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骚一句:囧,亲们,是我什么不给力吗?月票不涨,留言的都是群里的,亲们潜水潜的太深了,千表示更新无力!——
豪华包厢里,地毯的某些角落都有如同星星一样的夜光,射灯开得如同五色缤纷的世界,把每个东西都不断的映上不同的色彩。
来惜日后多少年里,始终都无法忘记,永远在心里记得,叶昊南的那双眼睛是多么的漂亮,睫毛很长,斜睨着看人的时候就更漂亮。可是,他看她的眼睛里没有感情,如同捕猎时的猛禽,一爪封喉!
他盯着她笑,扬起的嘴角充满了玩味,一把将来惜的头揽进了怀里,就那样,直直的,来惜的鼻尖儿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嗡的一疼,泪水都憋了出来!
来惜不由得打量着这个男人,叶昊南的上身着着一件银色衬衫,脸上的表情跟浪子没什么两样,一双桃花眼在如此暗淡的环境下竟也能绚烂盛开,那双细长明亮的眼睛正好被一抹红色的射灯光捕捉到,泛出盛放的惊艳。来惜不知不觉心跳突然漏了几拍。
夜总会的老板着实是捏了一把汗,怯懦的开口,“昊南少爷,这女孩儿不是我这里的人,您眼明,应该能看的出来,还有地下这个,也就是在我这端端茶送送水,您消遣完了她再打扫打扫卫生,不是这儿的坐台小姐!就是个服务生……”
夜总会老板说完,底气明显很虚的赔笑两声!
来惜不敢动,她知道,夜总会老板都不敢得罪的人,她和廖如非更是得罪不起的,且不说得罪,就是说错一句话,估计日后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只能期盼着这位少爷别拿她和廖如非开耍!
叶昊南却只是笑,“服务生?可惜了。”
然后他大拇指摩挲着来惜尖尖的小下巴,黑冰似的眼睛却看着夜总会老板,“不是你这儿的也没关系。借你这两亩三分地,让我玩玩,真是美的,放心,出了事我兜着,还担心我摆不平?”
屋子里的其他男人们笑了起来,声音暧昧,意气风发。
偌大的包厢,坐着五六个人,都是玉堂金马般的人物,清一色的衣冠楚楚,仪表堂堂。风月糜烂之地,神色之中不见猥琐,唯有眼神锐利,**果地能扒掉她一层皮。
来惜在他的手里,喘气都不能了,就像是脚踩在悬崖边缘,不敢动,不敢跳!
就在她呼吸都变了频率时,男人俯视她,邪恶的双眼凑到她的脸前,鼻尖几乎跟她贴着鼻尖的问,“有男人么?”
“跟你有关系么?!”
来惜的眼神定在他的眼眸锐光上,那个男人扣着她的手腕,把她强行按在沙发上。包厢里明明很热,他的手却仿佛一道冰钱,直直地刺到她心底。
迎面一股刺鼻的酒气,来惜心里知道这不是好兆头。
她刚要挣扎,就听到廖如非任命般得,低声下气地说:“昊南少爷,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们要我出台,我出就是了。求你放过我这个姐妹,她身体不好,她真的是正经女孩儿,她经不起你这样的……”
如非擦掉嘴角的血,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却笑出那么多泪水,细声腻语地拿捏着分寸。若是被凌少祖知道,最后被刮掉一层皮的仍旧会是她来惜!
她很害怕,这次她真的怕了,来惜那样的女孩是他这种人玩不起的!恐怕外面坐台,身经百战的女孩,也会被他折磨的遍体鳞伤!
网情小言的网言。然而兴致盎然的男人却仿佛充耳不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来惜身上。他捏着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借着昏黄的灯光,摩挲着她陶瓷一样的皮肤,口中啧啧有声,就像打量一件精美的商品。
“你放开!”来惜的头被按在沙发上,咬着唇!z叶昊南一挑眉,那双眼睛充满了兴趣,“如果有男人,离开他,就凭你这张脸,什么男人都不允许跟你匹配!”
或许是夜总会的老板看出了来惜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儿,没什么社会背景,这样的女孩儿在夜场被糟蹋,就好比天灾,谁家的菜地被虫子啃了一样,多疼,只有那片菜叶自己清楚!
夜总会老板马上讨好地问:“昊南少爷,您看,需不需要替您清场?”
