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国皇宫,除了关押犯人的天牢之外,长吟宫的地底下也修建着一个地牢,天牢是关犯事的罪犯,而长吟宫下的地牢,是关一些皇族叛逆,敌国奸细等重要犯人,更是夜凌的私人地牢,除了夜凌和一些他信得过的人知道外,其他人一概不知。懒
而长吟宫底下的地牢,分七房十二室,七房是指七处行刑的地方,里面到处摆满了行刑用的器具,而十二室,是关押用的暗室,所以称之为七房十二室。
凡是进了长吟宫地底下地牢的人,皆都死于七房,或者关押在十二室活活饿死,因此,并没有人泄密皇帝的寝宫下是私人地牢的秘密。
长吟宫底下的地牢不通风,所以一直阴暗潮湿,空气中还弥漫着阵阵熏人的腐烂味道,还有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和血腥味,到处窜着老鼠,地上还堆积着少许的黑水,又臭又黑。
一间摆满刑具的室内,空气要比外面好闻的多,可也充满了腐臭的味道,墙壁上有通风窗,外面一片漆黑,可想而知,现在处于深夜。
墙角处,一张生了锈的铁床上,一个浑身赤.果的女子绑在上面,有些青紫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血痕,惨目忍睹,绝美的容颜布满了苍白,秀眉紧紧蹙起,好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正陷入昏迷中。
“哗啦!”一声,一瓢撒了盐的水,泼在了铁床上的女人身上,夜凌手里拿着一条带刺的鞭子,凤眸解恨的看着铁床上,浑身布满血痕的女人,将手中的水瓢扔回了水缸里,等待铁床上昏迷的女人苏醒。虫
“唔”好痛!浑身像着了火一般,火辣辣的痛,又犹如火在烧着皮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生生分裂一般的剧痛,想睁开双眼却被剧痛生生拉扯着。
朦胧的意识逐渐回归,我才缓缓想起,夜凌那个变.态暴君居然将我一路拖到了地牢,然后不顾我的挣扎将我绑到了生了锈的铁床上,拿起带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着我的皮肉,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抽了多少下,只知道除了背部,前面几乎都布满了血痕。
“啪!”的一声,见铁床上的女人痛哼了一声,却依旧紧闭着双眼,夜凌挥动了手中带刺的鞭子,狠狠抽在那本就布满血痕的身体上,毫不留情,残忍嗜血至极。
“啊!”盐水浸入了伤口中,肆意的侵蚀着血肉外翻的血痕,火烧般的剧痛缓缓来袭,浑身上下,如火烧燎原一般,剧痛如排山倒海般让我差点又痛晕了过去。
暴君,居然拿盐水泼我的伤口,啊!好痛,浑身都好痛,下唇都被我咬破了,丝丝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我发誓,以后一定要杀了这暴君。
“还不睁开眼睛?朕不介意再次送你一鞭子!”手中带刺的鞭子沾染了鲜红的血,一滴滴滴在地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格外诡异和阴森,夜凌冷冷的看着铁床上痛的浑身抽搐的女人。
这只不过是当年母妃在雪琴国所遭受的一种折磨,现在他正在琴如灵那个女人身上一鞭子一鞭子抽回来,一共八十三鞭子,他要在她身上抽上一百六十六鞭子,番了一番都不解他心中膨胀十几年的恨意。
“暴暴君”费力的睁开双眼,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让我想疯狂的尖叫,可我却咬着唇没有叫出声,双眼恨恨的看着那拿着鞭子,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夜凌。
赤.果的身子被打的皮开肉绽,纵横狰狞的伤口正流着鲜血,染红了生锈的铁床,刚泼的盐水正丝丝钻入伤口里面,猛烈蚀骨的剧痛让我不由浑身抽搐。
“很好,还有力气骂朕!”凤眸嗜血森森,寒意和恨意布满了一张如天神般的俊美脸,薄唇边带着嘲讽和冰冷,手中的鞭子再次抬起。
“啪!”的又是一声,夜凌在那惨目忍睹的身体上,脸上没有不忍,没有怜惜,只有嗜血,残忍,无情,冰冷。
“啊”鞭子狠狠抽打在血痕上,伤上加伤,剧痛交叠着剧痛,继续无法说话,全身因剧痛而抽搐着,血不受控制的缓缓流出,从铁床,滴落在地上,一片鲜艳。
痛的我牙齿紧咬,心中却不断叫嚣着,这不是我该承受的,他的恨意不该发泄在我身上,我不是琴如灵,我不是,我没必要承受这一切折磨。
可是,我不能承认我不是琴如灵,因为美人娘亲还在雪琴国皇后手中,我不能承认,就算丢了性命我也不能承认,将痛呼吞入了月复中,愣是没有叫出声。
“朕的贵妃还算有骨气,都打成这样了,居然没有痛哭,没有求饶,朕还真是意外!”丢掉了手中带刺带血的鞭子,夜凌迈步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绑在铁床上,浑身皮开肉绽的女人。
“呵如如果,如果我不是琴如灵,你这样对我,会会不会后悔?或者或者气疯?因为因为我不是琴如灵!”忍着剧痛,朦胧的双眼看着那一双嗜血的凤眸犹如看板上鱼肉般看着我的夜凌,我有些口齿不清的吐道,如果他知道我不是琴如灵,他还会如此对我吗?我只是说如果。
“难道被打傻了?”夜凌听着那断断续续,显的非常吃力的话语,冷冷的嗤笑一声道:“没有如果,就算你不是琴如灵,朕这样对你也不会后悔,何况你是琴如灵!”
“呵呵呵是么?你你一定一定会后悔的!”通过了这一次鞭打,我知道了一件事,夜凌居然是我当年在雪琴国冷宫救的那名十岁男孩,而他现在居然是夜国的皇帝,呵呵,真是命运的作弄。
当年,我五岁的时候,夜国败落,琴无天,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父皇,将夜国的皇后囚禁于皇宫,而比我大几岁的琴如灵却生生折磨死了那个皇后,而那个皇后就是夜凌的亲生母妃,而只有就九,十岁的夜凌,却亲眼所见,但却被琴如灵下了第一奇毒梦中醉,之后被我所救,然后演变了成了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