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微妙紧咬着下唇,还是没能忍住,痛苦的申吟。
男人的冷眸中显现出毫不掩饰的凶残。
男人粗犷的喘息缓缓歇止。
女孩子瞪大了空洞的双眼,咬破的嘴唇发不出惨叫,徒剩一具苍白无力的躯体!
血腥的味道弥漫开来,一朵朵刺目的桃花凌乱飞溅,为她一身的苍白着色,汗和泪,血与体液,为她浸湿十八岁的梦魇。
风残裂猛然起床,看着褶皱的白色床单上鲜红的血渍,眉头微皱,一脸嫌恶。
他翻身下地,大手将那床单一拽,迅猛用力,床上虚软的人儿骨碌碌落地。
带血的床单忽然腾空,悠然落地,铺展在她的脚下。
“如此下贱的女人,怎么会有处女血?被男人上一次就做一次假,不麻烦吗!贱人就是贱人,用不着弄虚作假来掩饰!”冰冷的嘲笑,狠毒的话被男人轻松出口。
罗微妙如五雷轰顶,心,被震的生疼。
“裂哥哥,为什——”她颤抖着启齿,脸上,泪痕遍布。
“闭嘴,不许叫我裂哥哥,主人,从此以后,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只是我手心里的一只玩物!”男人声音如冰刀,声声刺入她的心脏,她已痛到,不知疼。
男人迈开矫健的步伐,转身出门,性感宽厚的脊背散布狠绝的阴影。
罗微妙猛然间抬起头来,眼中那抹倔强的光痕逐渐放大,她决定,要问个明白。
她挣扎着起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奔跑过去,在风残裂走出门口之前,匍匐在他的身下双手抱紧他的双腿。
“裂哥哥,告诉我,为什么?十年后的今天,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她瞪大了双眼紧紧盯牢他的脸。
“哼!”风残裂用鼻子冷哼一声,邪眸一转,嘴角上扬一抹好看的弧度,冷然道:“你,不配听我解释!”
“不——裂哥哥,让我明白,就算死刑犯临枪决前,还要让他死得明明白白,我找了你十年没有得到你一点消息,十年后,你突然把我接到你身边来,总是有个原因的吧,求你告诉我,裂哥哥,裂哥哥我求你,何况我爱了你十年啊——”
风残裂不屑地转过脸,放大了一脸的冷笑,他转过身,从罗微妙柔女敕的双臂弯抽出一条腿。
“裂哥哥,这十年你是故意躲着我,对不对?”她的泪挂了一脸,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另一条腿,但是,无耐,相较于他来说,她的力气太薄弱,嗖地,他抽出了另一条腿。
“裂哥哥,难道这十年不是你供给我房子供给我衣食吗?”她声斯力竭的喊出她埋于内心十年的猜测,泪,已决堤。
他陡然停下脚步,忽地转身,冷眸反映着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突的,他的心荡起一股疼痛之感,然,只有那么一秒钟。
他将高大的身躯蹲在她的面前,大手一把掀起她精致的下巴,邪魅双眸,充满冷漠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