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天也是公平的,小老百姓也有小老百姓的幸福,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的光环却有着和和睦睦的团圆,每到年末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都会互相走动带上真诚的祝福和一年的回报,这个时候往往是那些活在上层的人体会不到的,不过小老百姓们也知道每到年末那些达官显贵门庭若市。
可真的是门庭若市么!?估计其中也就只有那些达官显贵们自己知道其中的秘密了吧。
此时京安的华盛街一直作为京安最为繁华的地段,不是因为街上街边的小商小贩,反而是因为这里乃是京安达官贵人聚集之地,以往每到年末这里人山人海络绎不绝的涌来各地各方的土豪贵人,互相问候着对方说着那些然让他们自己都不明所以的话。
然而今年本该热闹的街道,却显得各位冷清,白雪几乎掩盖了街道房屋,唯一几个零零散散的商贩的叫卖声却是那般软弱无力。
那些本来气派非凡的达官大院,如今却同千年之久的古宅一般,死气沉沉,散发出淡淡的腐烂的味道。
要说这里没落的历史要追溯到十几年前三大权臣掌控朝野开始,那时有一位名叫左中天的三朝元老不满三人的所作所为,与之对抗,却不料不出数日全府上下一百来号人口尽数离奇死去,据说那一百来号人死状皆不相同。
此时震惊朝野内外,毕竟一个三朝元老突然死在家中并不可疑,可问题是死在人流为患的华盛街而且一死就是一百来号人,这不得不使的人心惶惶,为此长孙公主也就是现金的太平公主下令严查此事。
可最后也只落得不了了之摆了。
其实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然后都是敢怒不敢言,而后的几年那些对皇室效忠的群臣皆一被不同的理由迁出京安,所以本来繁华的华盛街也就逐渐衰败下来。
又过了几年天下诸侯离弃皇权,有照成余下一部分的臣子皆一离开京安。
不过在这个华盛街的深处却还有一个府邸坐落在这儿,府门上的金漆大,虽然略微有些褪色却丝毫不影响这座府邸的大气,门前坐落两中石狮,一只高昂着头颅,但那眸子中的石做的瞳孔却注视着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好似已经洞察每一个来往的人,另一个石头狮子右爪下玩弄着一个石球,石球上刻着一个大大的严肃的“严”字,而那石头狮子却低着头看着抓下的石球,兽嘴微张露出狰狞的獠牙,好似告诉准备进去的人应该知道的礼数!
这两个石头狮子均有两丈多高,让人不禁猜测是何人能将这东西雕刻出来。
这座府邸几乎算是华盛街唯一一处充满着生机活力的地方,即便是大雪都如同为它做的嫁衣,更加呈现出了这座宅邸的器宇不凡!
如果有人要问这气势非然的府邸是那时必然会受到这些小贩的鄙视道“就连京城第一禁军古夭都统都不认得?!”
进入府内反而不知为何看不到一丝雪痕,随处可见大大好小的兰花,好像这家府邸的主人对于兰花情有独钟一般,据说兰花象征高洁、清雅实乃君子之风,而且府内完全没有府外那般让人压抑异常反而多了些许轻松惬意。
穿过正庭之后边是一处十字走廊,走廊外面有一滩小池,池中种了些不知是何品种的花,虽然看似零乱却又在骨子里流露出一丝淡雅,就连空气中都弥漫这一股淡淡的花香,香气沁人心肺使人清爽。
此时府内一处偏角,这里完全是这座府邸最偏僻的一角,月兑离了府外的雄伟也完全没有府内的那般淡雅,这里只有一篱、一木、一房,完全跟之前的一幕幕格格不入,好似这里根本就不属于这座府邸一样,房子几乎全部用草搭建,给人一种羸羸弱弱的感觉,可这里却有着这座府邸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草房内更加简单明了没有多么豪华的家具也没有那些名人雅士的字画,这里只有一张已经褪色的木质长桌椅,从那些粗糙的棱边不难看出这些桌椅这只不过是那些街边小摊贩随便买来的。
墙上挂着一把长弓,长弓几乎有六尺之长,占据着本来不大的墙壁,褐色的长弓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无时无刻不向众人表明它的历史。
这时的古夭双眸盯着手中刚刚发回来的情报眉目时不时的紧锁片刻,纸条上草草了了的书写了几字却字字如雷鸣震慑古夭平静的内心。
砰、砰、砰、房屋轻声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敲门声,未久见没人理会尽然自己推门而入。
走进来的尽然是龙沁,只见龙沁手中端着一碗清汤,清汤上飘着些许生姜,每块生姜几乎一般大小看不到一丝污秽纯在,生姜虽不是名贵药材却也能做到驱寒等功效,尤其在这样的一个大冬天里来说更加有益。
龙沁轻轻拍了拍陷入沉思的古夭而后细语道“夫君?!”
