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狼性总裁,放我走! 026 他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替我收尸吧(7000+)

作者 : 千某某

只要有一丝的阳光照射进室内,便足以暖了人心,廖如非几乎是一夜未睡,来惜的不安感太强烈,夜里根本很少的时间是在睡着,就像那时候在孤儿院,挨欺负了,被打了,被**害到满身狼狈,半夜吓得瑟瑟发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两个人相依为命的那些年,她必须在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儿身边照顾着她。

网情小言的网言。电话响了,廖如非捂着走向厨房……

其实来惜并没有睡,她也知道,昨夜廖如非下班很晚,应该是易扬送她回来的,她听见了男人想要留在这睡的想法,其实第一眼,易扬给来惜的感觉还是不错的,但是不知为何,昨夜听见他说执意要留下来,来惜的心里有些别扭,他不是不知道,这里只有一张床,可是,却有三个人……

他什么意思?

廖如非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来惜坐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廖如非,“如果你有事,去做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来惜说完,怕她不信,朝着廖如非明媚的笑了笑……

虽然那笑明显是挤出来的,但是廖如非却湿了眼眶,想必。就是王素琳和凌少祖都不曾见过,来惜嘴角在弯弯笑起来的时候,两颗小虎牙很俏皮,很可爱!

她的身上不具备贵气,没有分毫的妖媚,但是,就是质朴的纯真到处都充斥着,若不是生活所迫,被人步步紧逼,她会是个阳光下明媚闪耀的女孩儿……

天气是看不透的,也许一阵阴雨后便会是一阵晴天。

就像此时的凌少祖,脸上洋溢着较配于气场的淡笑,那副宠辱不惊的嘴脸,根本不能让人看透他此时的真正心思,让敌人无缝可钻!

佣人拿着上等的咖啡豆小心的磨着,然后按照步骤小心的冲了两杯,然后就看见了门口走来一人,佣人立刻退下。

凌少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浅笑,“起的很早嘛!没有贪睡……”

“睡不着!”

叶昊南随意的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两条腿没个样子的担上矮几,咖啡还没喝一口,叶昊南开始搜寻着别墅的每一角,样子倒不是肆无忌惮“那个女人呢?没起?”

“起了!”

凌少祖抿着咖啡,淡淡的两个字,再也没有下话!

气氛瞬间随着凌少祖的再也不言不语,不温不火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压抑!

“对不起!”

叶昊南放下咖啡,晒晒的笑着,语气像是在解释,但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昨晚……真的是灯光太暗了,整个包房里太黑了,我根本就没看清她长的什么样子,再如果知道她是你女人,我也不能那样……”

“我知道!”

凌少祖一杯咖啡喝完了,自己亲手磨着咖啡豆,重新泡了满满一杯,却放着不喝,他看着叶昊南,他起身,拍了拍他肩膀“好久没喝一杯了,走吧。”

叶昊南有些诧异,却也是笑了,“没怪我?”

“除非你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流氓,这事,以后别说了!”

凌少祖在前面走着,他说去换衣服,正好经过卧室外的透明玻璃窗,卧室内凌乱一片,惨不忍睹,显然的,在彰显着昨夜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凌少祖只是在穿着衣服,系着领口衬衫的袖子纽扣,而在外面等着的叶昊南,却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两人之间,似乎那层隔膜就存在了这一瞬,他是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不在乎,却一边这样让他看着眼前这一幕!注定,这是不同的两个人,也是性格悬殊,手段大相径庭的两个人。

叶昊南错了的时候会坦坦荡荡的跟人道歉,完全放下自己大少爷的架子,可以低声下气,可以为了想要挽回自己犯下的错,把自己那半斤八两的自尊可着劲儿的消耗!

然而,凌少祖恰恰相反,他这种人,从来不会给人抓住把柄的机会,亦是形式周到万分小心,从来不会让自己低头,或者是给别人向他索取道歉的机会。

中午,廖如非回来的时候,打开门看见的是空荡荡的大床,他吓了一跳!

