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高万山带领游击队埋伏在公路边,他已得到消息,今天夜里要有两辆弹药车路过,设法截获者两辆运输车,这些弹药对他来说真是太重要了,可以说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必须把它吃掉,人们静静的等待着,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路面,由于是在冬天,天气特别的寒冷,游击队员的脚冻得有些麻木。可是丝毫不敢动弹,怕惊动了敌人。懒
“高书记,是不是今天夜里敌人不来了,我们都等了这么长的时间,可是还没有动静。心里都有些着急了。”一名游击队员小声地说。
“我们的情报绝对没有错,但是敌人也很是狡猾,怕中我们的埋伏,他们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发,大家做好战斗准备,我估计敌人就要来了。”高万山提醒大家说。
这时,前面出现了微弱的灯光,人们顿时精神起来,终于等到敌人的到来,高万山拔出了手枪,示意大家做好战斗准备,在微弱的月光下,看见两辆三轮摩托车在前面开路,两辆汽车紧紧的跟在后面,为了隐蔽,汽车和摩托车连大灯都没有开,汽车进入了伏击圈,一些石头和树木挡住了车辆的去路,见到前面有障碍物,敌人的车辆停了下来,下车清理障碍物。
时机已到,高万山率领游击队员冲了上去,顽抗的匪兵被杀死,迫使守车的国民党兵缴械投降,上了汽车准备用送弹药,打开车蓬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车上面什么都没有,上当了,这是敌人的一个诡计。虫
事不宜迟,高万山马上命令队伍撤退,队伍迅速撤到了安全地带。
高万山审问了匪兵头目,得知他们只是一个班的通讯兵,奉命来检查通讯线路,因为害怕遭遇游击队的袭击,所以才没有敢开大灯。
“妈的,真够狡猾的,竟然是出了这样的招术。”高万山听了小声骂了一句。
“弹药车走的是哪条路?”高万山问。
“这我们可真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检查电话线路,其他情况一概不知道。”匪兵班长说。
“以前夜里你们有没有检查过电话线路?”高万山问。
“没有,我们这是临时接到团部通知,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是没有办法,上峰的命令必须执行。”匪兵班长说。
“是不是这是敌人的先头部队,为了确保弹药的安全,真正的弹药车还在后面。”一名游击队员说。
高万山看看天已经微微发亮,知道敌人的运输车不会再走这条路,通进县城的路有许多条,说不定敌人的运输车已经进了县城,敌人使了个阵,故意放出风来,要从这条公路经过,而实际上运输车走了其他的一条道路,并且是临时决定行车路线,内线不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导致情报有误,结果上了敌人的当。都怪自己太轻敌人了,没有过多的往别处想,更没有想到敌人如此的狡猾,竟给他玩了一个金蝉月兑鞘的鬼把戏,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导致他判断上的失误,结果让敌人得了逞,必须尽快找到这些弹药的下落,设法炸掉它,这些弹药到了顾希牧的手里,无疑增加他的战斗力,会对解放县城产生威胁。
回到驻地,高万山立即派人和眼镜蛇取得联系,让他设法搞到这些弹药的下落。
潘顺和李正方来到弹药库的周围进行侦察,这个弹药库位于城南,地理位置较高,围墙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大门外有两名出兵站岗,没有特别通行证根本进不去,这时有两辆汽车开了过来,站岗的士兵示意停下,眼看了通行证,然后放行通过。
有两个老百姓路过,站岗的士兵当即拦住,大声喝道:“干什么,军事重地不得靠近,马上离开。”
“老总,我们是附近的老百姓,回家必须路过这里。”老百姓点头哈腰地说。
“我看你不要命了,走前面的那条路,否则以游击队论处,格杀勿论。”站岗的士兵大声说道。
“是,是。”两个老百姓赶紧离开了。这时有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巡逻队,老百姓见他们过来,都向躲瘟神一般离开,哪敢接近他们。如此的戒备森严,要想靠进弹药库都极为困难,更不要说炸掉它了。还得另想起它的办法。
