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军具体什么时候攻打县城,那是以后的事情,一旦得到上峰的赏识,说不定可以高升一步,弄个团长干干,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顾希牧又安排布置了其它的军务,然后宣布散会,人们陆续走了出去。只有康云天没有走,见人们都走了出去,他来到顾希牧的跟前。懒
“营座,我们把弹药库放在山里,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欠妥,一旦发生战斗,弹药不能及补充,那我们可没有任何办法,也只有挨打得份。”康云天说。
“你以为我那样傻,会把弹药库放在山里,要是和平年代还差不多,战争年代只有傻瓜才会那样做。”顾希牧说。
“可是您已经作了决定,如何能更改。”康云天看了顾希牧一眼说。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看来他的心里还另有想法,所谓把弹药库放在山里,只是他放出的一个烟雾弹,让人们误认为他已经把弹药库放在了山里,这个家伙还真有点心眼,可是弹药库放在哪里,谁也猜不出来。
“那您的意思是还是把那些弹药放在弹药库,可是那里也并不安全,一旦人游击队得到消息,他们肯定会打他的主意,况且我们的兵力并不充足,即要守住县城,又要看守弹药库,难免顾此失彼,这确实让人感到头疼。”康云天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说句实话,现在我这个营长当的都没劲,上峰不断给我们施加压力,游击队又在秘密活动,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事情来,这已经让我大伤脑筋,可是没有这些弹药,我们怎么能守住县城。”顾希牧说。虫
“上峰既然给我们补充了弹药,说明还要我们继续守下去,至少暂时不会太大的战略转移。”康云天说。
“你说得没有错,可是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我们这点兵力岂能挡的住大部队的进攻,上面说给我们几十门大炮,可是现在还是没有到位,没有重火力的配合,我们难以守住县城。”顾希牧说。
“那您没有问问是什么原因,上面不可不知道我们的难处,也许上面还另外有想法,只是我们不知道。也不可能给我们一张空头支票,让我们白欢喜一场,真要是我们这里出了问题,那会影响大的战略调整,他们也不好交待。”康云天说。
“他们都在和我们耍心眼,都在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我敢断定,上面已经把那些大炮拨了下来,只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可是重武器,搁谁也舍不得给下面,留在自己手里岂不是更方便,弄好了还可以发笔洋财。”顾希牧说。
“您和周团长的关系不错,没有问问这里面的原因。这可关系到整个县城的安危。”康云天说。
“我看问题还是师部,他们的战线不短,那个战场不需要重武器,是舍不得给下面。”顾希牧说。
“可是已经给我们下了通知,军令如山,这些他们不是不知道。”康云天说。
“他们自然知道这些,说是给我们配备大炮,是在稳住我们的心里,好让我们安心的首在这个小县城。”顾希牧说。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勤务兵接通了电话,问:“喂,我是营部,请问你是哪里?”