古夭被这一拍似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龙沁道“夫人?夫人何时进来的?!”说完连忙起身将龙沁扶至椅上,而后将身上的大衣褪下为其披上,每一个举动都十分小心好像面前这位璧人是玉做一般一碰就碎。
“夫君,看你几日都呆在这草反内未成出门一部,给你亲自炖了点生姜汤,天寒地冻的快趁热喝了吧。”说完龙沁将手中一直捧着的生姜汤递给古夭。
古夭道“夫人本无须亲自下厨啊?!这种事情交给小翠他们不就行了么。”古夭似有责怪,以他的见识哪能不会注意到这碗汤上龙沁下的功夫?
龙沁摇了摇头低笑道“夫君难道在这里已经忘了今天是何时节么?”
古夭一愣思索片刻而后苦笑道“还真的不记得了,请夫人做些提示吧。”
龙沁轻轻掐了下古夭的手皱了皱鼻子道“今天可是年末呢!所以我放小翠等一起回家探探亲了,现在府内就只有你、我澄儿丽儿外那还有人啊,还有所以除了我哪有人来帮你这个笨蛋炖汤啊。”虽然满是责怪却无时无刻不透露关心。
古夭这才醒悟,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快就年末了啊,时间过得还真快。”
龙沁也抿嘴下了笑了笑道“我看夫君眉头紧锁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古夭犹豫片刻之后才一脸严肃道“夫人,我确实有一些事情困扰许久想要夫人帮参考参考,不过夫人在知道之前定要发一毒誓决不可告知第三人!”
龙沁看古夭一本正经知道必有大事点了点头道“我发誓,今日之事绝不会告知第三人!”其实龙沁一进来就已经注意到了古夭手中拽着的纸条,不过古夭没说她这个作为妻子的人也懂得不问。
这也是古夭喜欢龙沁的原因,一个聪明而又贤惠的女子他怎能不喜欢?
古夭见龙沁立下誓言才将一直拽在手中的纸条递了上去,而后转过身背对着龙沁看着墙上那把长弓。
龙沁接过纸条快速看过之后秀眉颦一脸忧愁,这纸条上写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尽然惹得两人如此心静不稳!?
“夫君,纸条上说的都是真的!?”龙沁警惕的看着四周,双手却是有节奏的敲打着木桌。
古夭却淡淡的笑了笑,别人不知他却明了,看似无意的敲打却是运用一种极为高深的内息探查四周,世人都只知道禁军统领古夭身手了得,即便是在江湖中都大有名气,可却不知道古夭的功夫全部来至于已故将领龙千行!而龙沁如果有心去闯荡江湖估计难有人伤她分毫。
古夭点了点头道“如果这人说的都不是真的那么他也不可能获得百年来千机神算谷第一人!”
“千机神算谷!?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龙沁不解的问道。
古夭慢慢走到龙沁身边温柔的伸出手将龙沁面颊上的一些污渍抹去,惹得龙沁俏脸泛出红晕。
如果此时有人见到古夭必然惊叹一向不苟一笑的古夭,也会露出儿女情长而来!
