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须靡抱着细君,不愿让众人看到她此刻的绝美,朗声道:“卧房在何处?”
呼莫那边已经兑了银子,老鸨等人喜气洋洋的将军须靡引上楼去,赶紧又下楼去看那几箱白花花的银子。
刚进卧房,丫鬟们就把卧房门关上,媚声道:“公子请慢用。”
“君儿?”
“我终于找到你了。”军须靡的眼睛居然都有些湿润了,他感觉到怀中女人已经沉沉睡去,而他却不敢闭上眼睛,生怕这一切都是梦,怕他醒来,一切都会梦醒无踪。
“放开我——”细君猛地挣扎开,想要伸手去取衣服,却被那手臂再度拉回,一个邪魅的声音道:“这次,我绝不放开。”
“救我——不要——”
他宁可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什么都不做,三年多来的空虚、寂寞、孤独瞬间被填满,原来有她的地方,哪怕是这个所在,也变得无比温馨起来。
他的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双腿叠压着她的腿,一丝缝隙也没有的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温度。
再也不想压抑,又似乎要感受她的真实存在,军须靡开始大力动作起来,而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换来细君的底气声,她的双手已经环住了他的脖颈,在那疯狂的力度下,在极致的快感中,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激情的牙印。
军须靡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心中无比满足,温柔乡,英雄冢。
网情小言的网言。军须靡才加快了力度,倒吸一口气,在她那美丽的背部曲线上留下自己一个个狂野的吻痕。
军须靡早已忍耐不住,细君的体香随着她发热的体温阵阵袭来,他径直抱着她来到床上,看着她兀自呼救的樱唇,伏来,一口噙住,深深的碾压起来。
军须靡点点头,声音微微沙哑:“是我,是我!”他一把抱住细君,加重了身下的动作,立时申吟声再度传来,直让人骨髓都酥了,他亦释放了自己的**,将所有的热流倾注到她的体内,感觉到她再度的颤抖。
军须靡的眸色随着那吻越来越加深,他褪下自己的衣物,紧紧的将细君抱在怀里,让自己的巨龙紧抵住她的柔软。
军须靡轻轻分开她的腿,低声在她耳边道:“是我,军须靡,你可愿意?”
听到从她口中吐出自己的名字,军须靡把住细君的腰肢,猛地冲了进去,顿时一种被温热包围的舒畅和那紧致的缠裹,让他低哼出声,而细君也微微向后仰去,头发洒落开,如黑色瀑布,口中溢出满足的申吟声。
吻住她的唇,身子稍稍放慢了动作,感受到她那如丝的紧致,传来一拨又一波的收缩,感受到她身上一阵阵轻颤,军须靡吞下她所有的申吟,赫然发现她的双眼留下清澈的泪,滑入了发间。
她仿佛听到了军须靡的呼唤,难道这是真的?睁开眼睛,似乎真的是他的脸,细君低低唤道:“军——是你吗?”
她宛若绽放的睡莲,身子散发出迷人致命的馨香,滑腻而饱满,清纯且妖娆,这独一无二的媚态,只属于他军须靡一个人。
她居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看着他,他的上身着,肩头已经被咬出了好几个牙印,并且右肩上似乎还有淡淡的疤痕。那牙印是她咬的?
她的唇还是那么柔软、馨香,仿佛是一朵柔女敕的花,他恨不得将她口中的蜜汁全数搜刮尽,一次次的搅扰着她柔女敕的小舌,只感觉到她的小手不停的推拒着他的身子,却加大了他的**。
怎么是他?
慢慢的翻过她的身子,从背后缓缓的在她体内进出,每一下都直达花心,尽根而没,他并不急,而是仔细的感受着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直到她又开始本能的回应,口中低低道:“不要了,不要——”
慢慢的,细君的睫毛动了动,她睁开一双水濛濛的眼睛,似乎还不清楚状况,当她意识到身子传来的酸痛,还有身后真切的男性躯体时,吓得腾地坐起来,脸色变得惨白。
更要命的是,过不了多久,他的**再度勃发,仿佛冲开闸门的洪水猛兽,谁让他渴了那么久?而她的身子却那么迷人?
爱,是要两情相悦的。
真的是他!
空气中满是靡靡的味道,床榻上一个如雨后娇花般的女子,枕着一头黑发,窝在男子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细君不停的扭动着双腿,瞬间身子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白皙的酮体,玲珑的曲线,尤其是顺着滑腻的腰肢,来到那神秘的凹地。
细君似乎听不分明,只是低声念着:“军须靡——军——”
细君愣愣的转过头来,当她的目光落在军须靡脸上时,一时竟呆住了。
被药物支配的细君低泣着,想要推开他,却被那敏感的碰触弄得娇喘连连,尤其是当他的吻落在她饱胀的胸前时,那略带惩罚性的吞噬,让她舒服的几乎要尖叫出来。
认真看着身下的那个女人,她居然一点都没变,敏感粉女敕的身子,已经被吻肿的胸前颤巍巍的勾引着他,继续进攻。
许久他才放过她的唇,看着那红晕艳艳的脸颊和如丝的媚眼,大手解开她的衣服,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吻下,顿时白皙的皮肤上绽放出朵朵梅花。
这时她再次被人按倒——
那种极致的快感,总是要在浓浓的爱意之下才会产生。
长发如水般倾泻起伏,军须靡的大手插入她的发间,低声道:“君儿,我的君儿,本王想你想的好苦!”
阳光早已从窗子打了进来,她却迟迟未醒。长长的羽睫投下浓浓的暗影,小巧的琼鼻透着细腻的粉色,樱唇已经被吻得十分饱满,身体软软的伏在男人身上。
青楼中的媚药,任是烈女也会变成荡妇。
脸腾地红了。
这个模样看在军须靡眼里,更是撩人无比,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别再逃了。”
细君痴痴的感受着他这些莫名的举动,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猛地推开他:“不要!”说完立刻捡起衣服,穿戴起来,就朝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