气氛僵住。
“呀!你干嘛,皇子,姐姐她竟然当着您的面就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那个女人瞪了暮暖一眼,狠狠的推了她一把,然后回去粘着凌祤瞳的腰身嗔怪着。
凌祤瞳戏谑的看着暮暖,起身,款步来到她面前,双手攀上暮暖的肩膀,轻轻一掰,让她背对着自己,面朝着他的妻妾,从头到尾,温柔到薄情。
温湿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萦绕:“姑娘们,你们姐姐那么爱玩,那么有个性,我们是不是也该陪她好好玩玩呢。”
妻妾面面相觑。
“怎么玩呢”
暮暖如同木偶一般凭凭凌祤瞳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往前推,脸色煞白,连夕阳都掩不住的白。
推至高台边缘,凌祤瞳柔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这样好不好”
又轻轻的将暮暖推向前面一点,细石在脚下滚落,掉进七米高台下的湖水里。
脚尖已经露在高台外面,只要一点点的力气,就会向掉入湖中。
没有挣扎,没有流泪,只是在背后的力道还不足以推落自己时,她就主动将身体向下倾倒。
那抹娇小身影在空中上如同破布偶一般坠入而下
我的狼狈,我的哀伤,我的结局,由我决定。这是我最后一丝尊严,也是在你手里,我唯一能决定的权利。
从今以后,除了我自己,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了。
从今以后,故人已去,连回忆也是多余。
你终究亲手将那唯梦的梦境打碎一地,鲜血淋漓,遍体鳞伤。
丰盈繁华的过往,终究成为哀伤,不过如同过眼烟云,随风飘散
原来我的心死,一直由你,不由我
湖水溅起一片水花,然后归附平静,一点的水花都没有再荡开,人绝望了,心死了,连挣扎都是多余的。
凌祤瞳看着依旧静谧的湖面,第一次感到空落落,收回微颤的手,眼眸一片迷茫。
湖面晚风,夕阳,美的让人发颤。
静谧的,什么都没了
一道红影一闪而过,在湖面激起一道水花。
花笺貂还会想起那一幕,在混沌黑暗的湖中,暮暖睁着空洞眼睛,没有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一直沉,一直沉
那是等待死亡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