龙沁娇嗔的拂去面颊上古夭的手道“你还没说千机神算谷到底是什么地方?!““千机神算谷,乃是千年前江湖一得道之人建立,据传此人一生道行已近达到沟通天地,后来此人更是在创立千机神算谷之后得到飞升而去,而他谷内门徒将他称为“千机道人”!而千机道人也将自己毕生所学传与门徒,其中当属于五行八卦和周易三门学术最为厉害,这一门徒也是现今千机神算谷三大掌门人,而且想要进入千机神算谷必先过其“千门万算”所谓的千门万算说是千机道人弥留之时留下的机关和阵法,每过一百年千机神算谷就会派出几名资质甚佳的弟子出来历练,同时也会在大路上寻觅那些资质不错的孩童收为门下,并且写这纸条的人正是千机神算谷百年来第一天才!而且他也不是凭空认出,因为他师父在那个人身上留了一个只有他才认得出的东西!”
“他才认得出的东西?可如果是真的那也不对啊!首先年龄就有问题!我记得父亲更我说过他应该跟太平公主岁数相仿,即便有些偏差可应该也差不远!可是……”龙沁看着纸条上的那一段话各位若她注意“此子虽幼,却生得一副将王之气!”
古夭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反而摇了摇头道“沁儿你错了!”古夭看到龙沁一愣似乎也是没料到古夭回反驳这已是事实的证据。
“你很少在江湖走动所以不知道也不怪你,如果我不是亲眼见过,估计我也不会信!你听说过夺命剑客“浪三千”么?!”
“就是那个为爱大闹京安皇城、剑挑少林、武当、峨眉、华山等七位掌门,而后被崆峒派掌门击毙的那个浪三千?”龙沁惊奇道,这个浪三千即便是她这个没入过江湖都知晓可见其名气之大估计可以妇孺皆知来形容也不为过。
古夭点了点头,而后似乎陷入了回忆缓缓道“当年,我还只不过是你父亲身边的一个近卫,和另外五人奉命去追捕大闹京安的浪三千,记得我们几人追寻他七年,忽闻浪三千被人称逍遥散人的张贾崆峒派掌门击毙于五台山,于是我们急于确认便马不停蹄的前往五台山,那一日我们感到五台山之时已经是五日之后,当我们到时天色已然见晚寻了一个附近的人家打听之后边来到那浪三千的墓前,虽然他为人极为嚣张跋扈但是其一身功力就连几位掌门也惊叹不已,所以死后少林寺人称“笑面活佛的”空寂大师请了几人为他修了一个坟墓,要他好生安葬。也确实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确认了浪三千的坟墓,本以为就吃完结哪知异变突发!”
说道这里古夭顿了顿,双眸突然爆射出两道骇人的精光,但那精光中却无法掩盖古夭的惊恐!龙沁见状上前双手环绕在古夭的腰间身体轻轻贴在古夭背后,口中轻声哼着一曲歌谣,那是寻常百姓家的父母哄自己孩子睡的一曲摇篮曲。
但龙沁口中哼的摇篮曲却极为清脆,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使人安心,古夭听到之后爆射的精光慢慢退去,双手握着龙沁的手才接着道“记得当我们准备离去之时,忽然听闻那墓地传来几声奇怪的声响,当时已经接近午夜,听到这个声音从墓地中传出来,即便是我们这群百战士兵也背脊发凉。不过我们也不是一般士兵仗着自己有几分本身,众人商意一同前去光看,哪知这才是我们噩梦的开始!在我们接近墓地时候,一道黑影从中冲出,当下就击毙了我们其中一人,直到我们借着月色看清那影子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身上那件已经染红的血袍显得是那样诡异,而他的双眸冰冷就如同一只刚刚复活的僵尸一般,遇到这一幕即便是我们这群人都已经在那时候思绪停滞,然而那个青年却看着我们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奇怪的问题!?”龙沁听到这里不由自主月兑口说了这句话,没错如果换做是她在杀掉对方一人之时那会问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这样不纯粹是的对方有时间调整心态对付自己!?
