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两个人她哪敢惹得起,尤其是顾希牧,别看表面上嬉皮笑脸,说话柔情细语,但是一肚子坏水,尤其是对待女人,极其的凶狠,让人不堪忍受。这时房间里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那叫声极为的悲惨,老鸨心中不由一紧,随之又传来顾希牧得意的欢笑声。懒
“这个天杀的,不知他对姑娘又使出了什么损招,不然不会这样,这辈子他不得好死。”老鸨咒骂道。
屈海旺房间里又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那叫声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咋样?心肝宝贝?我的招数不错吧?我说过,十分的体贴你们,让你们舒舒服服过一个良宵之夜,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屈海旺得意地说。
简直连禽兽都不如,对一个女人竟下如此得狠手,惨遭凌辱,让她们痛不欲生,房间里又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和屈海旺得意的大笑声,屈海旺是在折磨她们的,简直是没有一点人性,老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想敲门提醒里面一下,不要太粗暴,那样姑娘们会受不了,可是手又放下了,她知道这些人的脾气,这等于白搭一样,此时他玩得正在兴头上,谁的话都不会听,把他惹翻了,说不定会砸了风月楼,这样的人物根本惹不起,没有办法,老鸨悄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紧紧地关上,嘴里不时地喘着粗气。虫
深夜,一个黑影进了顾希牧的房间,戴着开了保险柜,取出了那份文件,翻看里面的内容,取出了照相机,拍下了里面的全部内容,然后又原样放了回去,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黑影急忙躲了起来。
早晨,屈海旺和顾希牧从风月楼回来,屈海旺的神色很是兴奋,看来他玩得不错,心情特别的好。
“我上午便赶回团部,以便确认潜伏下来人员名单,待团部核实后,马上采取行动,这可是一个大的行动,切不可出现任何问题。”屈海旺说。
“那个眼镜蛇有什么线索没有,这可是心月复大患,不能让他得到消息。那样我们的心血可算是白费。”顾希牧说。
“根据目前得到的消息,这个眼镜蛇是潜伏在某个营区,但具体情况还没有掌握,可算是个狡猾人物,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来,让人深感不安,所以行事要千万小心。”屈海旺说。
“这可是如同大海里捞针一样,哪里会找得到他。”顾希牧说。
“所以周团长一再指示,这事情一定要严格保密,只限于几个营长知道这件事情。”屈海旺说。
“可你这一来,等于把这事公开一样,一定有着特殊的使命。如果眼镜蛇确实存在,肯定会引起他的注意。”顾希牧说。
“你以为我们会这样傻,我的那份文件只是个诱饵,是在勾引他们上钩,也好让他充分的暴露出来,不然总是让我们感到威胁。”屈海旺说。
“我明白了,这是欲擒故纵之计,还是屈团长深谋远虑,一切尽在运筹帷幄当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令人佩服。我也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他有任何活动,都不会逃过我的眼睛。”顾希牧说。
送走了屈海旺,顾希牧马上察看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随之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的文件,拿出放大镜,查看上面残留下的指纹,没有发现被人动过的痕迹,不由得皱皱眉头,马上找来勤务兵,询问昨天夜里的情况,有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勤务兵告诉他昨天夜里一直盯着,没有一个人进过他的房间。
“你一直盯着房间,有没有打瞌睡,必须实话告诉我,否则一旦出现事情,我立马毙了你。”顾希牧说。
“报告营长,昨天夜里我眼睛都没有眨,但是没有看到一个人走进您的房间,这一点我敢向您保证。”勤务兵肯定地说。
顾希牧挥手让勤务兵走了出去,心里暗自寻思,是不是团部的情报有误,这个眼镜蛇根本不存在,或许不在他的防区,这些天已经很是小心,时刻暗中调查这个眼镜蛇,但根本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他的手下一切都很正常。顾希牧点燃了一支烟,还在琢磨眼镜蛇的事情,但愿没有眼镜蛇这个人,即便是有也不在他的防区活动,如果在他的防区,那可是他的责任,周庆林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时,康云天走了进来,他是来和顾希牧商量李烷河的葬礼安排,正午十二点举行葬礼,按规定为他鸣枪送行,并递上了参加葬礼的名单和程序安排,顾希牧接过看了看,告诉康云天,李烷河是以身殉国,他是党国的功臣,葬礼必须搞得风风光光,不能让人们看出他的小气来。