走进去几步,当看见阳台上的来惜时,心里那股缺氧的感觉瞬间消失……

阳台的空间不算大,但是来惜在那里支着一个画架,她的手拿着刻刀,却无力下手,在那里不停的比划着,却手上无力!

如非诧异,来惜竟然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一件单面蕾丝镂空吊带背心——就是前面没有任何装饰,却能透过背面的镂空花纹,隐约看到整个后背的那种。她又为图方便,将一头靛黑青丝利落地绾起,越发衬得人蜂腰窄背,削肩皓颈。

很少见她穿这种带些妩媚的衣服,如非不觉眼前一亮。又想了起来,这件被她穿着的衣服好像是自己几天前,花了十几块钱从地摊上淘来的。买回来就那么扔着,她也不知道做什么能穿!

可能来惜就是看着它的样子便宜,拿来当成了工作服,画画,自然免不去一些脏污。

廖如非愤愤地叹气,真是不公平,人漂亮,就是穿件破烂也比别人耐看,这就是那份魅力,遮着,挡着,都不行的,难怪凌少祖那么眼毒,能一眼就看见她。

不知不觉,几天就这样安静的过去!

虽然天冷,但在廖如非租住的这条街上,可是热闹的很,廖如非热了两袋牛女乃取出,然后眼神习惯性的看了看楼下!

嘴中啧啧有声的说着,“我说来惜,这是什么意思啊?他凌少祖有够执着的,我看这次是诚心的忏悔了,每天开着他那辆布加迪准时守在那,也太拉风了!”

来惜只是淡淡的一笑,手里拿着刻刀和颜料,却心烦意乱,无从下手!

来惜的心情廖如非了解几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至于她和凌少祖之间,那份感情的危机和微妙点在那里,外人根本不知道,来惜不善言谈,凌少祖即使敢说,想必也没人敢听,这样一个在楼下日夜痴守。一个在楼上郁郁寡欢,如非她笑着调侃,“你再不理人家,改天被哪个女人勾走了,你可别后悔!”

来惜抬起头,笑不出来!

她想到过凌少祖发现她走了会暴怒,会抓狂,甚至门外有动静,来惜都会认为那是凌少祖来了,就要发怒的破门而入!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再一次证明了,凌少祖不是她能看懂的,他在几天后开始,就每天早上守在那,不时的,会有老黑和其他人上车,然后拿着文件走了,廖如非就不知道第几次取消来惜了,看吧,人家为了你,办公都办到车上,咱们这破小区了。

说没有一丝的感动,完全无动于衷,那是骗人的,但是让她这样跟着他走,对这个风雨变幻的男人死心塌地,不管伤与不伤不离不弃,来惜自问自己没有那个勇气轻贱自己的尊严!

是不是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有自己的两面,而两面之间却没有绝对的界限?就好比此刻的凌少祖,正常的让人痴迷,却恐惧犹存,正如疯狂与正常不过一线之隔;就像上帝的右手是慈爱和宽恕,左手却是狡黠和暴戾?

来惜放下手中的东西,舒展了一下筋骨,竟然会不由自主地走到窗边,看到他的车还停在那里,身子不由得一颤,心里一时千回百转,一时天覆地灭。

想起那个无法言说的夜晚,过了这么久她依然心有余悸。没有亲历过的人只怕无法明白,童年受过冻的孩子,一生都会觉得冷;有些伤口,一辈子都好不了,纵然愈合,伤疤犹存,时时刻刻警告着你。

楼上的阳台是落地窗,车里的男人似乎是发现了那抹娇俏妩媚,却很清新的身影

,虽然距离那么远,但是来惜,仿佛看见了,凌少祖脸上的那股满足的笑……

他在阳光下,像车的前挡风玻璃伸出手,好像那样,就能模到她。

来惜鼻子一酸,只觉得**辣地想要掉眼泪,赶紧扬起脸。

南方的冷天,是淡淡的明媚,天空的颜色也是淡淡的,好像久病不愈的美人脸,带着某种忧伤和孤寂。清新的阳光轻轻地贴着她的脸。忽然想起来,一年半,他找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好天气。

