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了想法,待报团部批准,这几天你干得很是不错,没少卖力气,达到了预期目的,我很是满意,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顾希牧拍着季晓的肩膀说。
“能为您效劳我很是荣幸,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为了党国的事业不惜肝脑涂地。”季晓点头哈腰地说。懒
“回去以后不要露出什么来,现在的人心还是不稳,严密注视那几个首脑人物的动向,有情况及时向我报告。”顾希牧把季晓打发走了。
顾希牧给周庆林打电话,说明了他的意思,为了便于管理,加大作战部队力量,把警备队直接编入部队,周庆林听了以后觉得是个办法,警备队有着二百多人,可以说是一股不小力量,如果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这些人各有各的心思,极容易被人利用,现在活动猖獗,很可能利用李烷河之死大作文章,将警备队编入顾希牧的部队,使那些人四分五裂,完全可以更有效地控制他们,有一点不轨行为军法从事,那些人也不是傻瓜,不会看不出这里面的事情,惧于顾希牧的婬威,只得老老实实听从他的指挥,军法无情,谁敢往枪口上撞,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同意你的想法,但一定要妥善处理好这些人,不能出现任何事情,否则军法从事。”周庆林说。
“明白,我已有了周密的安排,他们胆敢闹事就地处决。”顾希牧说。虫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但必须保证人心稳定,出现任何闪失都是你的责任。县城一旦失守,你提头来见。”周庆林说。
康云天走了进来,告诉他葬礼时间已到,参加人员已经全部到齐,“时间过得真快,还没感觉干些什么,时间就到了,我们马上去灵堂。”顾希牧说。
“营座军务缠身,时间过的自然要快了。”康云天说。
顾希牧随康云天来到灵堂,见到人员已经全部到齐,示意康云天葬礼开始,按照惯例,顾希牧发表讲话,他大大赞扬了李烷河的一生,为了党国的事业鞠躬尽瘁,最后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是一个军人的榜样,值得大家的敬仰和学习,其话语很是感人,随之举行了告别仪式,几声礼炮之后,几名威武的士兵抬起了灵柩,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墓地,何香流着眼泪,在孙桂玲和几名军人家属的搀扶下紧紧地跟在后面,送葬的队伍很是壮观。
来到了墓地,“立正,举枪,鸣枪为李营长送行,让他的亡灵走好。”康云天大声说道,随之举起了手枪,一阵枪声之后,一个新的坟头出现在墓地,随着一阵大风,白白的纸钱刮向天空。
回到营部,顾希牧把康云天叫了进来,告诉他团长已经同意,把警备队编入部队,这样警备队已经彻底解散,没有了任何威胁。
“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仓促,人们会对你有看法,也会让人们起到疑心,说是咱们暗中作了手脚。”康云天有些顾虑地说。
“李烷河已死,我们还怕什么,这也是为了县城的安危,这些跟随李烷河多年,心里面一定会有想法,所以要速战速决,不能出现任何意外。”顾希牧说。
“可是如果把他们编入咱们的连队,这些人虽说是散兵游勇,但年纪不小了,又都是些社会油子,很难管理。”康云天说。
“你说得有道理,那就成立一个新编连,连长、排长、班长由咱们的人担任,他们也不敢闹出圈子去。”顾希牧说。
“这倒也是个可行的办法,不然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那我们把季晓找来,他知道警备队的实际情况,可以给我们参谋一下,以便做到心中有数。”康云天说。
“这样的人没有太大的本事,只顾他自己的利益,他的话我们不能相信,以免耽误大事。”顾希牧说:“这是人员安排名单,你仔细看看是否行得通,今天晚上就宣布,以免夜长梦多。”
康云天看了看,但是没有季晓的名字,说明他已另有安排。“季晓这个人干什么,这里面怎么没有他。”康云天说。
“这个人带兵打仗不行,搞些情报还算可以,他是本地人,对县城情况了如指掌,给他几个人,让他担任情报组长,这样可以充分发挥他的作用。”顾希牧说。
“营座想得很是周到,但我怕他会有意见,这个人官瘾极大,总想当警备队长,不然不会出卖李烷河。”康云天说。