“恩,没错,我记得很清楚!那青年用手指着我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我我哪会知道,那时候的我不怕你笑话早就已经被吓得呆滞,根本就没听到对方说什么,就在这时森林内响起一声怒吼,吼声响亮整个夜空,那青年人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撒开紧拽着我的手同样一声怒吼与之相呼应。
刹那午夜的天空乌云密布,遮住了皎洁的月光,林内大群的乌鸦像是受到某种惊吓,成片成片的乌鸦四下逃散。
虽然说那时候的恐惧主导着我的身躯,可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一种哀痛,那种哀痛仿佛是迷失在深夜的孩童找不到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我到底是谁!?这具皮囊真的还是我的吗?!我不是死了吗!!我不是死了吗!老天你告诉我!我现在到底是生是死!”青年人不断地吼叫,像一只没落的兽王宣泄着种种不公、愤慨!
天突然下起了聚雨,稀稀拉拉清洗这青年人身上的污秽,同样也清洗这我们的心神。仿佛老天爷的回答,回答着青年的提问。
“贼老天!贼老天!为何为何我求死不能!为何……”
“何为天,何为地?前有人曰我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可谓其气非凡,然,殊不知为何不是天以他为引以他之口教唆世人淡泊名利归于自然?!”就在这时雨中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就像是雨中的雷电穿梭无阻清晰可闻。
虽然雷电快速之极,但那青年也不慢就在声音出现的那一秒,青年尽然用左手在空中挥舞几下,雨水瞬间汇聚于手中化为利剑而后猛的丢向那声音处,然而对面那人也不弱,雨水化成的利剑还未接近一道淡淡的水幕将之阻挡在空中。
“你注定与我派有缘,既然上天注定要你死而复活不如就借用这天大的机会成就无上事业!”
雨幕在这声音出现之后有如布帘一般尽然在空中慢慢分开,一条笔直大道直通那青年面前,雨滴化为石砖,数道闪电劈下却只是停在大道两边,有如九幽冥火,但只是点亮大道之路!
到底是什么人!?
有如此神通!
青年已经知道对方完全不是自己能抵挡的人物,不只是他就连我们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眼花,可当那大道中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时候,一切的可能和猜想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打破。
我当时很确定!即便是那样我也无法很清楚的记得那中年男子的样貌,只能记得他的微笑,笑得十分超然!
“你是谁?!有这般神通!”青年见那大道中的中年男子,早就没有了冰冷的神色,双眸中只停留惊骇、恐惧、兴奋!
中年站在那大道上嘲讽着道“你不是自命一身本事旷古伦绝么?怎么不自己走上这大道?!一切谜题都在这里!”
青年一闻冷哼一声道“有何不敢!?”说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那中年的身前,青年冷冷的看着那中年人到“我来了,你有什么话说?!”
中年没说什么只是将袖袍一挥,大道外面的雨滴化成了一幅幅难以琢磨的图画,我只是看到了几幅图画有飞舞的仙子,也有来自地府的牛头鬼怪还有那些说书人空中形容的魑魅魍魉!
那青年人被这空中飘浮图画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的中年人却在注意着他,等图画消失,中年人才开口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青年人沉默片刻而后摇了摇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中年人一听反而大笑起来道“千机破道妄参天,却哪知天难寻,道难测,芸芸众生皆为虚!”
古夭叹了口气,没在继续说下去,龙沁却有些迷糊道“你说这些我怎么没听的太懂?!”
古夭笑了笑道“那青年就是浪三千!而那个中年人到最后我才知道就是当年千机神算谷的掌门人!而那些图画其实只不过是一些道!”
震惊,只有震惊!此时的龙沁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如果说浪三千起死回生,消去了岁月的痕迹成为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已经算是天大的消息,那么那个中年人露出的几手就堪称为天人!
“那夫君现在打算怎么办?是把这个消息告知太平公主?!”
可古夭却沉默片刻道“我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知太平公主,沁儿你想上一代的皇帝花了这么大力气将他送出皇宫必然有他们的想法,而我则是想要接着这个乱世的几乎要他建立自己的势力!”
龙沁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古夭道“你做什么我都跟你在一起!不过夫君可知道听说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个典故!?”
古夭皱了皱眉头,神色是有思索之色。
而此时古夭却不知道,这个消息并不完全是只有他们知晓……
军帐内黑袍人站在马腾达身后冷冷地道“主上传令,务必将至灭杀!”此时的黑袍人完全没有作为下属应该有的态度,如果这时候走进来几个陌生人估计会把黑袍人当做老大。
过了半响黑袍人见马腾达并未作出回应略微有些不耐烦道“你要是拿不定主意,那我可以代劳!”
