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变相囚禁!”目前栾鸾还在读大一,平常各种兼职赚的钱除去艺术学校高昂的学费、生活费,每月能存的也就几百块钱!最乐观的可能就是毕业后找到一份年薪10万的工作,那也要5年才能挣够50万。也就是说,栾鸾要在沙奕辰的“婬威”下唯命是从至少8年!上帝啊,栾鸾情愿从天而降一个闪电,劈死她吧!被人监视八年,堪比中华民族抗日战争八年!“我承诺还你钱便是了,但是拒绝定期向你反馈个人**,当然,也用不着你减免!”栾鸾斩钉截铁地表示自己的立场。“NO!NO!NO!”沙奕辰明亮的眼睛闪烁出犀利的光芒,“游戏规则由我来定,你没有修改的权利!要么现在拿出50万给我,要么就签了它!”沙奕辰,算你狠!“沙奕辰!”栾鸾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叫出沙奕辰的名字,握着欠条的手颤抖着用力,似乎想把这张堪比卖身契的不公平条约揉皱了,捏碎,升腾成空气,消失。沙奕辰眼里的光芒渐渐暗淡,并且变得有些慌张:“你撕,你撕,你撕一张,我重写一张,反正纸笔多的很!”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沙奕辰的底气已没那么足了。从来都是栾鸾把他气得吐血,现在换他第一次把栾鸾逼急了,沙奕辰真担心栾鸾不仅把欠条撕毁,还从此跟他决裂,那样沙奕辰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玩过头了。砰!栾鸾重重地将欠条完好无损地放回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沙奕辰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滑到地下。栾鸾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他一把。接着,栾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刷刷,在欠条的欠债人后面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喊妈妈,“妈,你在见证人这里签个字!”沙奕辰目瞪口呆地接过栾鸾爽快地签好的欠条,心有余悸。按照他的推理,栾鸾应该傲慢地指着他的鼻子,冷漠地对他的威逼熟视无睹,简简单单地一句话结束“管你什么欠条,我只要在活着的时候还你50万就OK,其它免谈!”一切似乎进展的太顺利,又不顺利,管他呢,白纸黑字,有凭有据,栾鸾跑不掉了!阴谋得逞,沙奕辰将以这张欠条为赌注,俘获栾鸾的心,指日可待。话说栾品珠自从在下雨天的屋檐下,重逢小时候的梦中情人沙奕辰后,回家便死皮赖脸地缠着栾德峰去给她提亲。然而栾德峰吃过沙奕辰的拳头,对这个城里来的有钱人物,即畏惧又想攀亲,迟迟不敢行动。栾品珠是个没有耐性的人,当即寻死腻活,口口声声“死给爹妈看!”“非沙奕辰不嫁!”栾德峰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寻思来寻思去,幸好女儿看上的是城里的有钱人,倘若这门亲真的攀上了,那栾家从此就去城里发达了。栾德峰想得越美,就越兴奋,仿佛认定沙奕辰也对自己女儿感兴趣似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不,栾德峰领着女儿,带着厚礼,没脸没皮地到栾鸾家做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