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终于感到不对劲,紧张大叫道:“快传太医!笑儿,你没事吧?先别动……”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而后台,那个戴着鬼面具的“男子”则一脸狡猾得逞的笑意。
*
房间里,张晴兮躺在床上,四脚朝天,欢快地哼着歌曲:
“哼哼哼哼,会不会上帝把你的灵魂放错了身体,会不会是故意整你不是不小心……。诚实做自己有时候很难,但是请你勇敢的试一次看看,无论他们又说什么闲言闲语无法伤害我,世界上只有一个我没人能代替的我,无论他们又做什么小动作无法打败我,我知道自己是最美丽的……。”
“爱妃,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可以说出来让为夫听一听吗?”闲王走进来,就看见张晴兮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嘴里还哼着欢快的歌曲。
张晴兮横躺在床上,就看到了他的倒影,便继续折着自己的纸鹤,“那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下啊?”
“呵,爱妃不是都知道了吗?”闲王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
张晴兮继续折着纸鹤,“哎呀,或许我和王爷是八字不合啊!我一来到王府,就有这么多不好的事,王爷,你是不是该考虑……”
“爱妃,你沐浴了,怎么还会有这个杂物啊?”闲王从她的发丝间找到一片纸红花,笑道。
张晴兮一听,猛的坐起来,有些心虚的看着那片红花。
闲王仔细的研究了一下红花,然后又拿到鼻尖闻了闻,笑意的看着张晴兮,“还有一股儿辣椒粉的味道。”
“额,这个……”张晴兮对着手指,犹豫不语,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那个戴鬼面具的男人就是她吧?总不能说她故意在红花上粘些辣椒粉去作弄田甜笑吧?
闲王笑了笑,“为夫想,爱妃上完茅房之后,还去了院子里看戏,想必是那个时候不小心粘上的吧?”
“啊?哈哈!哎哟,王爷,你可真是神算啊!连这你也知道啊?”张晴兮大笑道,嘴角有些抽。
“呵,小事而已”,闲王温柔道,然后从身上拿出清凉金创药瓶,打开瓶盖,“来,爱妃,为夫帮你擦你的手。”
“额,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然,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不用劳你大驾了。”张晴兮躲到一边,有些防备的看着他。
“为夫亲自来,比较放心。”羽闲落又坐近了一些,伸出长手,想把张晴兮拉过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药膏给我!”张晴兮伸出手。
羽闲落笑了笑,向她伸出没有拿药瓶的手,“为夫来擦,会比较快好,爱妃也不想二日后的回门因为伤势而回不了吧?”(汉民族婚姻风俗。即成婚后三、六、七、九、十日或满月,女婿携礼品,随新娘返回娘家,拜谒妻子的父母及亲属。)
“回门?”张晴兮呆呆的看着他。
羽闲落笑着点点头,“为夫陪你回。”
张晴兮低下头,脸色有些伤感,然后把手伸给他。
羽闲落抿嘴微笑,轻轻地接过她的手,温柔地帮她擦着药,不时地吹了吹,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
夜深了,月亮也躲进云层里。
等羽闲落好好的帮她擦完药,再看她,已经安稳的睡下了。他不禁觉得好笑,自己明明还在帮她擦药,她就睡了?
他便帮她盖好被子,细细的看着她的睡颜,原来她睡觉不吵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情。他抚了抚她微微蹙起的眉,喃喃道:“为夫会尽力让你好,你好为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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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一大早,惜缘院就响起了很有力量和规律的声音,惜缘院里,一个身影正在满院子里慢跑,周围围着一些看热闹的下人。
“诶?王妃这是在干什么啊?”
“嘿!这是我家主子每天早上都要做的,那就是慢跑!”小喜自豪道。
“啊?慢跑?为什么要跑啊?”下人们开始嘀咕起来。
“王、王爷!”一家丁眼尖,看到了羽闲落,赶紧行礼。
“王爷!”下人们行礼道。
“免礼,王妃在干什么?”羽闲落不解地看着那个辛勤跑步的人。
“回王爷,王妃正在慢跑。”小喜回道。
“慢跑?”羽闲落不解,没听过。
“一二一!一二一!”张晴兮慢跑了几圈,回到了房间门口,看到了羽闲落,就停下来打招呼,“王爷,这么早啊?”明天就是回门的时候了,一定要养好精神,不能让爹娘担心自己。
“嗯。”羽闲落笑着点点头,看到张晴兮满脸大汗,却是神采奕奕的样子,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跑啊?每天早上起来慢跑,包你无病痛,长命百岁!”张晴兮热情邀请道,闲王不是个病秧子吗?就是缺少锻炼嘛!
羽闲落眼神有些黯然,摇摇头,“不了。”
“啊?你身体不好就要锻炼啊!懒鬼!”张晴兮瞥了他一眼。
“呵”,羽闲落笑了笑,拿出一块手帕,帮张晴兮擦了擦汗,“爱妃,跑完了,就和为夫一起用早膳。”
张晴兮呆呆的张大嘴巴,一时没了反应,她没想到羽闲落会突然帮她擦汗!这、这太暧昧了,不能接受!
“主子?”
等张晴兮反应过来,就看到小喜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主子,你发什么呆啊?跑完了就去大厅用膳吧!”小喜不解的看着张晴兮,王爷都走了,王妃还在发呆。
*
饭桌上,张晴兮为了避开羽闲落的夹菜,三下五除二吃完就一溜烟跑掉了。
剩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有些莫名其妙。
房间里,张晴兮正在收拾着包袱,看着这个房间的摆设,若有其事地思考着。
“枕头?王府的枕头特别软,质地上好,对于帮助人进入睡眠有很大的作用,还是把这个带回家去,给娘用!”于是,把一枕头塞进包袱里。
“画?本来想带给花瑾的,还是算了,装不下那么多了。”拿起名画就往后一丢,张晴兮继续翻着包袱里的东西,把什么香水啊,诗画卷都扔掉。
“小喜啊,给我娘准备的桂花糕准备好没?我爹的上好女儿红呢?给我准备多一点啊!反正王府的东西多的是,用不完的。哦,对了,前天不是大婚吗?留下了一些孩子玩的小玩意儿,你给我包扎起来,我带回去给小云他们。小喜?小喜!”张晴兮不耐烦地回头吼道。
却见羽闲落在她身后,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张晴兮赶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包袱,心虚的看着他,像是被抓个现行的贼。
羽闲落嘴角露出贼笑,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每一步都考验着张晴兮的心跳。大手按在她身后的桌上,靠近她的脸,他挑挑眉,“为夫是替小喜来告诉爱妃,爱妃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他靠她好近哦,要不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她早就推开他了!身体尽量往后退,躲着他,“我、我要什么东西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死鸭子嘴硬。
他抿嘴一笑,“好,那,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管家说。来,为夫帮你擦药。”他拿出金疮药。
“哎呀!都好了!”她推开他,摆出双手晃了晃,“你看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还是这药好,很快就好了!”
“这可怎么办呢?”他有些为难,“若是明天带爱妃回门的时候,爱妃的伤复发了,那为夫如何向岳父交代呢?这万一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啊。”
“哎呀,擦啦擦啦!”她泄气的低头坐在床边,伸出手,没看到他眼里的得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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