“我是团部,找你们营长讲话。”对方说道。
“报告营长,团部找您。”勤务兵说。
“我是顾希牧,请问有什么指示。”顾希牧接过电话说。
“稍等片刻,周团长要和你通话。”对方说道。顾希牧没有再说什么,拿着话筒等待周庆林训话。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干吗要把弹药库放在凤凰岭,我看你是大脑晕了,要知道把弹药库放在凤凰岭,那可是极大的失误,一旦发生战斗,供给跟不上,我看你拿什么打仗。”周庆林说。
“是这么回事,现在游击队活动猖獗,我怕消息泄露出去,所以才这样作出决定,这只是一个幌子,是在迷惑游击队,如果让他们得到消息,肯定会打弹药库的主意,为了确保弹药的安全,这些我不得不防。”顾希牧说。
“这样说还差不多,我以为你真的把弹药库放在山里,那样真是傻瓜一个,不过也不要太大意了,一定要确保弹药的安全,真要是出了问题,我看你拿什么打仗。”周庆林说。
“您放心,我已经有了周密的安排,那些弹药保证万无一失。”顾希牧说。
“这样就好,真要是出了问题,你是无法向我交代的,我也不会轻饶过你。”周庆林说。
“我向您保证,这些弹药绝对出不了问题。”顾希牧再次作了保证说。
“我让你对凤凰岭一带进行搜索,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周庆林说。
“我还没有来得及细问,估计没有什么情况,要是有情况早就向我报告了。”顾希牧说。
“你马上过问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的情况,然后马上向我报告。”周庆林说。
“周团长,干吗要对凤凰岭感兴趣,那里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人烟稀少,根本不会有什么人经过。”顾希牧说。
“这不是你问的范围,到时候你会知道的。”周庆林说。
“这我知道,我想问问您,那些大炮到底什么时间运到,我都有些等不及了,现在战局不稳,一旦遇到大部队攻城,仅靠我们目前的这些火力难以应付。”顾希牧说。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周庆林和他的关系不错,会和他说明情况的。
“这是师部定的事情,军事会议已经决定,本应立即下拨,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到现在还没有得到通知,我也没有办法,你们只有耐心的等待,到时我会通知你的。”周庆林说着挂了电话。
“妈的,有的人真不是个东西,屁大点的小事都要向团长汇报,刚才决定的事情,这么快上面就知道了。”顾希牧说。
他的心里十分的生气,毫无疑问有人把刚才的情况向团部作了汇报,并对他的做法很不满意,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可谓是个小人,有问题可以直接提出来,干吗背后下手,他也不过过大脑,自己有那么傻吗,这样做只是为了胡弄游击队,他反而当真了。结果把事情做了报告,亏是自己另有打算,不然会招来周庆林的训斥。
“无疑是刚才这里的人透露的,这是为了邀功请赏,不然不会这样做。”康云天说。
“妈的,这个人无疑是想当官,可他也不想想我和周团长的关系,岂能会轻易相信他的话,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非好好地整治他不可,让他到连队当兵去,省得在我这里捣乱。”顾希牧说。他这也只是说是而已,营部这些人和上面都有着一定的关系,以前到县城来图个安逸舒适,并且没有什么风险,守城和作战部队大有不同,整天没有一个准地,时刻会有生命的危险,并且大有油水可捞,所以都千方百计的到驻守县城的部队来,弄好了还可以生个一官半职,可是现在又不同了,守城部队成了后娘养的没人管,可是又没有什么好地方可去,到作战部队无疑是等于送死,现在已没有大的油水可捞,所以才会勾心斗角。
“现在人心不稳,他们看不出以后的形势,所以才急于向上面表功,已图今后有个出路,不过对这样的人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们目光短浅,上面也不会相信他们的话。”康云天说。
“这个我自然知道,在没有弄清真相以前,不会轻易的作出决定。”顾希牧说。
“季晓有没有消息,这个家伙已经失踪两天了,会不会被抓了去,那样可是大为不妙,他熟悉县城的防区部署情况,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保住自己的性命,一定会把这事供出来。”顾希牧说。这是他十分担心的事情,他现在有些后悔,不该对季晓那样,毕竟为他做了一些有益的差使,不然不会这么快收编警备队。
“不会,依我看他是害怕到作战部队送死,所以躲了起来,这个人比较机灵,不可能会被抓到。”康云天说。
“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们不得不防,要小心为妙才是,应该对现有布防进行调整,以免让游击队总了空子。”顾希牧说。
“这事极为容易,只需对重要部位进行一下调整就行,一些事情他知道的并不详细,表面现象他说了也没有用。”康云天说。
“应该做好不利的准备,云天,你到各防区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尤其是对重要防区,马上进行一下调整。”顾希牧说。
“行,我马上着手办这件事情。”康云天说着走了出去。
顾希牧又拿出一张地图仔细的看了起来,最后在一处画了一个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拿起电话,让连长孙德尤马上感到营部,有重要任务交给他。随即他又拨通了团长周庆林的电话,把他的计划说了一遍,周庆林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