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秋也笑起来,她知道子虚就是子虚,这样一来,公主定然就对自己身份泰然处之。冰@火!中文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151+看书网亲人和朋友,相处下来自然会习惯。
许茯苓接受了公主的身份之后,气场安定下来,才发现自己浑身的气血热起来。
她感觉到了一阵阵头晕,自己模索着凳子坐下来,子虚一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二话不说就探上了她的脉搏,不一会儿,就慢慢皱起了眉头。
呼延秋看他居然皱起眉头来:“子虚公子,公主,哪里不舒服吗?”
子虚摇摇头,伸手点了许茯苓两个穴位,她就倒在了自己的怀里。子虚低头看她:“在她还年幼记不住事情的时候,家父就给她下过两种真气,以防别人发现她的身份来害她。可是近期不知道在练习什么武功,解开了。”
呼延秋听完这番话,果不其然也皱起了眉头:“那该怎么办?”
子虚看了呼延秋一眼,呼延秋自知逾矩,问了问不该问的问题,也只能是松了眉毛,看他的反应。见子虚慢慢伸出右手,集中真气,一点一点灌输进去。呼延秋只得下去安排处所来安置这位南柯公主。
许茯苓过了好一阵儿才睁开眼,她盯着眼前的这个人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楚这人的模样。她胸中产生了一种气闷感,想动一动,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子虚的怀里。她挣扎起来,就看到了迈入门的呼延秋。
子虚也不说话,还没等她喊出话,就被打横着抱在了他的怀里。
许茯苓呵了一声:“还说我是公主?你就这样轻薄你们国家的公主?”
子虚停下脚步,看了她半晌:“公主想走,我哪里敢拦?”话还没说完,就把许茯苓给扔了下去。许茯苓一脸不可思议,呼延秋看着这一幕,也冷下脸来:“公主跟我来这边休息。”
许茯苓想走过去,还没迈开步子,就感觉到一阵晕眩,然后又被人抱在了怀里:“不吃苦,是记不住的。公主身子虚弱,最近需要静养。”
呼延秋没有开口,许茯苓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子虚的呼吸和自己相隔距离很近,他呼吸的气甚至都喷洒到自己的脸上,尤其是把自己放在金丝蚕被的床上,两个人的呼吸声就在彼此的耳边。不过也只仅仅一瞬间,子虚就起身,站在了床边。
许茯苓歪着脑袋,看着胡延秋。呼延秋哀叹了一声:“公主,公子就是这样,你不必见怪。”
子虚听了这句,道了声:“我先回去。公主先歇息。”说罢,竟然就走了出去。
许茯苓看着呼延秋坐在自己床边:“公主有疑问,问我就是。公子还得为公主回去打算呢。”听了呼延秋的话,她愈发不明白起来:“国师不用一会儿公子,一会儿公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呼延秋呼出去一口气,眼神定定地望着远方:“当年公主才出生,宫廷还多亏子虚父亲照应。后来他父亲留下一枚护身符,就出去云游了。我们都不明白,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父亲为何会撒手不管。直到一月之后,一个拿着亲笔书信的年青人回来。”
“年青人?”许茯苓的脑海里好像闪过一些片段,她越想越不对劲,月兑口而出:“息香酒?那个,年青人莫非是?”
呼延秋的面色镇定:“嗯,是的。是你的柳叔。”
她陷入回忆:“当时年纪还小,争强好胜,遇见你柳叔,自然觉得他是个只会满嘴大话的人。我会武,也会文,当然不服他。后来文试比武,他都要赢过我。皇帝陛下才认定了这个人一定没错。”
许茯苓看见她面色温柔,心里不禁五味俱全:“所以他们就把我托付给了柳叔?”
呼延秋点点头:“是的。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的托付。”
许茯苓决心试探试探着呼延秋:“呼延国师,你可知道我柳叔是怎么去的?”
呼延秋的脸“唰”地一下子白了,她还是镇定:“如果他不去的话,公主想必也不会回来了。公主。”呼延秋目光灼灼,头上高高耸立的发髻歪扭着,戴着的发饰都叮当作响,看起来有些忍不住的滑稽。
许茯苓开口:“我。”
呼延秋没明白,还是询问的目光看着她。许茯苓开口:“是我,是我杀了的。”
呼延秋连连摇头:“太荒谬了。太荒谬了,怎么可能……”
许茯苓的表情从戏谑变成了悲壮:“真的,真的是……我。”她嗓子里哽了不知多少的苦涩,她询问这呼延秋:“国师,我是公主了吗?”
呼延秋看着她的滋味五味陈杂,回答了一声:“公主本来就是。”
许茯苓的眼睛里有光在闪烁,那是希望的光芒:“那么,呼延国师,我能杀一个人吗?”
呼延秋想不到她一开口竟然会问这个,愣了愣:“看他的身份了。”
许茯苓的目光嗜血,眼神都流露出渴望:“国师,国师,我要杀了丹宗川汇!”
呼延秋惊呼了一声,丹宗川汇?
“我从政这么些年,丹宗川汇人刚刚到中年,能力和忠心都是公子手下出了名的。而且对公子,是天地可鉴的忠心。皇后近些年身体正越来越不好,陛下的龙体还好,公主也回来了。像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用人的大好时候。公主……不管现在为了什么事,都不大适合杀了他。”
许茯苓好似很劳累一般,她身子开始发烫起来,闭上眼睛,黑暗里的停留画面,还是最后柳叔浑身是血的样子,而那个突兆国商人却安然无恙的逃月兑。官府说起来,不过也就是死了个偷偷谈判通敌的盐商吗?
她没有再像以前一样颤抖和感觉到孤单,她知道褚腾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可是她更明白,当她选择接受这个身份的时候,她和褚腾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她想让褚腾好好的。
许茯苓眼神犀利:“不管适不适合,我一定要杀了他。”声音婉转清丽,却生生让在一旁见过多少人死的呼延秋打了个冷战。
呼延秋还想说什么,许茯苓就笑意盈盈:“为君之道,除了百姓,就是臣子。若是臣子不乖,愣是走错了路。那就该死。”呼延秋看了她半晌,心里重复着和公子口气如出一辙的话,也只是笑了笑:“公主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