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还会有我们的好,肯定会把我们分开,我看不如早点行动,擒住顾希牧,迎接解放军进城。”三小队长丁基说。
其他几个人认为他的话很有道理,顾希牧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控制警备队的这些人,此刻一定有了周密的安排,不可能会用原来的人马,会把人员分散到各个连队,那样便会失去联系,群龙无首,行动起来极为的困难,不如当机立断,反出县城,这样方可保住警备队这些人。懒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们还没有得到上级的指示,所以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影响解放县城。”李易说。
“那我们现在该咋办,一旦编入国民党的部队,人员完全会控制在他的手中,警备队危在旦夕,我们不能束手待毙。”丁基说。
“现在主要是稳定人心,一切听从顾希牧的安排,绝不能让他看出任何问题来。”李易说。
“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们现在一切都听你的指挥。”三个小队长齐声说道。
“上级要求我们要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把人员调配好,使他们成为一个能战斗的小集体,为解放县城打好基础。”李易说。
“可是眼下情况这样,人们顾虑重重,他们都害怕顾希牧背后下出去。一是为李队长报了仇,二是今后有了出路。”二小队长于长有说。虫
“目前还不能蛮干,和他们说明目前的状况,现在上级已经有所察觉,人心很不稳定,极不利于今后工作的开展,已经有了周密的部署,必须服从命令听指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采取行动。”李易说出了他的详细计划。几个人听了纷纷点点头。
“现在最危险的人物还是季晓这个混蛋玩意,他十分清楚警备队的人员情况,我怕他会从中作梗,季晓可是顾希牧目前十分信任的人物。”二小队长于长有说。
“潘队长已经把情况作了汇报,上级同意我们的意见,让我们积极配合潘队长行动,但一定要看准时机,不能让顾希牧看出问题来。”李易说。
“那真是太好了,季晓这个人罪行累累早就该杀,除掉他等于为老百姓除了一害。”一小队长李厅水说。
这时哨兵进来报告,季晓回来了,满脸高兴的神情,估计他是从顾希牧那里回来,一定接到了什么旨意,不然不会这样高兴。
“李队长一死,警备队就是他的天下,此时还在做当官发财的美梦,暂让他得意一会儿,回去以后不要露出丝毫的表情来。这个家伙贼心眼不少,会从中出问题来。”李易说。
“你放心,我们会和原来一样,为了警备队的弟兄们,这个孙子还得装下去,一切听从他的摆布,受再大的委屈也心甘情愿。”李厅水说。
为了防止走露消息,引起季晓的疑心,李易示意几个人从后窗户跳了出去。如果知道他们聚在一起那还了得,肯定会把这情况向顾希牧汇报,那样也会引起他的疑心,肯定要对他们采取措施,这个时候想的一定要全面,小心谨慎行事,绝不能节外生枝。
季晓推门进来,见李易一个人躺在床上抽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一定不好过,李烷河死亡,无疑是断了他的今后念想,要想还在警备队呆下去,必须老老实实听自己的话,不然不会有他的好,现在就是想不干也不行,自己也不会白白放过他,不好好的伺候他,引起他的不满,让他背一个嫌疑分子的黑锅,那他就得倾家荡产,现在也正是自己发财的大好时机。
“李队长,为何如此得发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可以帮助你。”季晓看着李易说。
“我哪会有什么心事,这是刚从外面买菜回来,有点累,所以才躺在床上,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李易急忙站起身说。随即递给他一只烟,并为他点上。
“你对以后有什么想法?李队长一死,我的心里也没了底,不知道顾营长如何对待我们。”季晓说。
这是在试探李易,看他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听了顾希牧的话以后,觉得他的话有道理,这些人跟随李烷河多年,有着一定的感情,李烷河平时对他们很是不错,把他们当成兄弟一般照顾,他的突然死亡,一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是顾希牧罢了李烷河警备队长一职,并发配到了山里,明眼人一看就是顾希牧暗中倒的鬼,这是在报复李烷河,利用职务之便把他困在山里,彻底断绝他和警备队的联系,李烷河在山里势单力孤,不可能有人会帮助他,不然不会把命丢在那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是惧怕顾希牧才不敢有丝毫的表现。
“李队长失事,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但这是他命该如此,谁能又会有回天之力。”李易所答非所问地说。
“我是在问你今后有何打算?是不是还想在警备队干下去。”季晓说。
“那还用说,我都是这把年纪的人了还能干什么,也只有在警备队才会有口饭吃,这是我唯一的一条活路,还望季队长多多照顾,在顾营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李易说。
李易和李烷河的关系极为密切,这一点顾希牧十分清楚,不可能重用他,一定会罢了他副队长一职,现在唯一说进话的只有季晓,他现在可是顾希牧的红人,警备队的事情他说了算,李烷河一死,警备队长肯定是由他来担任,这一点大家都清楚,李易的年纪比较大,离开警备队他还能干什么,季晓此时也知道李易的想法,不想离开警备队,那样他会没有了生路,这可是他发财的机会,一定要让他多出点血,不然他在顾希牧那里说几句坏话,就够他老小子一呛,丢了差使不说,说不定会把小命搭进去,所以李易才如此对待他,特别的听话,他这是为了今后的出路着想。
“现在事情真不好办,李队长和顾营长素来不和,这你是知道的,他们之间劲头很大,你和李队长的关系极为不错,属于是他的那一派人,这一点顾营长心里清楚,一些事情还真难办,有时候我说话也不一定算数。”季晓显出一幅为难的样子。
真是个可恶的家伙,还没有走马上任,就敲起了他的竹杠,李易心里暗暗骂道,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这样说无疑是表示事情的难度,但是暗示他有这个能力,让他心甘情愿的拿出钱来,可现在事情发展还难以预料,还不能在他面前妄称自大,一切顺从他的意志,季晓要是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轻则让他回家,重则要对他下手。
“季队长,我都这个样子还有何话说,都怪我以前瞎了眼,跟上了李烷河。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还不是为了混上一口饭吃,你和顾营长好好说说,我这也是迫不得已,不顺从他的意志我还能在警备队呆的下去。”李易满脸懊悔的表情。
这个家伙还算识实物,自从李烷河走了背字以后,马上倒向了自己,处处迎合他的意愿,不敢和李烷河接触,现在又是一副懊悔的表情,季晓明白他此时的心情,是想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以保住自己的饭碗,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让他出些血长点记性,这么大岁数的人什么事情不懂,以前怎么不把他当回事。
“老兄,不是我对你有看法,实在是顾营长那一关不好过,他的脾气你也知道,凡是和他不对付的人都不能用。”季晓的脸上依然是一幅为难的表情。
“所以我才和你说,你现在是警备队长,他自然会听你的话,看在以前一起共事的面子上,你可要帮老兄一把,我会重重感谢你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李易说着拿出一大沓钞票。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也太瞧不起我了,我岂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季晓装出不解的样子说。
“我没有其它的意思,现在办事不容易,哪方面都需要钱,尤其现在,上下疏通都得需用钱,我现在可是没有了任何退路,还望老弟在顾营长面前多多美言,只要能留下来,让我干什么都行。钱虽然不多,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李易的话语很是诚恳。
“老兄既然这样说,我也就不再客气,你的事情我给疏通一下,但我也不敢打保票,成不成还望老兄原谅。顾营长有时候是铁面无私,脾气也十分的固执,很难改变自己的想法,不过我会尽量促成这件事情。”季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