那时候他对于孤儿院16岁的她来说,就像是天上降下来的神一般,她没有见他,那时她整个人发着烧,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难受得好像死了一样。每次被人欺负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高烧。久而久之,她的身体开始不堪盈握,这次又加上一夜的委屈,某人恣情纵欲的消耗,于是病得更加厉害。她本就是先天不足,后天缺少调养的羸弱体格,几乎心力将交谇。

现在整个人站着,是依偎在窗子上的。

有时候来惜觉得廖如非就像是凌少祖派来的说客,但纵使她怎样的前言后语,来惜仍旧是无动于衷,他爱等,就让他等,她没有勇气,走向他,等待着一次比一次的摧残。

晚上,车子走的声音总是那么轰动,不多时便传来敲门声,廖如非顾忌的看了一眼沙发里缩成一团看着肥皂剧的来惜,然后去开门。

打开门,是老黑,他手里拿着来惜的日用品,还有新的衣服,国际名牌,商标还在的裘皮外衣,舒适的鞋子,还有皮包,全都是新的,一股脑的放在了茶几上。

来惜不语,廖如非急了,“这什么意思啊?他凌少祖怎么自己不来送?天天在楼下望着这屋子,都要望成石头了。”

老黑淡淡一笑,然后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沙发里的来惜,“来惜小姐,本来这话轮不到我说什么,您也千万别觉得这是凌先生让我说的,他什么样的人你也了解,我只是觉得这次怄气有些长,凌先生一直在等着您能回去,他对您那份心,您应该知道,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的。”

然后老黑再瞥了一眼地上被廖如非拿出来的鞋子,他再开口“您身体不好,这凌先生都记着,您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都记着,对您那份关心比对自己还多,凌先生说了,缺什么就跟他说,如果您在这住着比较舒服,他不逼着您回去,就在楼下每天看见您好好的就成了。”

老黑转身,来惜淡淡的开口,“你这些话,比他吩咐你说的还动听,不愧是凌少祖身边的人,精明,这些东西我收下了,代我谢谢他,告诉他,我在这住的很好,如果他能不再把车杵在楼下,我呼吸都能更顺畅。”

廖如非送走了老黑,关上门就喜不自禁拿出包里的新手机,啧啧称奇,“来惜,你这是什么命啊?这凌少祖,疼女人也不带这样的吧?几天换一部手机,是怕你跑了,还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多阔绰啊?!”

她只是叹而不语,其中原委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个被她忘在别墅里的手机,只怕是又被他砸了。而她心里明白,他心里最想砸的……其实是她。

其实这次下定了心的要走,她没有怪他,试问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女人的身体被折磨成那副样子,都会发疯,更何况是凌少祖那样的男人,他只是在气自己罢了!

她又一次不声不响地走了,这等于犯了他的大忌。记不得上次什么时候,她不明就里的触他逆鳞,他只是默不作声,私下里却不动声色地掐住她的七寸,将她所有的退路封了个干净,然后气定神床地看着她,困兽一样,山穷水尽。

现在,他依旧默不作声,只把上班外的时间,都用在了楼下的停车场,却没再找过她一次,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遥遥相望,传递的是什么,来惜和他各自心知肚明。

第二天,来惜刚起,门再一次的被敲响了,来惜头发还凌乱的披着,老黑来了,手里拿着热乎乎的食物,一些外卖的早餐。

“什么意思?”

来惜几乎是讽刺的笑,她还没有到要吃着他送来的早餐的这种地步!

