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沫你疯了是吗?”祁司扬脸色一冷,凉薄的嘴唇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开口,“多少女人无欲无求,巴不得爬上我的床!你矫情什么?给了你这么多条件,你还不肯让我做?恩?”
这样被迫停下来,祁司扬的心情差到了极致,俯身狠狠地怒视着她,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
还是不肯学乖吗?
安欣沫,你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配合一点?
“那你去找那些女人!”安欣沫不顾他已经冷到发黑的脸色,用力推阻着他,将自己的情绪发泄了出来,“我不贱!你不要来招惹我!”
除了那份策划书,她不欠他什么了!没有道理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掠夺!
“可我偏偏只想招惹你!”祁司扬冷冷地低喃,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臂推开,挺身一挤,重新顶入那一片紧se之中……
依旧是甜美癫狂到了极致的味道,祁司扬忍不住闷哼一声,力道越来越重,几乎要把床、上的女人揉到了身体里。
“你……啊……”躲避不开,安欣沫只能开口骂他,没想到一开口,只能溢出一声声暧昧的单音。
祁司扬同时俯身下来,含住她嫣红的嘴唇,浅啄几下然后深吻进去,纠缠着她不住躲闪的小舌,细细地吮吸,将她口中的空气一点一点地吃掉……
该死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这么好的味道!
不够,还是不够……
一场旖旎在一片暮色中延续,屋中点点滴滴的暖意,都是汗水和欢、爱的味道……
安欣沫的脑袋一片空白,刚开始的抗拒,渐渐被他的强势柔情完全化解开来,稚女敕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乖乖承受他的狂野掠夺。
她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跟着他的旋律,脑中那些纷纷扰扰不愉快的事情,竟然慢慢地淡去,能够短暂地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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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家。
豪华的真皮沙发上,一个男子沉默地坐了一天。他的目光暗沉,暮色洒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勾勒出一派冷毅的线条。
他两根修长的手指间,一根猩红的烟蒂在沉默地燃烧,烟雾飘绕,让整个屋子雾白成了一片。
宫凌弹了弹烟灰,执起那根烟蒂,狠狠地吸了一口,皱着眉头,再呼出那烦人的烟雾。早晨看到的那一幕幕还在他脑中回旋,像是一场噩梦,在他脑中不住地回放,再回放……
他是找到她了,可是……
想到她早上睁着清澈的双眼,一派淡然地问他是不是在乎?他真的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
沫沫,你说我在不在乎!有哪一个男人能不在乎!紧紧是一年时间,你怎么能变成这副模样?
“凌……”一个娇媚的声音闯入,宫凌没有回头,一双莲藕般细女敕的手臂便直接缠上了他的脖子,头也凑过来,轻声地开口,“你怎么不开心啊?”
说话的同时,梁雅蜜的目光一撇,顺势看到了一桌子的烟灰和烟蒂。
“放开。”宫凌掐灭手中的烟,冷冷地开口,大掌覆上她的藕臂,毫不留情地往旁边一甩。
梁雅蜜,是安欣沫高中时候的朋友,从上高中的时候,就常常来宫家粘着他。当然宫凌对女人一向是来者不拒,所以即使安欣沫不喜欢梁雅蜜,他也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安欣沫一年前离开,宫凌才恍然间明白过来,不再碰任何女人。但是无论他给眼前的女人什么冷脸,这个女人就是固执地粘着他。
心烦!
看到她,宫凌便彻头彻尾地心烦!
他甚至觉得,沫沫一年前的离开,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月兑不了关系!
“哎哟!”梁雅蜜痛呼一声,被他大力地甩到了一边,险些站不稳。揉着发痛的手腕,她不死心地上前两步,自行在宫凌身旁坐下,“凌,下个星期我生日,会在梁家办一个晚宴,你来吗?”
宫凌没有回答她,只是手臂甩了甩,抗拒着她的接触,然后拿起另一根烟,兀自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浓郁的烟雾让边上的梁雅蜜忍不住呛咳了几下,还没有等她缓过来,宫凌冷冷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受不了,就滚!”
“我……”梁雅蜜委屈地抬头,欲言又止,看着宫凌心烦的模样,心中泛上一股心疼,同时也泛上一股妒意——他心烦,是因为安欣沫吗?那个一年前,她好不容易才用计赶走的女人?
“别妄想劝我什么。”宫凌目光淡淡地扫视了她一眼,看到她衣服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冷哼一声,一脸的嘲讽,“你还不配。”
除了沫沫,还没有人有资格在他身边说什么。
“我没有……”不顾这句话的屈辱,梁雅蜜连忙开口否决,虽然她刚刚很想月兑口而出让他忘了安欣沫。梁雅蜜小心翼翼地往宫凌边上靠了靠,看着他的一张冷脸,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缓缓地出声,“凌,听说你找到沫沫了,是吗?”
宫凌的动作一顿,脸色瞬间冷了一分。
“她……”梁雅蜜观察着宫凌的脸色,佯装不知地问了一声,“她为什么不跟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