听到这话马腾达才微微动了动肩膀轻声道“你确定消息是真的?”
黑袍人带着嘲笑的意味看着马腾达道“主上说不管是否属实,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为了今后的霸业必须如此!”
“我知道!”马腾达吼道,而后一个箭步从到黑袍人面前,左手瞬间拽住黑袍人的长袍,双眸爆射出几道寒光“你最好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他实在是忍受够了,一个只不过是那个人的随从也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但是黑袍人却根本不惧怕马腾达反而嘴角的嘲笑越发明显道“不要以为有李威你就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是李威在这里也要对我谦让三分!”
“你!”马腾达怒视黑袍人,可他自己却很清楚,没错别看现在的他风光无限,但说不定眼前这个人的一句话就能使得他再一次沦为猪狗甚至猪狗不如!
马腾达缓缓的松开,似已默认,他不希望再过一次那种生活,面对名利和友谊他在名利面前低下了头颅。
“我要亲手杀了他,毕竟他是我的义弟!”马腾达紧闭着双眸眉宇间有着些许不忍,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退路,想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咔嚓”
帐外突如其来的异动惊扰了帐内的两人,当他们冲出帐篷寻声而去,却空无一人,但他们二人是何等人物,对于别人来讲可能看不出来,地上那一节折断的树枝告诉二人刚才这里却有人来过!
黑袍人一寻思,大叫声“不好!快去步兵营!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说完当下率先向步兵营奔去。
而马腾达捡起那节折断的树枝,猛的一捏,脆弱的树枝化为粉末,“不要怪我!”内心中最后一丝不忍在这一刻泯灭。
“大哥怎么还不来!?”蒋思屠无趣的坐在床上一脸无忧无虑,他不知道马上他的命运将会改变,命运的齿轮依然悄悄旋转。
就在蒋思屠还在幻想着打完这一仗就会家里看看父亲,看看村里的人时候。
军帐猛的扫开,付杰冲了进来拽起床上的蒋思屠二话没说,向外奔去。
“大哥!大哥!”蒋思屠现在还莫名所以,不过接下来他也完全明白了!
只见他们二人还未奔出多远,十二个士兵拦住了他们二人的去路,这群士兵皆不是那种小角色,两鬓微微凸起乃是内息修炼极佳之人才有的征兆,即便是蒋思屠开始还没明白现在也完完全全理解了,难道是邓松的友人或者子嗣前来寻仇?蒋思屠暗自揣测。
可付杰见状连忙拽着蒋思屠向着反方向奔去,正有打算之时却被黑袍人和马腾达阻挡。
“二哥!?”蒋思屠看到马腾达天真的以为马腾达是前来救援。
不过正当蒋思屠要向马腾达走去之时,被付杰一把拽在身后,付杰那不大的身躯挡在了蒋思屠面前,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蒋思屠对这个眼神绝对不陌生。
敌人,只有面对敌人付杰才会露初这样的神色!
“刚才帐外的果然是你,你听到了多少!?”马腾达淡淡的说着仿佛一切都只是对着只是一个陌生人。
付杰扫了扫黑袍人而后看了看黑袍人身后的马腾达道“哼,只听到你们要对付思屠!”
马腾达紧紧地盯着付杰的双眸看得出付杰并未说谎也就暗自松了口气道“要什么样的条件你才能离开这里不再多管闲事?!”
“条件!?”付杰顿了顿大笑几声道“我不会卖友求荣!”
好!
好一句卖友求荣!
虽然简单的一句话,却踏踏实实的反映出了他付杰内心的想法!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那黑袍人抢这马腾达之前说话,语气中带着蔑视,话毕黑袍人抬起手掌摇了摇,那些士兵第一时间同时出手,每个人几乎同步的完美无缺,一看就是经常在一起受过特需配合训练的人,一般这群人不是将军身边的护卫军那么就是战场上一些特殊任务的中心主力!
