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暖宝气呼呼的撇开手机,拉起被子蒙头继续睡觉。
可是……几秒过后,她又猛地扯开被子,一脸懊恼气忿与无奈地起身,套上衣服。
可恶!可恶!她真是没用!为什么她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整颗心都动荡了。心情,不受控制地,想念他、想见他……
混蛋!没出息!她一边无声咒骂,有些急切,脚步匆促,动作却又矛盾地小心翼翼的拉开门,轻轻关上,生怕惊动了已入睡的父母。
夜深,有些寒意。刚从暖乎乎的被子里爬出来,不免更觉冰冷。她裹着外套,将领口紧了紧。但露在空气中的小脸,寒风刮在脸上,像冰凉的刀刃般划过。
走着几步,接着便小跑了起来。
呼呼呼——
她吐着白雾,在幽冷朦胧的路灯下,果真看到一辆车停在那。这男人干嘛大晚上把她叫起来,真是有够任性的!
心里一阵怨念地跑过去。看到车窗是打开的,一只手臂横在车窗上,火星隐隐闪烁。他在抽烟!
她靠近,看到外面地上有很多烟头。不知他究竟抽了多少?他什么时候来的,在这呆了多久?
他抬眸看着她,深幽如墨夜的眸子一瞬不瞬的锁住她。他眼神,有点阴郁,脸色,似乎很不好。
习暖宝蹙蹙眉,绕过一边,打开车门坐上去。
侧首望他,开口问:“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回答,眼神依旧望着外面的夜色,持续抽着手中未燃完的香烟。
“冷日?”她纳闷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此时的他,沉默的有些诡异。阴郁的侧脸,似乎被什么给影响。
或许,是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冷风飕飕灌进,车内没开暖气,她不禁打了个冷颤,要求道:“好冷,关窗好不好?”
他不为所动,片刻,才以手指捻灭了烟蒂,也不管那余焰是否灼烫了自己。他将烟蒂掷出窗外,才缓缓按上了车窗。
一声不吭的他,让暖宝觉得陌生,也有些担心。“冷日……”
她才开口,他倏地转过脸,伸出手臂,将她粗鲁地揽向自己。唇猝不及防的压下,有些急躁地、迫切地吻住她,有力的深吻充满了占有,深入的舌尖,是令她发昏地纠缠。猛烈而霸道的深吻,遽然的让暖宝连反应都措手不及!
“唔……”他的牙齿,啮咬着她娇女敕的唇瓣,他的舌头,野蛮的几欲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她下意识的抬手抵着他的胸膛,但最终也没推拒,因为她明白抗拒无用,只能任由这激吻延下……
她在他嘴里,尝到了酒味。
“冷、日……唔……你、喝酒……了”重吮而来的唇舌,紧密的令她一阵眩茫,他激烈的一再缠吻,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字语!
而且不只喝了,还喝得有点多。他喝了酒,还开车到她家来?这男人,到底想干嘛?
她撇开小脸,想要问清楚。但他大掌将她的脸固定住,那捏握地力道甚至弄疼了她的脸颊。蛮横探入的舌,渴求吸吮,心跳与呼吸同样急促,令她麻痛又有些昏昏然。
当胸口传来推挤的压力时,她混乱的想制止他进一步进犯的大掌!“冷、日……先……停”
他置若罔闻,抵磨在她唇上的声警告的吮噬她的下唇,“你最好别反抗!”冷然地声,令她怔愕。
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她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气,正无形间扩大,弥漫着整个空间。气氛压抑!
推开她的小手,他硬扯开她的外套,推高她的内衫,若隐若现的丰盈刺激着怒、欲交加的男人,动作粗暴得令暖宝喊叫!
“好痛!”暖宝痛呼。“冷日、冷日——不要——”她双手抓紧他正要继续侵进的右手,声有些嘶哑,“我不反抗,你……不要这么粗鲁,我怕,请你……温柔一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她似乎又感受到他的不安。每当那种不安全感在他心里作崇时,他思想、行为便异常极端、可怕,那几乎毁灭性的力量,让她怯然!她无暇细究原因,唯一的念头就是安抚好他。
阎冷日静止了下来,眼神有些幽茫的看着她。
生怕他还有进一步吓人的举动,习暖宝急急地捧起他的脸,柔声问:“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声不吭的沉怒,让习暖宝心如擂鼓般越跳越剧烈。好半晌,他才低哑地开口,“你还记得自己曾允诺过我什么吗?”
