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宇升调出音:“是他?”据这几日对临安军概况的理解研究,这个许统制看角色倒和清允军中的庄重庄统制有一拼啊。略一莞而,玩味之心煞起:“你说,如果一军排查重大危险事宜,当头头的会从哪些人查起?”
这个问题似乎是显而易见的一件事,全然不用多少时间思考。夏修只作转念一想,就已直言相告:“自然是从军中平日包藏祸心的人最先查起。”只是不知七少为什么要问这种不相甘的问题,心中一急,先行问出:“七少是想让我和临安军的许统制合谋解决近段时间别军施以的战乱和事端吗?”
风倾宇倚靠到沙发上,面上笑痕不减。轻描淡写的摇了摇头,话若行云流水:“这样弊端还是太大,起不到根本解决事情的作用。只解燃眉之急的话,早晚还是个问题。莫不如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彻底将新城收割我们清允军的旗下。”
夏修一听,两眼瞬息放出铮亮的光,炯炯的看着身体一侧神情惬意的贵公子:“七少,莫非您有办法解决新城多年的症结?”
风倾宇已经立起身,走到桌前拿起纸笔,沙沙沙的写了几行大字。然后折好转身交待:“出去时把这个命人送到莫七少那里。而你,只在今天之后准备整合人手。再对临安军在新城的权属上进行最后一次较量。”拍了拍夏修的肩,眉目展笑:“放心,这次之后,新城一定完完全全的划归到我们清允八省的地面上。”
就是俊逸男子眼中的那点自信有余的光色让夏修没法不信,明明十分清淡的光,却透了一种常人无法比拟的坚韧与笃定来。
夏修一走,风子心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打了粉红的伞子,映着妆容同样一抹桃红。
“七哥,你的事都忙完了吧?”
风倾宇抬头瞧她一眼,接着低头,发线垂落。问她:“你很闲?不用去落城教你的什么画妆美容课之类的东西了?”
风子心将伞立在一边,蹭过去,同样所问非所答:“七哥,你说嫣然姐好看吗?”
风倾宇翻看书籍的手一顿,抬起头,一脸事不关已的风轻云淡:“挺好看,跟花儿似的。”
“哥……”风子心一阵抱怨:“你这是什么态度嘛,我在和你说正事呢。你到底觉得嫣然姐怎样?她可是等你回来等了几年了呢。”
风倾宇让出风子心一段距离,说出的话当真几分淡薄:“我回不回来她庄嫣然都要随着年份长大。就算没有我,她还是会长成今天这个样子。”不等风子心再反驳,推着她出去:“先去找别的乐子,别在这烦我,我还有正事要处理。”
风子心被强行送到门边,对于风倾宇冥顽不灵的态度十分不满,只一个劲的七哥七哥的叫。风倾宇全当听不见,帮她拎起伞推至门外,然后一把将门带上。可是风子心的最后一声‘通牒’还是好死不死的被他听到了耳朵里。“明天晚上七点,花园长椅见啊,嫣然姐等着你。你懂我的意思吧?”他怎会不懂?只是他没法去懂。对于庄嫣然,他还是诸多不忍。
莫桐未只一天就忙翻了天,军中事宜真是不少。就算有些事宜专门有指定人手去办,并非事事都要她亲手操持,但最后仍要经她审批。对于审批的事总不能一无所知,所以同样要像背课本一样一一记到脑子里。
一沓文件顺手抛出,脑子相当混乱。前世她是做杀手的,又不是当文秘的,带兵打仗也就罢了,这种文字性的东西还要经她过目,简直折磨人么。
“林子成,你过来。”
林子成听到莫桐未重色调的招唤,快速启门进来:“七少,出什么事情了?”
莫桐未泄气的靠到椅背上,懒散地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是这些东西有必要都让我看吗?”
林子成抿着嘴笑,七少再醒来这一点也是其中变化之一。小孩性子一上来,就会吵闹着嫌弃手上的工作繁重。他将地上的文件捡起来帮她放好,好心气的安抚:“七少,这些事必然要您亲自做,别人是不能代劳的。都等您亲自定夺呢。这些也是您以前常做的事,再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莫桐未俨然已经颓废到了极至,从椅背上辗转到桌面上,一趴,悲天悯起自己来:“谁说我能做这些事的啊。”那一辈子她也仅是一个不称职的杀手而已,就连死都是被敌人一枪打爆了头。懒散的她只想过平静安稳的日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这等事显然不适合她。
林子成看着莫桐未趴在桌面上,哇啦哇啦的吐苦水,直觉像一只猫,一点伶俐一点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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