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哥”,上官倾匍匐在她身上,浓浊的呼吸喷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他激情难耐的解开她里衣的腰带,露出白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几朵梅花,他像在做梦一样,手指梦了梦,她身体掠过阵电流般,迷蒙的眼珠蹦出水雾。肋
“碧儿,你的身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敏感”,他把她抱起来,双手绕至她后背解开她肚兜,掉了下来,露出水露般晶莹的美好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亲了上去。
“嗯…”,火烧般灼烫的感觉惊得她一个激灵,那些缠绵的画面忽然拨云般散开,上官宓看清楚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惊恐的缩了缩,吃力的伸手抵住他胸膛。
“碧儿”,上官倾握住她手腕,顺势将她里衣往外一褪,手臂全露了出来,他微笑的脸忽然凝固了,望着她洁白的手臂,黑眸里透出惊震的绝望和憎恨,“你的朱砂痣…”。
“没了”,上官宓竟有些不敢看他,试图抽回手臂,他却加重了力道,要把她骨头捏碎一样。
“你说什么”?上官倾说的咬牙切齿,神情冷冽如冰,“没了,谁干的,是谁”?他的碧儿,他的女人竟然除了他之外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不,他光想想就要发疯了,“谢丹瑄?南赫野,你说啊,谁干的,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上官宓苦笑,微微不忍,如果他要是还知道连孩子都生了,估计会疯掉的,“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哥,你放手吧,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趁早回来,我承认刚才和你在一块的时候脑袋里有过很奇怪的片段,事实上我做梦也常梦到,可是事实是就算我上辈子是你的妻子,这辈子我心里也有其他人了”。镬
“骗人——”,上官倾轻轻摇头,“如果你真的已经爱上其他人了刚才怎么会回应我,你的心里还有我,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
“就算我心里还有你可我也是你妹妹”,上官宓狠下心肠施展内力将他震开,披衣而起,“我不管曾经我多爱你,可是我现在…喜欢的是谢丹瑄,你死心吧,过去的一切你也忘了吧,父皇跟我说了,哥,你也是时候娶妻了,而我…再过几年迟早是要嫁出去的…”。
“倾儿,除了你之外不会娶其他人的,永远不会”。
上官宓烦躁不已,干脆指着外面,厉声道:“你走,马上走,如果你再敢多说一句,我马上答应父皇嫁过去”。
“碧儿,你好狠,当真好狠——”,上官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扭头走了。
上官宓心力交瘁的倒上床榻,泪水打湿了眼睛。
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可是老天爷为什么不让我们两都失忆了,留下一个人带着记忆多痛苦。
自那日后,上官倾再也没有来找过她,就算是偶尔御宴偶遇,也再也回不到像从前一样,两人之间有了隔膜。
之后倒是听说拒婚之事惹怒了谢丹瑄,一怒之下谢丹瑄断绝了两国所有商贸往来,新月国原本地理位置并不富饶,更加阻碍了新月国的发展,皇上多次下旨让上官倾娶西丘公主,他屡抗旨不尊,惹怒了上官泰鸿,彻底罢免了他在朝中的职位,朝中甚至开始有人议论太子会换人。
时间飞快流逝,安静的又过了一年,大年过后,西秦忽然向南瑨发动战争,两国都是强国,打了好几个月却不分胜负,却因此弄得不少国家人心惶惶,西秦和北瑨是盟国,西秦竟然敢发动战争,就证明北瑨也很快会开战了,大家都以为北瑨会袭击南瑨,可谁知新月国边境忽然被北瑨奇袭,两国又迅速发动战争。
新月国朝臣这才恍然大悟,谢丹瑄断绝两国的商贸往来后早就有打算要攻打新月国了,四国大战,久僵持不下,直到谢丹瑄御驾亲征,指挥战争,大有一举催灭新月国的意思,不少小国们顿时害怕的一个个投靠北瑨,可奇怪的是北瑨士气大振后竟不再攻打新月国,而是谢丹瑄亲自修书一封送进新月国王宫。
“谢丹瑄的意思是愿意与新月国联姻,他愿意纳宁碧公主为后”,司马兆读出手中的修书后不知是喜是忧,“皇上,臣怎么觉得这场战争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娶公主”。
“这就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田文光抚着胡须笑道:“公主不是去过瑨国,还与谢丹瑄成过亲,也许谢丹瑄一直忘不了公主吧,皇上何不成全了他们,谢丹瑄的确是当时枭雄,与公主是天作之合,还可以化解新月国一场危机”。
“可前几日西丘国不是也来了信他们未来的太子愿意与公主联姻吗”?太府寺卿文荼皱眉道:“西丘国已经来信两次了,上次殿下拒绝了,这次若再拒绝他们的太子就等于轻视了他们国家,到时候两国肯定会反目成仇,谢丹瑄固然是一代枭雄,可毕竟野心勃勃,谁能保证日后他不会为了大业反悔,臣看还是和西丘国联姻比较妥当,让北瑨知道我们新月国并不怕他们”。
“唉,两方都有益有弊”,上官泰鸿一个头两个大,“不过结亲的事是不可避免了,但这终归关系到碧儿的终生幸福,这是还是交给碧儿来抉择吧,看她愿意瑄谁”。
早朝过后,上官泰鸿立即派人叫来了上官宓。
“碧儿,想必两国求亲的事你也听说了,父皇问你,北瑨的谢丹瑄和西丘的拓跋影你愿意嫁给谁”?上官泰鸿郑重道:“你哥一直不愿意结亲,如今国难当头,父皇只好委屈你了,拓跋影虽然相貌不如谢丹瑄出众,可是此人温文有礼,才华横溢,卓尔不凡,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并无任何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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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明日宓儿会选择谁呢……呵呵,,瑄和宓很快就会重逢了。不过剧情总是出人意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