“这样的人极不可靠,尤其他的为人,可以说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所以才不能重用他,这样对他已经可以了。他胆敢有什么想法,立刻把他办掉,他也不敢有什么想法。”顾希牧说。
“营座,这样的人不能重用,这些日子有些风言风雨,说他眼下从他的手下那里弄了不少钱,这还了得,这也毁坏了您的名声,说您用人不当,竟用了一个贪财的小人。”康云天说。
“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如果这样,这个家伙真是太不地道了,竟敢打起我的招牌。”顾希牧说。
顾希牧听了很是生气。这个季晓真是胆大包天,这样做一定是拿自己当挡箭牌,暗自放下了口风,敲他们的竹扛,自己会对他们下手,警备队只有他才能和自己说进话。也只有他才能帮助他们,一些人为了能在警备队呆下去,不得不屈从于他。这可真是够阴险的,竟把他都卖了进去,那样人们会怎么看他,说他在这事上大捞钱财,这也太冤了,自己一分钱没有得到,反而让他发了笔横财。
“自从他上任以后,一点正事不敢,在警备队多次散布谣言,李烷河早晚会完蛋,警备队长就是他了,还说您要清理警备队,亲近李烷河的人一个不留。”康云天说。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我会处理他的,李烷河只是和我有些矛盾,但那是我和他的事情,警备队的那些人对我们还有用处,守城还得需要他们,不可能再对他们下手,不然我干嘛费那么大的心思。”顾希牧生气地说。
没有想到季晓会是这样的人,自己也是瞎了眼,竟然利用他,轻易相信他的话,把他当成自己亲近的人,本以为会帮助自己干事,同时也会很好的控制警备队,这个家伙也真是可恶,竟敢利用这事捞取钱财,那样警备队的人会大骂自己,这是他的主意,把屎盆子都扣到他的头上。
“这几天您事务繁忙,为了控制警备队,一些事情还得靠他,本想他会有所收敛,没有想到他从中得到了甜头。反而变本加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现在决定警备队的人员处置问题,怕耽误党国的大事,不得不把这事告诉您。”康云天说。
“妈的,让他下连队当兵去,像他这样干早晚都会出事。”顾希牧说。
“营座,目前还不能这样做,毕竟是您选定的人,如果处理不当,人们对您会有看法,说您过河就拆桥。”康云天说。
“那暂时还让他情报组长,搞不到情报在收拾他。”顾希牧说。
“我看这样行,这几个人是他的手下,和他穿一条裤子,也不能重用他们。”康云天指着几个人的名单说。
“行,这几个人让他们到部队里当兵,让他们去挡子弹,这样的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顾希牧说。
顾希牧对康云天极为的满意,还是他对自己忠诚,及时把季晓之事告诉了他,以前他对季晓还是比较信任,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一个小人,多亏是康云天提醒自己,不然会耽误自己的大事。
“现在是非常时期,在用人上要多多慎重才对,处理不好会出大事。”康云天说。
“所以才把你找来,你知道警备队的情况,可以给我参谋参谋。”顾希牧说。
“那几个人熟悉城里的情况,不如还归季晓指挥,那样我们会得到更多的情报,干不好再处置他们。”康云天说。
“行,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办,孙德尤这个人在管理部队上很有一套,会把这些人调理好。”顾希牧说。
顾希牧和康云天整整密谋了一个下午,觉得差不多了,打电话通知连长孙德尤让他带几个排长去警备队领人,警备队就地解散,那些人全部归他指挥,孙德尤听了十分的高兴,这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早已惦记上了那些人马,这样可以壮大他的部队。
“这些人不好管理,对他们决不能心慈手软。”顾希牧说。
“您放心,对付他们我还是有办法的,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孙德尤说。
警备队副队长李易在召集几个人开会,事情突变,李烷河死亡,无疑是解除了顾希牧的后顾之忧,这一定是他在暗中搞鬼,对他来说,目前已经没有任何障碍可以,一定会收编警备队,把人员编入他的部队。必须尽快采取应对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