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被我救了的夜凌,回到了夜国,在几年时间内,让夜国复苏了,重新振兴了,成为了大陆上最大的国家,最兵强马壮的国家——夜国。
而夜凌为了找当年救他性命的我,不断的打探我的下落,可我却一直呆在冷宫,不出现,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一直到现在,都还在找。懒
可笑的是我就在他身边,就是他刚迎娶不久的贵妃,而我却顶着琴如灵的身份嫁给了他,成为了他报复的对象,泄恨的仇人,更可笑的是,我却不能对他说我就是那个小时候救他性命的小女孩,而不是琴如灵那个女人。
呵呵呵,就算说了他会相信吗?况且我也不能说,我只能默默保护着远在雪琴国冷宫的的美人娘亲和身边的情姨,因为她们两个是我从小便发誓一定要保护的亲人,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最亲最好的亲人!
现代的沈明轩,这个世界的夜凌,是命运巧合?还是上天注定?是无意所遇?还是前世今生?是前世赎今生的罪?还是今生赎前世的孽?
“后悔?朕会后悔?就算后悔,也是后悔不直接杀了你,而是折磨你!不过,折磨的你痛不欲生,远远要比直接杀了你,更解朕的恨!”夜凌再次冷冷的嗤笑一声,凤眸流转着嗜血的冷意,看着那浑身布满血痕的女人,眸子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她身上被别的男人制造的暧昧紫色痕迹已经被纵横狰狞的血痕所覆盖,不知道为何,当时看见那些男人抚模,亲吻,吸.允着她的肌肤,他的心会烦躁,甚至怒火冲天,恨不得上前亲自撕了那些人,特别是分开她双腿,想要入她身体的时候,他的心更加乱了,所以烦躁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将碎片飞射出去,断了那命根子。虫
“是是么?呵呵呵”闻言,我轻声笑了出来,不后悔么?也许吧,因为你并不知道我就是当年救你的小女孩,而是一直认为我就是残害了你母妃的琴如灵。
“如此了,还笑得出来,看来朕让你见识的暴君有些失败了,不过没关系!”夜凌听那轻笑和半质问的话,心里渐渐浮起一丝烦躁,好似他折磨错了人,将烦躁压在心底。
伸出修长的到的精致锁骨上,顺着几条狰狞的血痕,落在胸前那被鲜血染的更红的果粒之上,缓缓捏着,既然鞭子让你没有感觉到恐惧,那么
“暴暴君,你你滚开,不要碰我!”浑身火烧般的剧痛中,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胸前的一点扩散,剧痛伴着酥麻,让我不由挣扎,奈何身上的鞭痕,让我一动,便被拉扯般的疼,让我不由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不让朕碰?”夜凌讥笑着勾起薄唇的唇角,捏着那被血洗礼过的果粒,随即又抚上了那精致的锁骨,抚模间,夜凌凤眸一凛,看着那锁骨上,一朵盛开了的红色樱花,小指甲盖大小,六片花瓣娇艳欲滴,似一朵真实的樱花。
这是
夜凌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那盛开在那精致锁骨之上的红色樱花,如果他没有猜错,那是血樱花,一种没有解药,没有解法的血樱花,是毒却非毒的血樱花。
只是,她身上怎么会有?是谁给她种植在体内的?冷意的凤眸随即一闪,她身上种没种植血樱花,关他什么事情?他只是想折磨她,以为母妃雪恨而已。
想到这里,夜凌不顾她身上流着鲜血的伤口,欺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上,鲜红的血立即染红了他明黄色的龙袍。
“啊”身上的伤口本就让我疼的撕心裂肺,夜凌整个人将重量压了下来,顿时,伤口崩裂,血流的更多,剧痛越发的加深加深再加深,直至我痛苦的尖叫。
“滚滚开!”身上的压着我的重量,让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该不会是想强.奸我吧?想到这里,我不顾身上拉扯般的剧痛,开始猛烈挣扎,怎么对我都可以,唯独这样不可以。
“怎么?刚才用鞭子抽你,你都没露出惊恐的表情,现在朕压着你,你就如此了?果然,还是这样比较管用!”听到那尖叫,看着那因他欺身而上而惊恐的面容,夜凌凤眸闪着冷笑,压着身上溢出鲜血的身子,掰开了那双紧闭的双腿,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用那炽热的欲.望抵在了那最柔软的地方,然后一个用力,毫不留情的冲了进去,狠狠贯穿了那阻拦他欲.望的一层膜,随即狠狠的撞击,无情的掠夺。
“啊!”挣扎间,我紧闭着双腿,可双腿却被迫的分开,随即传来撕裂般的痛,虽然没有身体上的剧痛,可却痛的我眼泪落了下来,身体痛,心更痛。
“闭嘴!”贯穿着那温热的柔软,紧致的让他异常舒服,听到那一声泣血的痛叫,夜凌抽动着身体,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夜凌你个暴君你一定会后悔如此对我的一定会”撕裂般的疼痛持续着,一个硬硬且炽热的东西不管的在我体内出入,一动,便牵扯着那撕裂般的痛,看着身上那不断起伏的夜凌,我如诅咒般口齿不清的说道。
看着哪一张染上恨意的绝美脸庞,夜凌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只想一点点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无门,痛不欲生的活着,他的恨意没有因为十几年的时间而退却,反而越发的加深,越发的浓烈,恨不得剥了她皮,拆了她的骨。
“好痛暴君你一定会后悔”沾着盐水的伤口痛的令我身子直抽搐,而撕裂般的疼,每次被痛的晕了过去,却被他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而撞醒,整整一个一夜,晕了被撞醒,醒了被痛晕,如此反反复复的不知道多少次,唯一清楚的便是,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