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微妙停下车子,向往常一样走下车来,望着门前两排随风微动的绿植,她扯开嘴角,那完美的弧度迷人而冷酷。
她用脚踢合车门,放在门上的脚撑着车门,没有放下来,貌似靴子的带子需要系一下。
“都给我滚出来!”她认真的系着带子,眉头紧蹙,清脆的喝了一声,干净而有力。
绿植猛烈的晃动了几下,每一棵后面都有人钻出来,罗微妙目光一扫,四五个男人的嘴脸都倒映在她的眼里。
刷——
她先一步抽出靴筒里的匕首,朝那蹿上来的四五个男人逐个攻击。
“小娘们儿就是个美啊,要动手你不是我们的对手,你只要从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个,我们就饶了你!”这是为首的男人的话。
愤怒使罗微妙的脸涨的通红,下手的动作更加凶猛狠绝。
四五个男人被她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出,如此纤弱单薄的女孩子,何来如此惊人的暴发力?再看那敏捷的身手,他们四五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他们的犹豫与恐惧更加使得罗微妙占据了优势,她手起刀落,那四五个男人的身上个个破出血痕。
四五个男人见势不妙,不约而同地落荒而逃,罗微妙手疾眼快,一把拉住落后的男人,一脚将他踢至墙边,锋利的匕首抵在那人下鄂。
“说,谁派你们来的?”这是罗微妙最想知道的答案,三天五日,即便没有人来她住的地方“守侯”她,那么在她外出或者上学放学的路上,也总有人围追堵截,他们唯一的意图,就是占有她,破坏她。
这让她愤怒,自从十三岁以来,到现在已经五年了,五年中,她几乎没有一天安稳过,每天夜里枕头底下藏着刀,以备突袭。
她快要疯了,愤怒的要发疯,到底是谁?那些不同面孔的流氓,到底是谁派来的?到底是谁?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被抓住的流氓抖着汗珠求饶。
“不知道还是不敢说?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破坏我?快说,不说我就一刀穿进你的喉咙!”罗微妙大声朝那人喊。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啊,就是有人把钱打到我老大的帐户,我们根本见不到那个雇主,啊——”
流氓一声嚎吼,原来是罗微妙的一刀切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滚——”罗微妙起身飞起一脚,踢上那流氓的肚子,流氓见势屁滚尿流的跑。
“回来!”罗微妙怒喝一声,那流氓捂着伤手又挪回她身边。
“把你的断指捡起来,带走!快滚!”罗微妙懊恼地喊道。
“是,是——”流氓捡起自己的断指仓皇而逃。
罗微妙望了一眼一地斑驳血迹,若无其事的打开门,进去。
回忆的门倏然关闭。
所有恐慌孤凄的日子都已经过来了,她现在已经在裂哥哥身边,虽然被她恨着折磨着,但是至少,她在他身边,这就已经让她感到幸福。
是的,这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