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刚才还沉默的收回了手的保镖立即转身,像是拎小鸡似得把给凌杉杉缠绷带的俞采洁揪了起来,扬手正要打过来,却没想到俞采洁身手也敏捷,蹭的一下就闪躲过去了,拖着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晕晕乎乎的凌杉杉的往前跑。
只是没跑几步,已经被人拽了回来,啪的一下俞采洁被按在房间内的茶几上,凌杉杉吓得猛然跳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抬手就握住男人孔武有力的大手,使劲的把他推开,拉着俞采洁起来,边往外推边说:“你先走,不用救我,我死不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凌杉杉只知道俞采洁是自己叫来的,绝对不能让她出事,疯了似得狠狠把她推了一把,包厢的门开了一道缝,她被这么猛然的一推,脚步不稳,差点就跌了出去。
只是偏偏就差这么一步,有人长臂一勾,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单手就扯了回来,翻身按在自己坐着的沙发边上,空余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的眯起眼睛,借着包厢里的壁灯细细的端详着怀里的女孩。
“我说南子,你这里的女娃子,一个比一个的水女敕呢。”
俞采洁僵了僵身子,挣扎着挣月兑不开,她只得抬头看了看,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很漂亮,斜睨着人的时候有种邪魅的妖娆,可是眼底里的冷漠森森的散发着寒意,如同蛰伏的豹子,眯眼看着猎物,随时准备撕裂她的喉咙。
南子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被几个人制住的凌杉杉,又看了眼俞采洁,模了模鼻头,有些为难:“雷少,这丫头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雷俊川听了也没有别的表情,只是悠然的笑了笑,低头看了看仍旧挣扎着的俞采洁,手指带着别样的意味摩挲着她小巧白希的下巴,抬了抬眼看向有些忐忑的南子:“这场子顾三少交给你保管了,现在就是你做主了。是不是你这里的人还不是你一句话?就算你不敢说,可是有我在,你还怕我摆不平?”
包厢内的男人们一愣,纷纷的迎合。
俞采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她出生书香门第,爸爸是退休的法官,妈妈是大学老师,她现在是刚留学回来的医生,从来的生活坏境都不曾让她碰到过这样的事情,说不慌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慌张没用,这些意气风发的男人都是图个乐子,越挣扎,他们会越乐。
只是她搞不懂,凌杉杉怎么跟这些人扯到一起了。
这样的风月糜烂之地,她不能硬碰硬,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却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月兑身。
雷俊川扣着她的手腕,把她强行按在自己的身边,扣着她纤腰的手时不时的往上移动,俞采洁完全能感受到他手指微凉的贴在她的腰际,那种凉意深入心底。
男人锐利的眼底是赤果果的光芒,这样看着她,就能扒掉她一层皮。
下意识的刚要挣扎,就听到凌杉杉低声下气的哀求:“雷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泼了您酒,我可以给您赔钱,你要我出台,我也可以,可是你别动我朋友,她不是这个场子里的人,她是身家清白的好人家,才刚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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