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以至于到最后郎傲就算想鼓起勇气一口气跑到底都被这层层不断的人群给扼下了他满脸焦急只希望自己可以快点赶回去若迟了只怕
旁边的银汐看着这样的他那张美丽的脸上不知是喜是忧
接连的几个耳光扇得凌苓头晕眼花她吃力的撑起眼皮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昏过去千万不能放弃反抗她不要成为这个恶心男人身下的玩物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或许就是害得她一家三十六口死无葬身之地的罪魁祸首。
老天你为何如此待我凌家我凌家有何对不起你?我现已不奢求报仇只求你给我个痛快莫要我受这非人的折磨
救命使着最后一口气她霍的惊喊出来不管有没有人来救她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力气了。
天字三号房门外一对正巧路过的主仆听到声响不由得停下脚来前头的男子一身白衫风度翩翩上綄的青丝扎在头顶束成普通的常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想普通男子一般平常。
只是男子俊秀的眉在听到里面的求救声时微微一凝唇角抿了抿。
后头的仆人见主子停下来了也不敢说什么也恭敬的候立在一旁等待主子吩咐。
凌苓你以为你现在叫还有用吗?又是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
听到凌苓俩字时房门外的仆人像突然想起什么般睁了睁眼口中不溢出一声怪音:咦?
白衣男子眉峰一抬:怎么?认识?
那仆人恭敬的拱了拱身:回主子奴才是听着那人的名字有些耳熟仿佛在哪儿听过。想了半晌仆人突然抬起头来意外一叫:是她!
谁?白衣男子随口问道。
那仆人不敢耽搁立刻回报:回主子奴才上次被鄂公公派去静王府时呃做了件蠢事差点不小心丧了命便是一个叫凌苓的不俗姑娘救了奴才因那姑娘说话谈吐均雅实在不像个粗使奴婢奴才便留了个心眼记下了她的名心想以后也是张熟脸。那仆人慢慢抬起头来走廊里清晰的光亮将他那张尚浅稚女敕的小脸照了个清楚此人不正是太后殿前最得力的大太监鄂公公的徒弟小德子吗?
前头的白衣男子略微思虑了会儿继而朝小德子挥挥手无谓的道:既然是你留了心眼的人那咱们就管了这个闲事吧。动手好了。
说话间小德子已经卷起袖子一脚踢开眼前的房门。房门被开在意识朦胧的最后一刻凌苓只隐约听到一把温润如玉珠碰撞的声音不愠不怒不急不躁优雅雍容的响起:早听说了强抢民女强抢民女没想到今个儿倒让我真给撞见了这位公子你说这是我的幸?还是你的不幸呢?他话音一落凌苓也终是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