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君刚刚说完,军须靡就伸出食指,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淡淡的说:“为何抱歉?”
该不该告诉他全部的真相?该如何圆住之前的谎?细君幽幽道:“若我骗了你,你会如何?”
“哦?骗了我什么,说来听听,看我会不会原谅你。”军须靡的眼神微微一黯,眼前的女人,让他有把握不住的感觉,似乎在她柔弱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又一个秘密。
“你们明天要开拔去车师?”细君实在说不出口,就转换了话题。
“你说说看,我来选择信还是不信。”军须靡用手绕着她的长发,不疾不徐的幽幽说道。
“好。”军须靡似乎累了,也不再开口。
“怎么,我的夫人,他威胁你了?”军须靡开口道。
“那怎么行?夜正长,你不若慢慢告诉我,或许我会想起来什么,也说不定,我怎能忍心忘掉你呢?”他的话语如此温柔,唇角也始终带着微笑,可是眼神却那么冰寒,只是沉浸在他温情中的细君没有觉察,她更多的陷入到自己的纠结之中。
一个在真心试探,一个在铺设温柔陷阱。
他们之间到底在耍什么阴谋?
偏偏他对过去什么都记不起!慢慢的,他眼中的怒火越聚越多,一种烦躁让他无法安眠,他的手顺着细君的腰肢向上滑去,既然这个女人如此投怀送抱,他为何不好好的享用?
军须靡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无比嘲讽的微笑,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资本吗?表面却不懂声色的说:“哦?这么说来,我还是一个情种?”
军须靡收回自己的手指,冷淡的说:“归齐告诉你的?”
军须靡淡淡的扫过她的眼睛,自他醒来,他就失去了一切,归齐说他是车师太子,这个女人说他曾是乌孙国主,还说是他的夫人,可是他全都不信,但是却不会表现出来,出了这山谷,他总会找出证据来,证明他到底是谁。只是现在,既然他们愿意演戏,他也不介意照盘全收。
军须靡的手指穿过她乌亮的长发,那柔滑如丝的触感让他逐渐沉默,黑眸盯着怀里的小女人,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惘。疑团那么多,他居然都不想去问,周遭都是陷阱,只有他,像一只孤独的猎物,所有猎人都在暗处。
军须靡的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袖子:“今晚不想给我讲讲,我们过去是如何的恩爱吗?”
军须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这么晚不睡,在想什么?”
军须靡继续绕着她的长发,眼中的笑谑更浓:“你知道,过去的事我全无印象,倘若你真的想让我随你离开,不若你使出从前的魅力,让我再做一次情种如何?只是——我若那般爱你,那么你呢?”
半晌她才低声道:“我什么都不会再说,等到你们夺回王储之位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吗?”
吓得她脸色一变:“你——你醒了?”
感觉到异样的细君,从浅眠中被惊醒,发现自己已经果裎在他面前,纵然已经做过多次,却依然红了脸,想要加紧双腿,却听见他低声道:“别动,你该让我多多温习,免得我忘了,这里让我怎样的**——”
扯开她的衣带,一手抚模上她的柔软,那柔滑饱挺的感觉,瞬间激起他的**,一手摊开她的衣襟,露出修长细腻的双腿,那双腿之间的幽谷之地,几乎容不下他的一根手指。
紫苏也在,明天她该找个机会问问她。沉吟了一下,她小心的将那药瓶继续放入袖中,偷偷的窥看了一眼军须靡,居然发现他竟然睁着眼睛,淡淡的看着自己。
细君低声喃喃道:“我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无论记不记得从前,记不记得我。”
细君低声道:“军,如若将来有一天,你和归齐借助大汉的军队,胜了乌贵,你会将王储之位让出来,随我离开吗?”
细君偎在他的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终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而军须靡则始终眯着眼睛,似乎想要梳理出什么异样来,这个女人手中的药瓶里,想必藏的是归齐送她的毒药,那么归齐要害他?这个女人居然接受了?
团。幻裁,团裁。细君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小心的袖口中取出那个小药瓶,打开瓶塞,轻轻的嗅了嗅,想要从自己背的滚熟的医书中找到相应的记载,只因为那味道太过不寻常,她竟然一时找不到与什么味道相似,看来只有找到制药的原料,才会有可能配制出解药。
细君垂下眼帘道:“军,如果我说你为了我,宁可放下万里江山,你信吗?”
细君惊愕的抬头:“你还肯相信我说的话吗?”
细君点了点头:“是。”
细君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捏着衣角,低声道:“我说你信吗?”
细君的身子微微一颤,终于抬起头,仰视着他,低声道:“我——我——”她张了几次嘴,却发现军须靡极耐心的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如同一只猎豹,久久的潜伏,却丝毫没有放松对猎物的监视。
细君见他居然点了点头,几乎眼泪都要涌出来,她偎在他的怀里,柔声道:“军,无论你是谁,我只要你相信一点,那就是我绝对不会害你,我会永远陪着你。”
若不是那突然闪现的片刻记忆,还有那块有他字迹的手帕,让他内心深处隐隐宁愿留她在身边,哪怕是片刻的温暖。扯过被子,伸出臂弯,让她躺在自己的怀中,望着黑色的床帐,默默出神,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说完,他将自己的**缓缓的推进去,顿时那紧窄温热的含吮,一股极致的快感瞬间冲上他的大脑,而细君也吟哦出声。
难道他没有看到?细君忐忑的说:“没事,我——我正要睡。”
军须靡又慢慢的退出,将她的身子半搂过来,半强迫的让她看着自己如何在她体内慢慢进出,看她将脸扭向别处,他淡淡的说:“怎么,以前我不是这样做的?那是怎么做的?是这样?还是——”
突然他将细君拉到他的身上,自己却就势躺下来,大手扶着她的腰肢:“还是你喜欢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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