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幢豪华的别墅前停下,安欣沫才回过神来,恍然明白这是哪里。
祁司扬潇洒地下车,然后绕到另一边,径自打开车门,解开她的安全带将她抱出来。
“我能自己走。”安欣沫小小地抗议了一声,想要移动自己的身体,却扯到了背上的伤,不禁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活该!”祁司扬冷冷地丢下一句,脚下不停,按下电子开门钥匙,直接将她抱进了屋里,走到二楼的房间,才将她放到水蓝色的床幔上。
一片柔软的床幔,让她纤细的身子身子瞬间淹没下去大半,有着一丝撩人的魅惑。
祁司扬喉头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心中蔓延起来的那股燥热,反身去拿药箱——他刚刚只在找到她的时候,瞥了一眼她背后的伤。
鲜血淋漓,至少有四五个不齐的伤口。被玻璃渣硬生生地刺破,很痛吧?
“我……我自己来!”看着他拿着药箱靠近,安欣沫心中一紧,反射性地抓住身上的毯子,用力向床沿移动了几下,拉开和他的距离。
“你自己来?”祁司扬嗤笑一声,将手上的药箱往床边一放,大掌顺势一扯,拉住毯子的边缘,饶有兴味地开口,“背后的伤,你能够得到?”
“可是……”安欣沫还未来得及拒绝,毯子便被大力一拉,一下子月兑离她的身体,露出了背上的斑驳陆离。
血迹已经干涸,伤口惨烈的模样,大多都是因为昨晚的狂野。
祁司扬目光一沉,想到昨晚,眸色柔和了一下,有着一丝歉疚一闪而逝……
“做都做过了,还怕看吗?”大掌抚上她僵硬的脊背,祁司扬一边将清凉消炎的药膏涂上去,一边淡淡地开口。
“不要说了!”背对着他,安欣沫的脸色一冷,思绪再度被昨晚的梦魇缠绕,脑袋涨得发疼,一点也不想提。
祁司扬果然闭口不提,再也不说一句话。
她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在她背上游移,在她背上涂上凉凉的药膏……伤口的痛楚一点点消失,她才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身体很累很累,经过昨天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折腾,安欣沫已经身心疲惫,终于在这一片宁静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祁司扬喟叹一声,擦完药,轻声将药膏收好,动作轻柔地帮她盖好被子,离开床沿,走到书房打开电脑……
有一股温柔,从潜意识里,一点一点地迸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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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日暮西山,祁司扬将工作全部远程交代完,安欣沫还没有醒来。
合上电脑,祁司扬起身走向了卧房,透过房间中的点点昏暗,他看到床、上的小女人睡得正香,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他葱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覆上柔软的床幔,两手撑在她的两旁,一点一点地俯下……再俯下……
直到她清浅的呼吸铺撒在他的脸上,他才微微顿住,满意地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很好,安欣沫,就是要这样,慢慢将宫凌从你的脑子里丢出去……
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隔着暮色,他看到她背上的伤口已经凝上,结了暗红色的疤。手指抚上那凹凸不平的疤痕,祁司扬的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弧度——看来,伤口长得挺快,这样,他也就“放心”了。
不再犹豫,直起身,褪去自己一身的衣物,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大掌顺势一捞,将身旁的身子往怀里一带,手指下移,准确地ci入她的滑腻,瞬间便有一道电流在他的脊背上流过。
他不明白身下的人到底是有什么不同,但就是要了一次,还想要一次,这种百尝不厌的滋味,真是好到了极致!
就像昨晚,明明只是想惩罚她,最后却是他控制不住,一味地驰骋……
“沫儿……”低沉着嗓音,祁司扬耐着性子叫了她一声,怀中的人却睡得迷迷糊糊,他却已经心痒难耐。
额头上忍出了细细的薄汗,他缓缓地挺身,将自己紧绷到极致的坚硬,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好紧,好美,好舒服……
安欣沫却嘤咛一声,从不适中醒来,被充实,膨胀到了刺痛的感觉让她皱眉。
“乖,别乱动……”祁司扬在她的嘴角清浅一吻,开始缓缓地移动,有规律地进行……
“祁司扬!”安欣沫一慌,脑子在一秒钟内瞬间清醒过来,想也没想直接扯过旁边的枕头,狠狠地朝着他的脸上砸了过去……
“安欣沫!”祁司扬脸色一沉,fen身被迫退出来。他冷冷地低吼一声,大力扼住她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相比而言,祁司扬还是爱那个似醒非醒的安欣沫,温顺甜美,滋味好到了极致!
“不要碰我!”安欣沫发疯似地推他,两腿也忍不住乱蹬,“滚开,你滚开……”
她刚刚做了很多梦,都是关于凌哥哥不要她,因为她变脏了!为什么她一醒来,就要见证自己“变脏”!
“安欣沫你疯了是吗?”祁司扬脸色一冷,凉薄的嘴唇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开口,“多少女人无欲无求,巴不得爬上我的床!你矫情什么?给了你这么多条件,你还不肯让我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