呃……
她润着唇,呼吸不由得在他紧迫盯人下急促起来,怕极了他瞳底一直升起的厉色。
“当、当然记得啊。”她呐呐道。
“是什么?”
是什么……想想想,快想!
她眼瞳一转,扬声说:“一辈子在你身边,给你幸福。”
她紧张地盯着他,见他表情柔和,便知道自己说得没错。
可,为什么他扣住她的手指还那么用力,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她不禁皱眉,轻轻拍了下他的手,示意他,“你、你不要这么用力,掐得我好痛。”
他眸一凛,手一紧,将她从座位上提抱起来,放在腿上。
“冷日……”她微诧地低望着他。
“你爱我吗?”
“呃,当、当然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心底苦叫。但此时的状况提醒她,她最好从善如流,一切顺从他。
“最爱吗?”
额……这——
腰间的力道倏然一紧,不容她犹豫,立马月兑口而出。“是、是啊,你是我唯一最爱的男人。”顾不得矜持、顾不得羞涩,她俏脸晕红的大声宣告。
他眼神隐晦,嘴角嘲讽一勾,冷然的表情,看不出他到底是满意不满意。
他一定是喝醉了!习暖宝心想。
要不然不会大晚上的缠着她问这种问题。这可恶的男人,真让人闹心。把人家从暖乎乎的被窝里挖出来,就是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当她以为危机解除时,正想从他腿上挪下来,不知怎地,他的眼神又威凛锐冽起来。“你骗我!”他突地厉声指控。
“额?”她不解的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只有我一个!”混合着烟草、烈酒味的气息,浓灼的扑向她,醺得她晕陶陶的。
她茫然的看着他,什么为什么啊?怎么,她今晚一直听不懂他的话啊?
“是你主动承诺的誓言,用生命做的承诺!你只能属于我,知道吗!”
她张着嘴,有点哑然,想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他绝凛的面庞,实在是很具威慑力。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让人不敢有任何异言。
生命的承诺……好沉重啊!
“我要你觉悟,你只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冷日……”她倏地愕息!瞪眸看着他,有些慌。“你不要……”
“要!”他几近任性又霸道。“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什么!?习暖宝黑白分明的眼瞳再次扩张。他说什么?在这里!?
在她质疑的时候,一只大掌已经开始在她娇躯上游移!
呜~~~她不要,她不想玩车震啊!这还是在她家附近,万一被人看到,她还怎么活啊?
“冷日,别这样啊……”那只掌探进了她的衣底,rou弄她起伏的胸部,急切又细密游抚每一寸……
望向她的眼瞳,如火炼般,情yu燃得他双目红光赤炯,却带着酷狠的冷霜锁视她,神态不似平时的冷然自若,更有些幽茫,又像要更确定什么般。
天知道当他接到白冶的电话,听到别的男人吻她时,他的心像被丢进了醋海里,一波又一波汹涌翻滚地浪潮强烈的扑打着他的心脏,酸涩闷涨,几欲炸开。
脑海中,回想起一段对话。
“阎门成立的亚太基金会在下个月十五号就要下式启动了。”
他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你最近与驭昇集团的千金进展得怎么样了?我希望你们的婚礼举行得越快越好,到时就可双喜临门了。”
“我自有分寸。”
“听说你与一个叫习暖宝的女人走得很近。男人寻欢作乐是正常的,但你就快结婚了,我希望你不要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搅蛮缠,影响了你们的婚姻,你是义父的好儿子,义父最欣赏你的聪明,你做事一向很靠谱。但,有些事、有些人,如果一旦选错,一意孤行,那么受伤害的,一定是你最珍爱的东西。你明白吧?”
……
他瞇起瞳眸,抱紧她,继续再次被打断的动作!他大掌抚过纤细的颈项、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路往下……
习暖宝听到他动手解开长裤拉链的声,另一臂环住她的腰际开始拉下她!她骇然的瞪大眼,急急地想摆月兑他。
“阎冷日,别在这里……”慌乱中,小手不得已地握住欲逞凶的‘凶器’。
他闇眸一沉,烁亮的眼瞳中闪着火亮的光芒。抱着她的力道,收得更紧。
习暖宝被手中的灼热烫得几乎想要立马甩开,可是,她还是忍住了。为了安抚他的狂躁,她只能化被动为主动。温暖的唇烙在他的俊颜上,密密麻麻、酥酥柔柔,从眉心到眼睑、鼻尖、嘴唇及坚毅的下颔,性感的喉结……就连胸前那两颗小豆子也一一给予疼爱。
老天!她可是第一次对男人主动。她的小脸,已滚烫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