为了弄清敌人的活动规律,他们在弹药库整整盯了一个上午,巡逻队每十分钟巡逻一次,根本没有机会靠近弹药库。临近中午,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上面坐了两名士兵,到了弹药库大门停了下来,出示了特别通行证,站岗的哨兵让他们进去,不会儿便开了出来,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来。到了傍晚,那辆吉普车又开了过来,出示了特别通行证,随即放他们进去,不一会儿又开了出来。
潘顺他们回到警备队,把情况和李易说了,李易听了想了一会儿,说:“不如以新编连的名义混进去,设法模清里面的情况,那样不会引起敌人的注意。”
“不行,没有上级的命令你们不得擅自行动,如果擅自行动,肯定会引起敌人的怀疑,新编连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暴露。”潘顺说。这样根本行不通,没有特别通行证谁也无法进去,特别通行证由营长顾希牧亲自签发,要想得到它谈何容易。不要说李易,就是连长郑起昌都难以得到,没有正当的理由根本进不去,想到这里,潘顺的心里确实犯了难。
“那我们咋办,没有特别通行证根本进不去,周围又是如此的戒备森严,要想靠近都极为困难。”李易说。
“今天在侦察中我们发现,有一辆吉普车临近中午和傍晚曾经巾帼弹药库,但是很快就出来,你原来在警备队待过,知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潘顺说。
“你不说我倒是没想起来,这是给那里守卫士兵送饭的,每天都是如此。”李易说。
“这么说每天都是由这辆车给看守弹药库的士兵送饭。”潘顺说。
“是的,弹药库里面存放的都是弹药,怕出现意外,不敢在里面做饭,只得由专人负责王弹药库送。”李易说。
“这倒是个机会,我们可以冒充他们混进去。”李正方说。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弹药库的位置在那里,这些情况我们还不知道,那样无法安放炸药,弹药库修建的肯定是坚固,如果不把炸药安放在重要位置,根本发挥不了它的作用,所以必须一次成功的炸掉它,不然的话,会引起敌人的注意,一定加派兵力和防守,再要想炸掉它极为的困难。”潘顺说。
“里面的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是军事机密,顾希牧这个人极为的狡猾,他和李烷河又不对付,从来不让我们接近弹药库。”李易说。
“那两个送饭的是谁的手下?”潘顺问。
“弹药库由三连孙德尤的手下负责看守,要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必须通过得通过他们才行。”李易说。
“不管怎样,必须设法弄清弹药库里面的情况,不然我们无法采取行动。”潘说顺。
“可是我们目前根本无法做到,这属于最高军事机密,要想得到它谈何容易。”李方正说。
“我马上把情况向上级报告,取得他们的支持,然后开始行动,老李,你负责给我们弄些炸药,随时做好炸掉弹药库的准备工作。”潘顺说。
“炸药绝对没有问题,你们要多少都行,关键是如何进的去弹药库,这可确实是个大难题。”李易说。
“这你放心,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了,他防备再森严,我们都会进的去。”潘顺说。
晚上,潘顺来到了连明诊所,把情况向魏连明作了汇报,魏连明告诉他,昨天夜里高万山伏击了敌人的运输车,但是没有想到中了敌人的金蝉月兑壳之计,那根本不是敌人的运输车,而是检查通讯线路的,结果让敌人钻了空子,估计那些弹药已经秘密送到了弹药库,所以必须尽快炸掉敌人的弹药库。
“我们已经对弹药库进行了侦察,那里戒备森严,根本无法弄清里面的情况。”潘顺说。
“这些组织上应考虑到了,早已采取的行动,这是弹药库的示意图。”魏连明说着拿出了一张图纸。
“已经搞到了地图,这可真是太好了,我们刚才还在为这事发愁,没有想到上级已经想到了我们的前面,有了它,炸掉弹药库绝对不成问题。”潘顺高兴地说。
“组织上一刻也没有停止行动,现在我们来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炸掉这个弹药库是你们现在的重要任务。”魏连明说。
“这个弹药库还是日本鬼子修建的,全部是钢筋水泥结构,共计有三大间,据得到可靠的消息,只有中间那间存放的是弹药,其余两间存放的军用物品,所以必须把炸药房子这里,才能炸毁弹药库。”魏连明指着地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