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你在担心吗”?谢丹瑄缓缓站起身来,面朝着她微笑,“皇后她就是谢景罹的皇后,而我的王妃是你”。
他在告诉她,他和宋绯烟已经不可能了,而她才是他现在喜欢的人吗。
上官宓有点欢喜又有点失望,他并没有说他已经放下了宋绯烟,也许他还爱着她,而对自己只是喜欢…。肋
“我们走吧”,他牵住她的手,上官宓扶着他,镜明走在后面,离他们隔着十多丈的距离,上官宓望着远处的天际,太阳已经射出了余辉,在太阳没升起的昨晚时他们的心是紧密贴着的,可是天亮之后呢,一切又会像昨晚一样吗?
她清楚,也许很快就不可能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人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到了凤宁宫,宫女们一路将他们引进了内殿,里面挂着一层又一层的红帏,殿外的阳光透进来使里面变得朦胧幽暗,模模糊糊的看到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床两边青铜狮身口吐袅袅甜腻的香气,混合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让殿内充满绯色的味道,握住她的手逐渐变紧,上官宓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向瑄王,听他道:“不知皇上让臣来这有何重要的事吩咐”。
他的声音被大床剧烈晃动还有女子娇喘的声音覆盖了过去。
两人脸色变了变,前面的红纱一层层的拂动起来,能够影影绰绰的看见一对男女在一起,女人靠在床架上,双腿伸着,男人身体站着,随着他身体重重的挺进,女人熟悉的娇柔声更加的高昂,宛如在尖叫,可见里面的激烈。镬
“嗯啊…皇上…啊…”。
“…皇后…告诉朕,你喜欢吗…舒不舒服”?
“舒…舒服,皇上,吻我…吻我…”。
“……”。
里面声声不绝的**之声传来,甚至寂静的还能听到撞击的声音,上官宓脸部像是要烧着了般,无地自容,忽然手上传来一阵剧痛,看向瑄王,只见他脸色苍白,温润英俊的脸紧紧的拧在一起,眉间透着一股阴厉,似在极力隐忍,但是不难看出他的愤怒、他的失望、还有痛心…。
那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怒火。
因为放不下,还爱着,才会有这样的怒火。
上官宓一下子全明白过来了,这是谢景罹布好的陷阱,就等着他们过来,就是要羞辱谢丹瑄,顺便让她过来也是看看谢丹瑄的真心。
她的身体一阵发冷,四周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看着身边的人,但他却死死的盯着帷幕,一下也没有,真的一次也没回头看过她。
她忽的明白了,慢慢的放手,他却没有放开,也没有察觉到他究竟抓的她有多疼,直到她以为手快疼的要断了的时候里面忽然传来宋绯烟一声仿佛从高空摔下来的申吟声时,她的手才猛地被松开,一切归于寂静。
“爱妃,你真香”?谢景罹亲吻着宋绯烟的胸部,心里冷笑着,虽然她得不到上官宓,可是谢丹瑄也永远无法得到宋绯烟,她是他的女人,永远只会臣服在他的身下。
“皇上…”,宋绯烟面带潮红的抚模着他英俊的容颜,她长长的指尖一笔一划的抚过他的剑眉,这个男人,不知不觉叫她深爱了的男人,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迷恋他,虽然他喜欢男人,但是他也从没冷落过她,对她关爱备至,只是…太久太久没有像刚才那么激情了,简直叫她想起来都面红心跳,“臣妾…还想要…”。
这句话宛如利剑般射进谢丹瑄的心坎里,总是夫妻两曾经最恩爱的时候也不见她对自己说过这种话,他冷冷的笑了笑,“皇上、皇后,既然把臣叫了过来,现在似乎就不是你们恩爱缠绵的时候”。
宋绯烟嫣红的脸色猛地一变,往外看去,这才发现外面模模糊糊的站着两个人影,她惊颤的看向谢景罹,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冷意,“皇上,你…”。
“爱妃”,谢景罹拿起一旁的被褥披在两人身上,冷冷的往向外面,“大胆谢丹瑄,上官倾,谁让你们擅自闯进皇后寝宫的”。
“不是皇上让臣等来的吗”?上官宓用仅有的虚弱口气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三个人的纠葛,很可笑。
“朕是让你们来凤宁宫,不是让你们进皇后的寝宫”,谢景罹怒喝道:“你们身为男子,难道连一点避讳都没有吗,还是谢丹瑄,你仍旧还对皇后念念不忘、别有居心”。
“所以皇上、皇后不惜亲身上阵导演了这一幕给臣看,让臣知道你们有多么恩爱”?谢丹瑄忽然掀开红帐走了进去,冷澈的双眼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让宋绯烟下意识的往谢景罹怀里躲了躲。
“谢丹瑄,你再敢进来一步别怪本宫不客气——”,宋绯烟呵斥道:“本宫早就说清楚了,若不是当年你欺骗本宫,本宫根本不会下嫁于你,本宫心仪的一直就是皇上”。
“是,我是骗了你,可是除了骗了你我亏待过你吗”?谢丹瑄痛苦的声音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发出来,“吃的、穿的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他能给你的皇后之位我也能给你,如果不是你背叛…”。
“够了,瑄王,过去的事情谁对谁非,我们心里都清楚”,宋绯烟冷声道:“如果你再出言不逊,别怪本宫治你一个冒犯之罪了”。
“皇后息怒”,谢景罹亲抚住她肩膀,唇边流露出似冷非冷的笑意,“朕召瑄王过来其实还有要事,朕昨晚翻看折子一看才知道瑄王此次匆忙回来是为了纳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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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今天总算更完了,大爆发,不过没有鲜花也没有票票,更没有红包啊,失落落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