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宓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这还不简单,我就在白布上抹点血,你就说已经洞房完就是的”。“嗯,也好”,话落,带着孩子气的独特惊讶又响起:“但是…男人第一次的时候也会有血吗”?上官宓的脸顿时一阵涨红,幸好他看不见,“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又不是男人。“可能位置不同吧”,谢丹瑄认真思考的说,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容,“那要看是攻还是受…”。上官宓默默的转身,她真的听不下去了,两个男人交欢的话题她实在没兴趣,“我们都对这种事不清楚,皇上既然准备了那应该边上有的”。“还是你比较聪明,那皇子,如果皇兄明天问起来我该说这些血是你的还是我的,如果是你的你便是在下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随便你”,上官宓抓狂的一连说了两句摘掉玉冠钻进被窝里,“我好累了,快睡吧,明天再说”。“那好吧”,谢丹瑄慢条斯理的月兑掉自己的新郎服,他举止优美,温文儒雅,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在举行一庄盛大的仪式,连一件衣服左三层外三层的都被她月兑了一盏茶的时间,上官宓就这么望着,竟发起了呆,直到他开始准备月兑里衣是才回过神惊叫:“王爷王爷,你这是要干嘛”?“月兑衣服睡觉啊”。“我当然知道你在月兑衣服睡觉,可是你…你…”,用不着全月兑了吧,若不是看他一脸单纯温雅,上官宓简直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哦,忘了告诉你,我有果睡的习惯”,谢丹瑄笑眯眯的露出两颗白牙,说罢一股脑儿全月兑掉,只留下一条亵裤,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上官宓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你…你别过来”,开始决心和他同床已经是万分勉强了,现在他还要把衣服全月兑了,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事情完全和她想的不一样。“为什么”?谢丹瑄纳闷,“皇子,我们都是两个男人,如果你介意的话你也可以月兑掉睡”。“才不要”,上官宓大吼,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那真的很抱歉了,我眼睛不方便,只会月兑衣服,新房之夜叫丫环过来似乎不妥,上官皇子,别乱想了,睡吧”,谢丹瑄舒舒服服的躺进被窝里。上官宓无可奈何的咬咬牙,起身,“我去地下睡”。“皇子…”,谢丹瑄一听急了,连忙伸手胡乱拦住她,也不知道手掌碰了哪里,软软的,一捏。“啊——”,上官宓望着胸口那只手尖叫一声,二话不说反手朝他脸上一巴掌甩过去,“无耻——”,可恶,竟然模她胸,她的胸除了心爱的人谁都不可以模。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