来惜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廖如非几乎跪倒在地上,她声泪俱下地哀求着,“昊南少爷,她真是个好女孩,求你发发慈悲,放过她吧,求求你放过她,你们让我怎么样都行……”
屋子里一阵哄笑,有人捂着嘴边笑边说:“她还真当自己是块宝贝了……丫头,醒醒吧,昊南能看上谁,那是谁的福气,你再求都没用。”
叶昊南笑意更浓,他擦掉来惜嘴角的星点血丝,慢悠悠地问:“你这个好姐妹为了救你,可真是豁出去了,你怎么说?”
来惜将自己的嘴唇咬得几乎失血,她看了双颊红肿的如非,深吸一口气,小声说:“如果说让你放走我们两个不可能的话!那么求你让她走,我留下陪你就是了。”
叶昊南笑着点点头,保镖马上放开如非的胳膊。如非还想说什么,来惜急急地递了个眼色,如非马上心领神会。
可是,她的手刚搭上冰冷的门把,只听叶昊南漫不经心地问:“老陈,你这儿会不会有警察来查?万一有人报警,说我们欺压良家妇女,那怎么办?”
老板立刻明白了几分,马上回道:“放心吧,昊南少爷,上面早就打点好关系了。再说,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查您的包厢,您只管放心就是了。”
叶昊南微笑着,带着嘲弄的眼神看着如非苍白如纸的脸,抬抬下巴说:“继续走啊……”
如非只觉得这门把千斤重,来惜频频地向她递眼色,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叶昊南冷哼一声,“怎么?不想走了?那就别走了!”
“可是,你答应……”来惜刚要说什么,叶昊南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沙发上。他贴在她耳边冷笑着,“跟我玩缓兵计,你还不够道行,不过,我喜欢美的,且聪明的女人……”
如非急了,朝着叶昊南大吼,“她有男人的,如果你想明天死无葬身之地。那么尽管动手好了!”
叶昊南轻叹一声,微眯起眼,“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你确定!!!”
下一刻,叶昊南的手指就那样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来惜的脖子,空气中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迎面扑过来,像座山一样压得她几乎窒息。
叶昊南转过脸对一屋子人吩咐“你们先去旁边的包厢,等我办完事舒服了……”
“叶昊南,你他妈的不是人!”如非撕心裂肺地骂着。
恍恍惚惚地,来惜看到他们像拖狗一样拖着如非,如非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包厢的门框,血红的双眼,拼命一样,就是不肯松手,死也不肯松手。
来惜想说些什么,可是她说不了。男人单只手撕坏了她身上纯白色的裘皮外套,来惜的眼睛一瑟,那是凌少祖买的。
她的里面是一件纯黑色的保暖内衣,轻薄裹身,秀着凹凸的身材,男人向上拉起,然后再向上拉起她的文胸,冰冷的呼吸和炙热的嘴唇,落在她惨白的唇上,落在她脖子美妙绝伦的线条上,落在她粉女敕撩人的**上。他灵活的手指绕到她身后,毫不在意地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将她碍事的东西扯到一边,像一个玩乐的孩子,冷酷地蹂躏着她皎洁的身体。
“唔唔……”挣扎着,在心里叫着,还要不要她能活着?
来惜说不出话,动弹不了,眼前这个恶少很有经验,他知道怎么样让自己不辛苦的,轻易的制服一个不听话的女人!手段真是熟稔决绝!
她半果的身子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男人们冷漠的视线中,绝望地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将失去什么,而且是将以一种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失去。
她侧过脸,看到桌子上有酒瓶,酒杯,冰筒里还有冰锥……只要她能拿到,就算阻止不了他,她也能了结自己,屈辱可以有一次两次,但是,决不能这样是个男人便可随意宰割!
可是她动不了,她的双手被他压着,整个人都被他钳制在怀里,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鬓发,细细地吻着她泪湿的脸,兴致勃勃地将这场残忍的游戏持续下去。
鼻尖闻到男性的麝香和浓重的**气息,那么**果的,那么火热难耐,明明很优雅的男子,却内心都是如此的肮脏龌龊!来惜浑身发冷,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呼吸越来越艰难,意识越来越不清醒。
他托起了她的脸,手指非常技巧地揉弄着她俏丽的丰盈,咬着她的嘴唇,含住她细微的痛呼,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柔美的腰线,一路向下探去。他呼吸炙热,似乎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包厢里音乐震耳,她一句话都没有听清楚,只恍恍惚惚地看到他的脸,忽远忽近。
可怕而龌龊的一幕,干涩的眼角没有泪水,只有痛苦和绝望。
冷漠的丹凤眼在无尽的黑暗中闪烁。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明明一副好皮囊,却笑得像魔鬼一样。
有人见过一边将猎物拆吃入月复,一边微笑的狼吗?她今天见到了,活生生地能将人逼死在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