老黑放下食盒,“来惜小姐,以后你的三餐都要凌先生说了算,他请了最顶级的营养师,为您搭配着做三餐,这样有助于您身体的健康,凌先生说您身子太弱,还有,凌先生让我告诉您,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哦!”来惜这个哦字,没什么大意思,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老黑再继续说,“凌先生觉得,总是在屋子里闷着,空气不好,如果您想出去旅游,可以起气候好点的地方,如果有需要跟他说,他会安排。”

老黑说完,就站在门口,像个尽职的战士,等待首长批示,来惜可笑,真是委屈了老黑,一个凌少祖最得意的助手,现在成了伺候她的小二。

来惜被他连珠炮似的一番“轰炸”,一时半刻缓不过神来,又想起眼前这人初见时是何等的精明刻薄,与此时的“愚忠”倒真是大相径庭,不觉一笑,凌少祖就是有那个能耐,能让人死忠。

来惜似乎一瞬间的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两天,老黑口中的祖少,一下子晋升成了凌先生,听着略显了几分成熟,事实上,来惜根本不知道凌少祖的真实年龄。

“麻烦你告诉凌先生,他说的话,我记下了,这里什么都不缺,让他不用惦记。还有,他送来的食物不一定是我爱吃的,也许这样执意下去会适得其反。”

老黑的话接的很快,“凌先生说了,怕您挑剔口味,所以搭配的都是您平时爱吃的。”

不容她再反驳,来惜一瞬间觉得,她被凌少祖吃的死死的。

临走的时候,老黑又回头看了来惜晞一眼,终于说:“来惜小姐,我实在忍不住。别再跟凌先生怄气了,我跟了他这么久,从没见他对谁这样上心,心疼到这个地步,你该惜福……退一步说,他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个你该知道。现在他没说什么,耐着性子跟您耗着,这不是他,可时间久了,保不齐会怎么样。说到底,你不可能离开他,因为你没那个能力,又何必非要跟他强着来?只怕最后伤筋动骨的,是你自己。”

来惜的心一绷紧,是啊,这不是真正的凌少祖,他现在几乎是在惯着她,不能长久不是吗?!是啊,她知道,可是她更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怎样的逼着她?

送走了老黑,来惜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怔怔地看着它。窗外的阳光泻在上面,像打翻的糯米粥。她抚模着食盒上精致的掐丝,心里一时惶惶的,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们冷战了这么久,如非只当他们是耍花腔,常劝她不要太小性,人家身价到底多高,是他们不可估量出来的,少不得给个台阶下,彼此都好看。老黑自不必说了,自然把所有的责任归咎在她头上。

不知道的人只当她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朝得意,恃宠生骄。可是她满月复的惆怅委屈,局外人哪里知晓?那些令她伤心害怕、难以启齿的一切,婬霾可怕的一幕幕,对亲如姊妹的人尚且无法开口,她这个无依无傍的孤女又能说给谁听?

外人只知他是天下传奇,看到的都是他的锦绣荣华,万众景仰,谦和恭逊。唯有她深知那些面具后的伤口,荣耀下的仇恨,光环里的血腥。只有她亲自亲历过他偶尔的狰狞恐怖,凶狠暴戾,掩藏在黑夜之中,只有她身临其境。

那个男人的狠戾,究竟是什么程度,来惜不敢想,他可以对待苏成那样的仇人一寸寸剥皮抽筋,来惜很想知道,他最终的目的,到底是要自己的仇人怎样死去。那一定是最惨烈的,罪血腥的。

他曾抱着她温柔耳语,天上地下,视若珍宝;也曾捏着她的下巴,不带一丝感情地威胁警告。他黑暗中沉默的眼睛,幽暗的瞳仁,暗藏的兽性;他对人性永远的怀疑,对人心的不信任,不确定;他掩藏在楚楚衣冠之下,强烈得让人发指的,赤祼祼的**……

想到这里,来惜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一阵阵发虚。实在无法确定那天夜里抱着她需索无度的人,究竟是不是眼前这个关怀备至的男人?

看着那眼前的食盒,信手打开,里面装的自然都是她喜欢的吃食,样样精致,件件贴心。

“凡是你不喜欢的,他都记住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来惜当然明白,这句话背后另有所指。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害怕。只觉得这就像一只老虎对她赌咒发誓,以后再也不吃肉一样。

可有谁见过不吃肉的老虎吗?

如今老黑三番五次的来说一些莫名的话,这是威胁?安抚?道歉?诱哄?

