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两滴,三滴,四滴,五滴
手腕上的刺痛感蔓延开来,我疼的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痛哼出声,看着手腕上那鲜红的血顺着手背滴落在地上和夜凌的衣摆上,我除了皱眉并没有其他表情。
然而心中忽然划过的疼却让我异常难受,我知道情咒又开始发作了,该死的情咒,到底是谁给我种植在体内的?懒
唔,心好疼!抿紧了唇,看着手腕上不断滴落的鲜红,忍着内心泛起了丝丝疼意,愣是让那对夜凌萌芽的情掐掉了,可心却疼的无以复加,如同生生将尖刀插入我的心上。
亮堂的烛火下,鲜红的血从被刺入的手腕中滴落而出,闪着妖娆的殷红,异常妖艳,将夜凌明黄色的衣摆染的鲜艳无比。
然,夜凌触碰到热烫粘稠的液体从自己手指缝中淌过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指尖碎片的动作,凤眸闪过一丝莫名的神情,而心里却划过一丝慌乱。
于是‘砰’的一声,将扣在手心那纤细的手腕松开,手中的女人失去了他的力量支撑,从半空中跌坐在地上,血染红了一片明黄色的地毯,妖艳无比,也鲜艳无比。
“唔”手腕上的压迫感消失,那深深扎入我手腕的碎片依旧立在上面,夜凌松开了我手,而我亦没有力气支撑,倒在了地上,手腕的鲜血溅了一地,而那碎片在我倒地的瞬间从手腕那流血的伤口内落在了地上,发出‘叮’的一声响,而手腕的伤口没有了束缚,从血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明黄色的地毯。虫
“来人,准备热水,朕要沐浴!”夜凌猛的站起了身子,以冰冷掩饰了刚才的心间的慌乱,凤眸看向那被血染红的衣摆,眼神冷了冷,随即冲着寝宫门冷声吩咐道。
“是!”守在寝宫外的宫女应道,于是一排提着冒着热气的水桶鱼贯而入的进了寝宫内,低眉恭敬的往屏风后走去,不敢随意乱瞄。
‘哗啦’倒水的声不绝于耳,随即宫女们又提着空桶鱼贯而出的离开了寝宫,寝宫门再次关闭。
好痛,心好痛,手腕的伤口也好痛,看着手腕潺潺流出的鲜红色的液体,我咬着牙忍着,血腥味在我口中蔓延,伤口若是再不止血,我可能就相当于割腕自杀了,另外一只颤抖着手捂住了那流血的伤口,咬下一块衣袖的布料,缓缓一圈一圈包扎起来。
“服侍朕沐浴!”凤眸看着地上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女人,眸子掠过一丝莫名的光芒,随即一寒,冰冷的声音可冰透一切活物。
“暴暴君!”听到夜凌冰冷的声音,我缓缓抬起了头,心里越发的疼,可我却隐忍着,语气咬牙切齿,随即道:“你你休想!我不是伺候你的下人,要人服侍自己去找个宫女或者太监去!我没时间陪你浪费!”
说完,心下犹如扎入一把长剑,生生剜下了一块心头肉一般,血淋淋的疼,我捂着自己的胸口,痛的伏在了地上,长发遮挡住了我的脸,也断了我和夜凌的对视。
该死的情咒,发作的真令人痛不欲生,将我不断反抗,不断抵制的心一步步向夜凌牵引而去,而我亦是一步步强烈反抗,抵制,可那痛却犹如灵魂深处燃烧一般,令我几乎发狂。
就是死我也不会爱上夜凌那个变.态暴君,所以我要反抗心中的情咒,反抗到底,哪怕是痛死,哪怕是痛的生不如死,我也不会爱上夜凌,不会!!
“休想?你确定朕是休想吗?”闻言,夜凌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被长发遮挡住绝美容颜的女人,凤眸内流转着丝丝寒意和隐怒,随即走近,蹲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开那长发,抬起那小巧的下颚,冰冷且嗜血的吐道:“你的确不是伺候朕的下人,因为在朕的眼中,你连一个下人都不如,更没有资格做朕的下人,没有时间陪朕浪费?如果朕杀掉你身边的宫女和嬷嬷,你说你会有时候陪、朕、浪、费、吗?”后面几个字,几乎是用牙齿缝蹦出来了。
“暴暴君你”下颚被迫抬起,我盯着眼前一脸残忍嗜血的夜凌,听到他冰冷威胁话,我几乎双眼喷火,又拿情姨和依依威胁我。
“朕什么?是伺候朕沐浴,还是让朕休想?”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扣着那小巧的下颚,若再用力些,恐怕那下颚就被他捏碎了,凤眸荡漾起一丝冷笑,薄唇边也勾起一抹威胁的残忍笑意,他就不信她不会妥协。
“你我我伺候你沐浴!”抿紧了下唇,不就是帮他洗澡吗?又不是没给他洗过澡,大不了又帮狗洗一次,为了情姨和依依我忍了。
“很好,那么朕的贵妃是不是该起来为朕宽衣了?”闻言,凤眸闪过一丝讥讽,手指松开那小巧的下颚,随即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伏在血泊里的女人,神情莫名。
听到夜凌带着讥讽意味的话,我没有回答,看向轮椅的方向,随即强忍着一波一波的剧痛,一下下的狼狈的爬过去,受伤的手腕,血已经侵出,而我已经虚月兑般的爬到了轮椅之下,大口大口喘气。
夜凌站着欣长的身子,凤眸看着那忍着痛爬向轮椅的女人,所过之处,均被鲜红的血沾染,凤眸闪了闪,终是没有上前将她提到轮椅上,任她吃力的爬着。
坐会轮椅之上,我几乎差点晕厥过去,兴许是提前吃了一粒九花雨露丸,剧烈的疼感已经缓解了不少,虽还疼,却被之前好了许多。
“我不会伺候人!”看向站在原地,一双凤眸冷然看着我的夜凌,我淡淡的甩出了一句,我本就不会伺候人,而且还是个变.态的男人。
“现在学也不晚!朕教你!”夜凌寒声道,凤眸薄凉,眸子里闪出的眼神几乎和冰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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