付杰看到这些人眉头瞬间紧缩,没错这样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付杰不自主的揣测这,这样一群人即便分开那一个人不是能独当一面的人物现在却用来对付自己!?不!应该说对付蒋思屠!?
“难道有什么秘密我没听见!”付杰暗自惊呼,定然如此!不然不会动用如此力量对付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孩子。
不过上天没有给让付杰仔细去思考时间,只见那些士兵中的一人伸手往胸口模去,而后数道灰光冲向付杰,可惜这一切都未曾逃月兑付杰的那双眸子。
灰光刚现,付杰便一把拽起身后的蒋思屠一同跳向另一边,但不知为何付杰内心总是有些许惴惴不安。
没错!
如果付杰看到那些人嘴角的冷笑定然会知道其中必有问题。
当付杰带着蒋思屠躲开那数道灰光的那刹那,危机也就真真切切的将领!
只见土中伸出两只手来紧紧抓住付杰和蒋思屠的左腿,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让付杰和蒋思屠难以应付。
而后又有数人分别绕开付杰攻向想他身后的蒋思屠,眼看蒋思屠就要受难,付杰此时真是有心无力!
就在这时!
本来应该稳稳击毙蒋思屠的几人忽然不知为何硬生生的定住各自的步伐。
杀气!
汹汹的杀气,几乎瞬间将他们吞没,而这些杀气来源绝对不是面前这两个小孩!
“不知何方高人在此,何不出来一见?躲在暗处有失风范!”在杀气出现的那一刻,黑袍人就已经第一时间感受到了。
随着黑袍人说完未久,地面便开始慢慢晃动,犹如地震一般。
不远处的泥土明显拱了起来,逐渐形成了一个个小山丘,黑袍人对身边的马腾达使了使眼色,马腾达会意的点了点头双手已经模向背后的长弓,只等时机!
土丘渐渐裂开,裂开的缝隙间隐隐见到有些许暗影移动,就是这个时候!只见马腾达快速的搭上箭羽,连续数下射向那些土丘的裂缝,箭法之精准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而另一边的黑袍人则是在同一时间拔出一把长剑,长剑略有三尺左右,剑尖寒光迫人,可见必是一把宝剑,可最为让人吃惊的是这黑袍人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那黑袍人手持宝剑,长剑被舞的犹如出海的蛟龙,二人几乎同步而动!其气势完全不亚于其他人。
不过一切都看起来这么简单么!?
当黑袍人和马腾达将全部精力注意到这些土丘上之时,异变在一次突发,本来拽着蒋思屠和付杰的那双手微微的动了动,轻微的即便是蒋思屠和付杰都没有注意到。
“碰!”一声破响,而声音的来源则是来至于蒋思屠和付杰身后,正当他二人愣神片刻之时黑影一把拽住付杰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猛的向外围奔去。
原来那几个土丘尽然只不过是几只黄鼠,好一招暗度陈仓!明面上用几个黄鼠迷惑对手其实暗地里却绕道敌人后方!
这一招不可谓不妙!不可谓不绝!
在声音出现之时,马腾达和黑袍人就已经暗暗知道事情不妙,不过即便他们知道也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黑影救走付杰。
不过黑袍人却并不担心,毕竟真正的目标还在!
“还不快去追!”马腾达却在此刻显得无比激动,他很清楚或者说他很明白,这么多年的相处马腾达虽然不承认却也不自主的在内心深处将付杰和蒋思屠定位将来最为可怕的人物之一,现在的他已经和蒋思屠、付杰再无任何交集,甚至下一次见面便已经是敌人!所以现在看到付杰被人救走他怎能不急?!
黑袍人似乎很清楚马腾达想的什么冷冷的嘲笑这道“目的已经达到至于任务以外的事情无须去考虑!”
马腾达怒视黑袍人但是他很清楚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法子,忍吧!马腾达暗自说道。
黑袍人不在理会马腾达手举长剑缓缓向着蒋思屠走去,现在的他可不想再有什么变故!
蒋思屠见黑袍人亲自向他走来已经知道没有什么希望了,嘴角惨淡一笑,虽然不甘却也有些许轻松至少付杰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