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有想到悦颜真的坐了过来。
伸出白皙好看的手来到竟沉沉的背后轻柔的挠起来,动作虽然温柔却又有力道,舒服的竟沉沉眯着眼竟然开始享受起来。
悦颜看着竟沉沉模糊不清的容颜,冷冷的问了句:“那玉佩你怎么能随便塞给别人?现在碎了,该是要如何?”
“碎了吗?我看看。”竟沉沉一听,仿佛真的有些着急了,立即伸手要。
悦颜从自己的怀里模出来,两半玉躺在掌心,盈盈的衬着竟然十分的可爱。
竟沉沉伸手拿了过来,往自己的心口放着:“这是我娘亲给我的玉,我身上没有带几样他们的东西……竟然还真的碎了。”她当时也是抱着另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没想到……都怪那个齐镇,带个信号,竟然给她摔了。
“你母亲……还有让你给我的东西么?”悦颜的声音冷了几分,似乎也为着玉碎而伤了心。
“有,这是……她给你的信。”竟沉沉立即从自己的小包袱里模出那封信来递给悦颜。
悦颜接过信封,信封已经发皱了,颜色也掉了许多,所幸还是完整的,看来她这一路吃了不少苦。
信封是完好的,没有拆过的痕迹,封面上的笔迹……也是她的,看来这丫头真的很听她娘亲的话,没有动过。
拆开信封拿出信来,入眼竟然是一片惊眼的刺红,红的痛了悦颜的眸。
竟沉沉从下面盯着那封信,的确,她没有碰过那封信。虽然曾经很多次想要放弃前来越国的念头,也很多次徘徊在生死的边缘想着把信打开算了,但却还是忍了下来,反而成为一次次的动力,也就走了整整一年才走到了这里,见到了母亲托付要把信交给的这个人。
悦颜很快看完了信,手轻轻的发起抖来。
“可以告诉我,母亲她……说了什么吗?”
“不可以。”想也没有想,悦颜竟然一口否决了。
竟沉沉努着嘴:“哼,有什么。不就是把我托付给你之类之类的嘛。不过我很好奇,我母亲怎么认识你呢?而且这块玉你真的也认识,你告诉我好吗?”
悦颜抿着唇不说话,只是把信整整齐齐的放进自己的袖子里。
“大人,热水烧好了。”竟沉沉正在等待的时候,门口却传来管家的声音,竟沉沉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什么时候不要好。
偏偏悦颜走了过去,吩咐人在屏风后将一切置好,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人也都出去了,悦颜才看向竟沉沉:“还不快去洗澡?”
“哦。”竟沉沉叹了口气,无奈的向屏风后面走去。
里面还站着两个丫鬟,竟沉沉回头看向屏风透着的光亮之外,悦颜已经没有了人,而且门也关上了。竟沉沉有些烦闷,早知道自己就把那封信看了!
“小姐,要我们伺候您月兑衣吗?”两个丫鬟走上前来,带着半好奇的目光和口吻问竟沉沉,有着不敢怠慢的态度却也有着自然的疏离。
“不用了,你们等会儿帮我搓搓身子就好。”竟沉沉也不介意,反倒是她本人比较懒,所以不太爱洗澡,在家中的时候也是母亲亲手帮她洗澡……而如今……竟沉沉收起自己的心思,但是脸上的落寞清晰可见,后面的两个丫鬟面面相觑,要不是大人事先说了这是位小姐,她们都一定以为她是个“他”。
竟沉沉拿掉头上的皮筋绳,为了沿途的方便,她一直都只是扎着一个辫子,而且用白布裹着自己发育超好的身子,所以当竟沉沉月兑光光站在两个丫鬟面前时,两个丫鬟目瞪口呆都不敢相信。
这么一看……还真是个姑娘,就连那脏脏的小脸看起来都清秀了许多。
竟沉沉坐进洒满花瓣的木桶里,这些花瓣竟然都是栀子花?她用手掬起水来闻了闻,淡淡的栀子香……这是母亲的味道啊。
竟沉沉微笑着洗了一把脸,竟沉沉……不要想太多,这天下就没有你怕的,既来之则安之,好好过下去……就是母亲最大的心愿。
“小姐,您身子真漂亮。”
“对啊对啊,肌肤吹弹可破,还有着头发又黑又亮,之前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呢?”
“而且还穿着那么脏的衣服。”
“小姐,以后我们都要给您洗澡。”
“可是小姐,你这背上怎么这么大块的乌青啊?好像被谁打了似地……”
“……”
竟沉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确是漂亮了些,可是这又有什么呢?她的美貌还不及母亲的三分,更何况这府里有个更美的人。
“小姐,大人让您到厅里去用饭。”门外有管家的声音。
“哦,马上来。”竟沉沉模了模自己窝进去的肚子,还真的是饿了很多天了。于是转身向外走去,却又突然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个丫鬟轻然一笑:“一会儿我让悦颜给你们赏。”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离开,而后面两个丫鬟兴奋轻叫。
竟沉沉的出现让管家都惊讶的挑了一下眉,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若,转身引着路。
竟沉沉习惯了被人盯着瞧的目光,但是一边盯着还一边不停的嘀嘀咕咕她可有点儿不喜欢,于是一张春光灿烂的笑脸立即阴郁了许多。直到看见满桌丰盛的美食大餐,竟沉沉才霍然一笑,冲上去就坐下来,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慢点儿。”悦颜本来站在里面,听到声响才走出来,哪知走出来却看见竟沉沉如此狼吞虎咽的模样,失声笑起来却又不忘了教训她。
“我饿了……唔唔……好吃……”竟沉沉塞了满口,悦颜在桌边坐下来伸手亲自给她盛了一碗汤羹放到她的面前。
竟沉沉狂风扫荡般,没一会儿桌子变得一边狼藉,每个盘子都出去了七八分的食物。
一旁的丫鬟都惊讶的瞪着眼睛抿着嘴却又笑不敢说一个字。
“看你吃的……怎么到处都是。”悦颜也觉得好笑,便倾过身来用自己干净的袖子给竟沉沉一点点儿的擦着。
竟沉沉一下子又文静起来,悦颜离她那么那么近,近的可以看见他的睫毛有几根,近的可以看到他脸若桃花的肌肤……更可以看见他轻轻滑动的喉结,如果不是这喉结,竟沉沉一定会问他,你真的是男子吗?
可惜,是真的。
“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我娘亲可有告诉过你……她有我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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