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内男人粗喘的声音响起好似一番经过了奋战后的歇息他努力平衡自己的眼睛想让自己将眼前的人看清楚些粗大的双掌紧握两只柔女敕如藕的手臂堪堪的将对方压倒在桌上。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凌苓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清醒怎么可能是自己施针的手法退步了?还是药效不够?不可能她这四年来每天都针不离手不会生疏而药效她也事先剂量过绝不会有错。
听到她真实的声音毛言甫眼睛突然一亮:居然是你你居然没死?
她冷冷的瞪着他恨意绵绝。
或许是莫大的惊喜让毛言甫浑浊的眼睛竟然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他摇摇头让自己头脑更清晰些才又低下头借着微薄的月光认真打量起被自己锢于手的美丽人儿。
过了四年她竟然出落得越发标志了。虽不是绝美这模样或许也比不上花魁晚瑈但不知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这妮子他便好似情不自一直被她牵着魂似。当年战事过后他在如同废墟的凌家塌屋中怎么也找不到这个让他心心念念魂牵梦遗的妙人儿他还以为她被那些南旌士兵拖到什么地方给侮辱致死了没想到她如今竟还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哈哈果然连天都在帮他。
见她一脸不甘心不服气还充满怒意的瞪着自己他则好脾气的出声轻问:是不是很奇怪你的麻针对我起不了作用?这还多亏了你呀忘了吗?你曾今研制过一种抗百毒的药丸总共五颗你给了凌彤一颗她却给了我所以即便多年过去一般的毒药仍旧进不了我的身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说话间他故意凑着自己的嘴想往凌苓脸上贴。
她吓极了拼命的挣扎反抗: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账我是子的亲妹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你快放了我。她拼命的挣扎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逃月兑他的魔掌。
可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大得多他只要稍稍施力便能让她不能动弹只听他又道:刚才你不问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只要你答应从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这个条件划算吧?说着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他以一手同时箍她的两条手腕另一手则色迷迷的探进她的衣衫脸上露出yinhui的荒唐表情。
天?她面如死灰今晚她会死吗?不如果真的被这个侮辱了就算没死她也会咬舌自尽。好吧与其时候自杀不如同归于尽算了。
抱着这样的心情她突然静下心来脑中一闪抬脚已经直接踢向毛言甫的命中目标只听他闷哼一声吃痛的表情下遮盖不住愤怒的目光。
人。一巴掌倏的印在她的脸上。我毛言甫看得起你才给你机会上我的床你还不识好歹好今日玩够了你明日便把你送进琼景阁让那些男人慢慢的教教你看你以后还清高什么。说话间动作已经不再缓慢而是近乎粗暴的扒开她的衣服一时间她只觉得肩颈一空初冬的冷风倏的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