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又在喝酒了,我怎么都劝不住。姐姐,你去看看吧。”晚上,仍然是小萄在值夜,小萄直冲进我这边对我说。
“十三阿哥有让我去伺候吗?”我问。
“姐姐,主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去了,就啥事都没了。姐姐,求你了,你也知道十三阿哥的身子,经不起这么喝呀。”小萄是真心的。
“好吧,我过去一下,你们先别进来,有事情我会出来招呼。”
我鼓足了勇气,往十三的大帐篷走去。
他独自一人坐在书案旁,地上已经扔了好几个酒壶。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十三阿哥,你心里有火,冲我来,不要糟蹋自个的身子。”
他看着我,好似看一个外星人般,目光穿越过我的身体,望向虚无。
不过才几日,他的脸颊已经瘦削下去,平日里阳光明朗的眼神早已消失,满眼的无助和苦闷。我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我的手更是快过我的思维,只几下子,我已经将自己的外衣全被月兑去,只剩贴身肚兜和小裤衩。
他惊呆了,想来阻止我,手却不敢接触我****的肌肤,“你疯了,还不把衣服穿起来。”他终于说话了。
“你不抱我上床吗?还是你希望我自己先钻进被子里。”我的声音无比清脆。
“婉儿,你何必……”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已经贴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如此迅速。
“抱我上床。”我再次重复。
他打横将我抱起,扔到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将我俩之间所有的阻隔去除,我们真正是****相对了。他的****如此性感,还带着几分天真,我闭上了眼睛。
在他进入前,我只来得及说一句,“轻一点。”
他已经将我整个占据,我只觉得下面一阵剧痛,有什么液体慢慢沿着大腿往下流。
“你是处子?”他睁大了眼睛。
我什么都不说,任凭眼泪一滴滴渗出眼眶,滑落脸庞。
除了这个办法,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要也好,不要也好,我总是他的人。
“不要哭,好婉儿,不要哭。我发誓,今生我爱新觉罗.胤祥若是辜负徐婉儿……”没等他说下去,我已经吻住了他。
我根本不要他发誓,誓言和谎言有什么区别吗?不过是誓言让自己和对方都相信,而谎言则是只让对方相信了而已。
所谓海枯石烂心不变,可能吗?我只知道人心最多变,再说,心若不在,我抱着誓言不放又有何意义。
他紧紧抱住我的身子,在我的体内肆意冲突,我则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能够感知到他的快乐,是的,他是快乐的,不仅仅是**上获得的快感,我能够强烈地感应到他内心的快乐。
“叫我的名字,好吗?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他在我耳边喘息。
“胤祥,胤祥。”我低低地呼唤,我也在痛楚和满足中收获我的喜悦,此时此刻,我俩合二为一,我俩水乳交融,我就是世上最幸福快乐的女子。
许久,他才平静下来,我已经浑身酸软,根本连动都动不了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抱住我,问我。
还需要问吗?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吗?我深深叹息。
“因为我爱你。”我勇敢地注视着他,回答得义无反顾,“因为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婉儿。”他紧紧紧紧地抱住我,简直就要再来上一回。
“我好痛,今天,不要再来了,好吗?”我忍不住求饶。
他点头,将我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咬着。
疯狂逐渐退去,我的思维逐渐清晰起来。
刚才的狂风暴雨,若是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恐怕是没有本事做到的吧。我心中一酸,他是我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男人,只可惜,我却不是他第一个女人。虽然我并无处男情结,但是一想到明显的不公平,为了证明自己的白璧无瑕,我用了最原始也是最无奈的方法;而他,却早就在其他女人身上付出了相当的体力,获得了宝贵的经验,我的泪水又来了。
“怎么又哭了,不要哭了,这么漂亮的眼睛都要哭坏了,我会心疼而亡的。”他用吻吸干我的泪水。
我一时气急,就推了他一把,一句话月兑口而出,“只怕你要心疼的人太多,轮不到我,我又不是第一个。”
他显然听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他居然脸红了,他居然向我道歉:“对不起,婉儿,那会我也是一时没忍住,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介意,我以后再不会了。你信我,你虽不是第一个,你一定会是最后一个,也是从今天起唯一的一个。”
我这可不是疯了吗?一个堂堂大清朝的皇子,对我说从今往后,今生只有我这一个女人。倒不是我不信他,我信不过他皇阿玛才对,我也清楚地记得,历史上的怡亲王,封诰命的有嫡福晋一个,侧福晋三个,庶福晋两个,我都还没想明白这一大五小里面,我算哪一号呢?
“我信你。”然后在心里又加了两个字,才怪。
次日醒来,才发现我一直蜷缩在十三的怀中,象个猫咪一般。
他轻轻吻我的发鬓,“还疼吗?我今晚一定会很轻很温柔,再不会弄痛你了。”
我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脸更是羞得通红。
“最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确信你是真实的,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十三搂住我,低声说。
“从来,我都是你一个人的。我和四阿哥之间没有什么。”我还是要解释一下,让他放心。
他捂住我的嘴,“别说了,我知道的。对不起,是我自己的问题,才让你受这么多委屈,流这么多眼泪。你和四哥,是我在这个世上最最亲近最最重要的人,如果我同时失去你们两个,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怎么能够活下去。”
原来他比我更害怕失去,原来他一直在自苦。
帐外传来小夭请安的声音,我抓起衣服就想躲,看到床上醒目的血迹,更是面红耳赤,“我自己来收拾整理,让小夭帮你沏茶去。”
十三抓住我的手,非常平静地说,“就让小夭收拾。你是什么身份,她们总会知道的,先立个规矩也好。”
这一句‘就让小夭收拾’瞬间让我明白了,十三早知道小夭是十四的人,他就是要让小夭去传这个消息。
这些阿哥们,表面上亲爱友好,兄友弟恭,其实谁不是四处布着暗哨眼线,谁不是内心存着三分提防。只是十三一向将这些心思隐藏得很好,或者他刻意不想让我知道这些,然而,作为四阿哥的左膀右臂,又是雍正一朝有名的侠王贤王,他自然是绝顶的精明能干。
“进来。”他喊道,“小夭,去帮婉儿准备浴汤。今儿起,婉儿就是你们主子。”
这一刻的十三阿哥,我觉得很陌生,他站在那里,风姿俊朗,身形挺拔,无比英俊,却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陌生;这一刻,他是康熙朝的皇十三子,却不是那个我熟悉的,爱入骨髓的胤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