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实行民族统一战线,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即使是以前有着许多罪行,只要放下屠刀,不与人民为敌,站到人民的一边来,完全可以得到人民政府的宽大处理。”孙桂玲说。
“像烷河这样的人会得到宽大处理吗?”何香迫不及待地问。懒
“只要他不以人民为敌,政府会妥善处理他的问题,绝对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孙桂玲说。
“我把你所说的和烷河好好说说,让他有所思想准备。我的话他还是听的。”何香说。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李烷河和康云天的讲话,李烷河示意勤务兵接电话,看看是什么人找他,勤务兵接通了电话,告诉李烷河是营部打来的电话,让他马上赶到营部,营长有事找他。
“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情,连饭都不让吃得安稳。”李烷河嘟囔地说。
“肯定又是有什么事情,我也得马上回去,不然会惹他不高兴,我先行一步。”康云天说着站起身来。
“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不知又有什么事情,好端端地搅了我们的酒兴。”李烷河说。
“以后机会有的是,这个时候不能耽误了大事。”康云天说。
李烷河来到营部,营长顾希牧和营部几个人正等着他,还有副团长屈海旺也来到营部,心里不由一愣,他怎么到了这里,看来又有重大的行动,不然他此时不会来这里。虫
见到他进来,顾希牧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说:“实在对不起,中午连饭都没让你吃好,不过这对你来说可是件大好事。”
“顾营长,这没有什么,一切都以党国利益为重,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屈团长,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李烷河说。
“李队长,我是代表团部来宣布任命,为老兄的荣升感到高兴。”副团长屈海旺说。
“现在我宣布团部任命。”副团长屈海旺站起身说道。其他人等马上站立起来,听候屈海旺宣读命令。
“经团部报请师部核准,任命,原警备队长李烷河任副营长兼任警备队长,主管县城的防务工作。”屈海旺宣读了团部的任命书。
“恭喜老兄这次荣升为副营长,以后我们要并肩作战,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教。”顾希牧面带笑容地说。
这次人事任命是团长周庆林特意向师部申请来的,因为县城乃是军事要塞,为了确保县城安然无恙,地方部队和正规部队合二为一,以增加县城整体防御能力,可以看出上峰对县城的重视程度。
李烷河听了心里不由一沉,这是他没有料到的事情,以前顾希牧曾经多次提过这件事情,说这也是为他的前程考虑,毕竟是正规军的编制,有着一定的优势,比起当警备队长强多了,很快会被上面赏识,得到更高的职位,可是李烷河看出他的心思,这只是一个虚职,无疑削掉了他的权力,因为一切都在顾希牧指挥之内,时刻听从他的调遣,为了不受他的管辖,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说自己以前受过伤,不适合在带兵打仗,顾希牧知道他的心里,是舍不得警备队,毕竟是个实权派人物,可以自己说了算,是个独立的编制,不受人的管束。
警备队是李烷河一手创办的,可以说都是他的心月复和嫡系,有着一定的威信,弄不好会出事情,出于种种顾虑,顾希牧才没有对李烷河动手。
可是目前形势是越来越吃紧,顾希牧从李烷河的说话表情中看出他心里极为顾虑,这可不是个好的兆头,一旦李烷河被拉拢过去,那他可就成了孤家寡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被算计了。这时他又接到季晓的报告,李烷河的家里来了一个年轻女人,不知是干什么的,但从上说话表情上来看不像是一个农家女子,透露出一种说不出感觉。
顾希牧一听便警觉起来,现在可是个非常时期,活动非凡,绝不能让他们钻了空子,联想到前些日子季晓反映有一个商人和他来往密切,又突然断绝了来往,说明引起了他的警惕,防止暴露自己只得隐身而退,现在又有一个女子来到他的府上,绝对不是个偶然的现象,可又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说明那个女子有问题,不能轻易妄下结论,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更不能采取行动,这会使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化,那样既容易被游击队利用,这些不得不让他多想。
为了防止李烷河被人利用,成为自己的心月复大患,这会严重威胁县城的安全,必须削掉他的兵权,但还不能让他看出来,李烷河升任为副营长,虽然还直接管辖警备队,但是自己可以牵制住他,副队长季晓已经被他拉拢过来,可以让他掌管警备队事务,季晓是李烷河干哥们,对他不会产生怀疑,绝对不会想到季晓已经投靠了他。这样他便会安然无事,警备队有任何举动他都会知道,只要有确凿的证据,立刻可以对他采取措施。
顾希牧琢磨了一会儿,拨通了团长周庆林的电话,把他心里的疑虑和想法说了,周庆林也感到这是个问题,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绝不能莽撞形式,把李烷河惹翻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必须有个权宜之计,想办法将李烷河控制住,任命李烷河为副营长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大好事,是一般人都梦想的事情,这样可是今后一条生迁之路,如果他没有想法,是不会提出反对意见的,反而会引起自豪。
周庆林答应了顾希牧的要求,为了防止这个时候出现意外,决定立即发出委任状,并有副团长屈海旺亲自前去宣布任命,以说明他对李烷河重视和期望。同时迫使李烷河产生一种压力,让他不要有任何想法,一旦有一点越轨行为,立刻解除他的军权,那样他的警备队还会控制在顾希牧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