“葬礼由你来主持,营部、警备队全体官兵参加葬礼,守城部队为他鸣枪送行,级别算是最高的,这样做也算是对得起他,虽然他和我有些矛盾,但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看在私人的面子上,我不会为难他的家人。”顾希牧说。
“还是营座心胸宽阔,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实难令人佩服。”康云天说。
“葬礼完毕后,一切由你来安排,按照她的要求派专人护送,她到哪里都行,并把抚恤金给家属送去,另外从我个人军饷中拿出一百块大洋以补贴他的家用,毕竟是同朝为官,我们不能没有一点情意。”顾希牧说。
“明白,我们几个人也都各自拿些钱来,她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我们能做到也只有这些。”康云天说。
“很好,不看死人也得看在活人的面子上,丈夫没了,他们今后的生活可想而知,一些事情你要想的全面些,有什么难题你可以做主。”顾希牧满意地说。
“谢谢营座对我的信任,我会把事情办好的。”康云天说着走了出去。
“报告!”门外传来季晓的声音。
“进来!”顾希牧说。
季晓走了进来,“孙桂玲有没有异常的举动?”顾希牧问。
这是顾希牧最关心的问题,总是觉得有些奇怪,孙桂玲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到了李烷河的家,表面看来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难道她到李家有着特殊的目的,她会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眼镜蛇,可是她没有丝毫的活动。
“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这几天她一直陪着何香,没有离开她半步。”季晓报告说。
“那个药铺有没有问题,这些你调查了没有。”顾希牧说。
“我已经派人监视,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是不是我们太多疑了,根本没有眼镜蛇这个人物,如果没有这事,那样会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季晓说。
“屈团长说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在活动,但是没有具体情报,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得不让我多想。”顾希牧说。
“可是我们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有极为的狡猾,要想抓到他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季晓说。
“警备队那边情况如何?有没有异常的举动?”顾希牧问。
“李烷河死了以后,他们的表情出乎意外的平静,或许是我多心了,他这一死,等于他们没有了靠山,不得不依靠您,那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否则可是死路一条,出于这种心理,所以才不敢闹事。”季晓说。
“目前还不能盲目的乐观,他们跟随李烷河多年,可以说是出生入死,要想转变他们的思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李易的表现如何,他可是李烷河的心月复。”顾希牧说。
“他比以前听话多了,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只管干一些杂事,其它事情根本不过问,倒也让我省了许多心。”季晓说。
看来事情不像他想的那么严重,警备队的人很是安稳,原以为李烷河死了他们亏闹事,所以对他们采取了秘密措施,如果这样,说明目前对他没有了威胁,没有必要整天以神疑鬼的,白白浪费了许多大脑细胞。
“营长!我。”季晓说到这里把话停了下来。
“有什么屁就放,不要这么吞吞吐吐的,一点痛快劲都没有。”顾希牧说。
“事情是这样的,李烷河一死,有人在议论警备队长人选的问题,谁将会出任警备队长。”季晓说。
顾希牧明白季晓的意思,他是已经等不及了,这是让他赶紧宣布警备队长,他好走马上任,说句实话,他对季晓并不是很心甜,这样的人没有太大的本事,又是一个地痞流氓出身,干些偷鸡模狗的事情还行,带兵打仗根本不行,弄不好会耽误他的大事,以前利用他也是为了及时得到警备队的消息,以便作出决策,现在李烷河已死,警备队又很是安静,没有人敢闹事,完全说明已经没有问题。此时他已经另有了想法,警备队那些人可以编入他的部队,把他们各自分开,这样便于管理,让他们相互见不着面,警备队原来副队长、小队长可以任命一个虚职,也可以稳住他们的心,他们的手里没有兵,即使是有意见也不敢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