她猜他的想法,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可无论他抱着什么想法,这招的确是高明。他没有亲自来低头,却让老黑表达着他渴望她的心让她以为自己自由着,但却用他的东西和话,时时刻刻的提醒她,他的存她就无法坐视不理,不能安宁。

每天重复着一件事,就是早上接过老黑送来的食盒,来惜完全当做他是个送外卖的,只是不用付钱。

吃着餐点,电话突然响了,是廖如非,里头是廖如非急切的声音,“来惜,打开电视,快!!!”

一边吃着,来惜一边打开电视,嘴角僵住了,手抖着,电视里的那个男人……是凌少祖?

本年度新鲜出炉的十大杰出青年,坐拥数亿身价的钻石王老五,最抢手的黄金单身汉,以后凌少祖在屏幕里,在台上,谦卑有礼的在笑意浅浅的说着什么,来惜没有听,她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复杂,他身后的企业标志在展示着,什么时候开始,市里最知名的企业都是他旗下的了?

苏成若是知道,恐怕会吓死吧?

现在他真真是胜券在握,坐怀天下可笑的是苏成,如此苟且,又能换来几个朝夕的平安?

手里的点心恍然间掉在地上,本就馨香酥软的物件,自然摔得粉碎。

来惜缩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它零碎的“尸体”,头埋在膝盖间,一筹莫展。

晚上,静静的,廖如非和来惜都不说话,恰在此时,来惜那部价值不菲的电话响了,吓得来惜一抖,就好像眼前的是一个定时炸弹!

他不是说不打扰她吗?白天在电视里风光无限,现在要干嘛?

廖如非看着来惜惊惶不定的样子,拿起电话应道“凌先生,太晚了,您打来的不是时候,来惜已经睡了。”

来惜不知道凌少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看到如非一边打电话,一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咬着手指头,那是她紧张惯有的表现,后捂住手机对她说:“他说,如果你不接,他马上就过来,说到做到,好像喝醉了。”

来惜发觉,这个男人总是可以把她逼到绝路上。醉了,他是故意而醉,若不是醉了,他不能释放那个想要亲近她的心,不能暴露他**果的**,没有选择之下,她只有拿起电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凌先生,这么晚了你找我?”

“来惜,我们需要谈一谈。”他的声音好像冬天的风,又清又冷,却透着委屈和醉意。

“凌先生,我想……”

来惜迟疑了一下,“我们应该已经谈过了,除了肢体的语言,我说什么都是枉然,您不会懂的,所以说了也是没必要。”

“所以,这就是你的决定?永远也不见我了?”他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不悦。

“如果可以!那么是。”来惜说。

他又在笑,仿佛漫不经心,可是来惜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前兆。

“我的小来惜,你不该这样。”

来惜的心一下吊到嗓子眼,她刚想说什么,只听咔嚓一声,一阵忙音,他干脆挂断了电话。

“他说什么?”如非问,脸上全是担忧。

“他说……”来惜好像还没回过神来,“我不该这样。”

如非皱了皱眉,“什么意思?威胁?还是请求?他什么意思啊————”

来惜将手机扔进沙发里,苦笑了一下,“声音像请求,语气……更像威胁。”

“靠!”廖如非一下站了起来,摩拳擦掌,“就当是威胁吧,那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或者,有什么是他害怕的?人家就要杀上门来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等死吧。”

来惜绝望地摇了摇头,“不知道,躲不掉。”

廖如非近似悲悯地看着她,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现在能为你做些什么?这个小屋也保不住你。”

来惜只觉得头疼得像针扎一样,她一下栽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如非,替我收尸吧……”www.fyxs.net廖如非一把拉起她,“来惜,我说过,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这不好笑,别吓人,他能怎么样?说了等会过来了吗?!”

来惜望着如非担忧的眼神,叹了口气,抵着她的额头,严肃地说:“我没开玩笑。如非,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有预感。马上就要有大事发生,它的猛烈程度或许不亚于一场狂风暴雨。”——

这章是7000字哦,等于别人的三章半合并,感谢阅读,多多支持,来惜是聪明的,凌少祖亦是,接下来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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