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祖宗似笑非笑,只将安妮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钱。”
安妮绝望了,咬牙冷冷的看着他,“无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口出不逊的结果,是那祖宗温柔笑着突然甩出的一记耳光,没有人惊讶,安妮只能用仇恨的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她被他用力按在沙发上,一只手却压制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连挣扎都无能为力。
罗南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就像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然后毫不在意周围有观众,他冷笑着,修长的手指从她脖子滑落,来到她制服领口,非常耐心地,一颗一颗解着她的纽扣,一点一点践踏着这个可怜女孩的尊严。
直到上身的纽扣被解开大半,黑色小衣,衬得她肌肤胜雪,娇躯随着安妮急促的喘息,海浪般上下起伏着。
罗南轻叹一声,转过脸对一屋子人嘱咐道:“你们去外面自己找个地,等我办完事,咱们接着谈。”
“禽兽,你不是人!”安妮撕心裂肺地骂道。
那祖宗却还是温柔的笑,“美女就是美女,连骂人都让我更有xing致。”
那祖宗向上拉起她的小衣,冰冷的嘴唇落在她染血的唇,舌尖舌忝去她唇角的血迹。他灵活的手指绕到她身后,指尖一捻熟练的弄开绳结,将她碍事的东西扯到一边,冰冷的手指激起她肌肤的颤栗,冷酷地羞辱着她。
她雪白身子呈现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还未来得及离去的男人们冷漠的视线中,绝望的流泪。她知道自己将失去什么,而且还是以这种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剥夺,践踏她仅剩的尊严。
她脸颊被他的手掌按向一边,带泪的眸看到桌子上有酒瓶、酒杯,盘子里还有切牛排的餐刀……只要她能拿到,就算阻止不了他,她也能了结自己。这时候她就想了自己怎么还不死呢,其实她最怕死了,有时候一想起人一生下来就会终有一天要死去,尘归尘土归土,身体被烧深埋地下,她就没来由的恐惧,可是现在她是真的想赶快死去。
可是她动不了,她的双手被他压着,整个人都被他钳制在怀里,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发丝中,细细地吻着她泪湿的脸,兴致勃勃地将这场残忍的游戏持续下去。
鼻尖闻到男人薄汗的味道和浓重的男人气息,安妮浑身发冷,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呼吸越来越艰难,意识越来越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