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太监总管死了,在宫中不胫而走,只是一晚上,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而
当然那是明天的事,老话一句,暂且不提。
“皇上,不知您要翻那个娘娘的牌子?”一个年轻机灵的太监端着托盘,托盘内摆着四张刻着宫中嫔妃的牌子,他是被夜凌新任命的贴身太监——小金子。懒
“拿下去!”夜凌凤眸微凛,语气异常冰冷。
“是是是!”小金子急忙端着托盘离开了,吓的连退安之礼都没行便冲出了寝宫。
“启禀皇上,冷清宫灵贵妃到!”寝宫外,守在寝宫门口的宫女高声喊道,眼神却讥讽甚至不屑的看着那一脸惨白,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呼,幸好赶到,否则情姨和依依就危险了,坐在轮椅上,我甩了甩推轮椅而推算的胳膊,在途中服了一颗九花雨露丸,腿上的剧痛已经减缓了许多,只有一点刺痛而已。
“让她进来!”听到寝宫外的禀报,夜凌‘唰’的一下抬起了头,凤眸居然掠过一丝兴奋,然,夜凌自己根本没有发觉,若是发觉了,就不会那么折磨她,甚至彻底的失去她,连一丝回转的余地都没有,让日后的他悔恨不已。
“是!”寝宫外,那守在寝宫门口的宫女应了一声,随即看向那轮椅之上不断晃着胳膊,一点贵妃气势都没的女人道:“贵妃娘娘,皇上然你进去”语气不屑更甚,任谁都听的出来。虫
寝宫门被推开,我推动着轮椅进去了,没有外面那般刺骨的寒冷,而是异常温暖,抬眼一看,原来那寝宫内到处摆着一盆燃着的木炭,难怪不冷。
听到寝宫门被推开的声音,夜凌一双凤眸随之冷冷的看去,面无表情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情绪,而那薄唇边却勾着一丝冷笑。
原来那宫女和嬷嬷还真是她的软肋,之前他只不过是试探试探,要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而已,没想到她真的来了,虽然来的晚了点,可始终是来了。
“朕的贵妃来的还真准时!”语气冷然,凤眸凉薄,放下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早已凉却了,未时,他就已经批阅完奏章,便先回到了长吟宫,为了等她,到现在可是连晚膳都未吃。
“臣妾见过皇上,因腿不方便,不便行礼,皇上不会介意吧?”抬眼看去,夜凌那暴君懒洋洋的斜坐在贵妃椅上,若不是那冰冷的话语和眼神,我都会误以为他不是夜凌那个变.态暴君,心突然跳动了一下,我眯起了双眼,情咒又发作了。
T.M.D,只要一距离他近点,体内的情咒就会蠢蠢欲动,恨不得飞出我的体内,朝夜凌扑去。
夜凌没有回答,一双薄凉的凤眸看向坐在轮椅之上,面色异常惨白,却带着一丝笑容的她,明明被他那般折磨羞辱,居然还笑的出来?欲擒故纵?想借此让他放弃对压的折磨?想到这里,凤眸变的尖锐起来。
“若皇上没有事,那臣妾就退下了!”见夜凌尖锐的凤眸扫向我,我心中和下午那般闪过一丝痛,这种不好的预感,若痛的厉害,那就代表在我体内的情咒已经深了,而我亦是彻底爱上了。
说完,不顾夜凌的意思,我推动轮椅准备打开寝宫门出去。
“谁让你离开的?”手敢碰到寝宫的门,手腕就被夜凌狠狠扣住了。
而夜凌见她要走,也猛的急速而来,扣住了那柔白女敕滑的白皙手腕,手腕上还有昨晚他留下的青紫,凤眸冰冷的看着她,居然想走?也得看他的意思。
“放开我!”手腕上传来的压制和钻心之痛,让我不悦的皱了皱眉,双眼不禁迸射出清冷的眼神,我手腕刚接上不久,若是再被他给折月兑臼,想恢复就要很久的时间了。
然而心中却划过一丝痛,让我异常排斥这种感觉,奈何那痛在我心中,想忽略都难。
“放开你?给朕理由!”夜凌凤眸凛冽的看着那皱着眉,一双眼睛闪着清冷的目光,继而痛苦的闪了闪眼神,随即大手加大了力道。
“滚开!”耐心宣告消失,手腕上钻心压迫之痛,让我不禁低吼出声。
闻言,夜凌并没有发怒,而是凤眸阴沉的盯着手中扣住的手腕,昨晚才折断,今天便接好了,恢复能力还真是快。
滚开?叫朕滚开?还真是有胆,那就付出点放开的代价,想到此,扣着手中那纤细的手腕,一提,不顾她的挣扎,‘砰’的一声扔到了地毯上,随即捏碎了装着凉茶水的茶杯,手掌被碎片划伤都未放开,好似那手不是自己的一般。
“放开我,放开我,你干什么”‘砰’的一声,我被甩到了地上,正准备挣扎起身,手腕再次被扣住,随即一冰凉的物体抵在我手腕处,让我心下一惊,他想干什么?
蹲下,将那捏碎的茶杯碎片捏在指尖,然后再度扣住那纤细的手,夜凌薄唇边残忍的勾起了冷笑的幅度,声音冰冷且嗜血:“如果朕用这碎片扎入你的手腕,你说你还能这么快就恢复吗?”拿着锋芒尖锐的碎片慢慢抵住了她的手腕,鲜血流出。
看着手腕流出的血,感受着尖锐的刺痛从我手腕处传开,我无动于衷,刺入的并不深,只是划进一寸而已,而我再次明白,夜凌果真是个变.态。
凤眸看着她无动于衷,毫不在意的的看着自己溢出鲜血的伤口,不叫痛也反抗,任他刺入,恼怒闪过眸子,其实只要她求饶,或者抵抗,他便不会便不会
凤眸微缩,他此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他不是该恨她吗?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难道是因为她和传闻中的恶毒形象不一样吗?
可是,即使不一样,她还是她,还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是她害死了他的母妃,想到此,捏着碎片,狠狠的再刺入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