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怡愣在原地,她的手甚至还放在秦陆的胸口那边,这对夫妻已经旁若无人的吻得**!
许久之后,那洁才结束这个吻,拍了拍他的小脸,“乖,晚上再好好的补偿你!”
她回头瞧着一脸呆滞的陈心怡,“男人都很贱!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像只哈趴狗一样听你的话!”
她像个女王一样站着,睨着床上还在回味着的首长大人!
秦陆则快气炸了,敢情方才,他是被当成教材用了!
心里暗暗地发誓,他一定得将她给驯服了!
而这次教育的结果就是,晚上的时候,齐天阳打了个电话过来。
那洁迷迷糊糊地从秦陆的怀里醒来,抓起手机迷迷糊糊地问:“大哥,你怎么了?”
齐天阳轻笑一声:“小洁,你的教育十分成功!我家的心怡终于开窍了!”
他回头瞧着被修理得很惨的女人,表情十分愉悦!
那洁一下子就明白了,和大哥说完后挂上电话,秦陆就缠了过来,吻着她的小嘴,手也不规矩地探到她的睡衣里,声音沙哑:“宝贝,什么事儿!”
因为白天的事情,晚上她‘陪了好久的罪’,让他满意了他才放她睡的!
那洁瞧着他,好久以后才笑着说:“我哥真是捡到一个宝了!”
大嫂真是傻,她只是说要适当地勾引,她以为,男人是那么好撩拨的?
秦陆只是不能动才任她胡作非为的,大哥好手好脚的,怎么可能不化身为狼?
重新窝回秦陆的怀里,她轻叹了口气,“哥其实是挺辛苦的吧!”
她仰头望着他,伸出小手在他的脸上抚模着,声音温柔动听:“就像六年前,你对我一样!”
秦陆搂紧她,笑着:“傻蛋,那时候你多小啊!懂什么啊!”
她不依地撑了些许身子起来,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敞开了些,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还有白嬾的肌肤!
秦陆的眼瞅着,没有打算告诉她,就这么一直享受着额外的福利!
那洁的小脸微红着终于知道他的目光为什么突然变得火热起来。
“坏蛋!”她脸红着,不去看他的眼,赶紧着伸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拉了起来!
秦陆也由着她去,反正该看的,他也看过了,一分也不少。
两人窝在被子里说着话,秦陆的伤虽然好了点儿,但是还是不能翻动身子。
所以的事情还是要让那洁去照顾的,她还得上班,秦陆怕她吃不消,就让王院长将她的手术停了,只照看着几个术后的病人就行。
为此,她倒是没有和他怎么较劲儿,主要是她也想多一点时间来照顾他。
秦陆笑,大手抚着她细致的小手,这软玉温香就在自己的被子里,却是什么也不能做,真是挺痛苦的啊!
他的俊脸上忽然飞出一抹红,凑在她的耳根处说了几句,那洁抬眼,有些怯地瞧了瞧他,尔后抿着唇,低低地说:“等你再好一点儿!”
现在的他,如果太兴奋的颤动都会引起伤口的再次崩裂!
她轻声地哄着他,“等几天,一定…”
她咬着他的耳朵,小脸透着红晕,真真是可爱又性感撩人。
特别是她说的话,将秦陆一身热血都给撩出来了。
“宝宝,我难受!”他可怜巴巴地说着。
那洁瞧着他那样子,也不忍心,天天躺着已经够难受的了,这会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他肯定是闷坏了。
“那我,轻一点!”她抿着,脑子里也因为太过火热的想象而让小身体热起来。
秦陆催促着:“宝贝,快一点儿!”
她的身子像条小蛇一样游到下方,挑逗间,秦陆抓紧两旁的床头,额头上慢慢地沁出了细汗——
他喉咙间发出的声音性感低哑,那洁也不禁动了情,这么一直撩着他。
直到他脆弱的一声过后,她才红着脸出来,尔后就是有些紧张地问:“有没有弄疼你!”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伸出手,她小手放在他的大掌里,任他将自己拉到他的怀里。
扑通扑通的,他的心跳好快!
那洁是知道的,他并没有那个…、
不禁奇怪地问:“秦陆,你很舒服吗?”
秦陆搂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尔后说:“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很快!”
那洁睨了他一眼,表示无语!
秦陆侧头,亲了她一下才说:“宝贝睡吧!”
他知道这两天她辛苦了,所以也不忍心让她来个全套的。
这个么,等几天他好些了,一定是要的!
小东西,敢让别人模他的身体,就是作死!
因为那洁照顾秦陆,倒是将马思隐那边给忽略了,一来么,那位太子爷不急,也不是什么急症,这种事儿急不来。
而且本来这手术就是排到了一个月的,所以她去不去他那儿都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但是某太子爷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他天天在病房里等,也没有见着她过来查房。
三天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跑到护士站那里,问了护士才知道三天前她出事儿了!不过现在也来上班了!
不等护士说完他就往那洁的办公室走去!
他想看看那臭丫头全身上下还全乎吗?
她得周全了,他还得报复回去呢!
可是办公室里没有人,另一个外科医生告诉他,那医生现在正在特等病房里照顾首长
首长?哪位首长需要她这么贴身的照顾?
想也不想地,他就又回到了住院部,看了号码,那个病房和他同了层,因为都是特种病房,所以一间颇大,也不存在说门对门的问题。
马思隐一瞧,那间房房和他的就职了十几米远,可是这丫头却是三天也不来瞧瞧他!
心里有些堵,他走到那间病房门口的时候,想也不想地就推开,“是哪个老头子要你这么二十四小时地伺候着!”
他才说完,目光就定定地瞧着床上半躺着的男人,很年轻,也很——英俊!
对于他的闯入,床上的男人眉目只微微地皱着,尔后目光轻轻地落在他的身上。
那目光,很淡,淡到几乎看不出情绪来。
但是马思隐也是个曾经混迹情场的男性种马,他轻易地就瞧出了这男人掩在平静面目下的在意!
“我找那洁!”他没有叫那医生,而是直接说那洁的名字。
两个男人间,有着一触即发的敌意。
马思隐相信这个男人和那洁绝对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就是上次搂着那洁回去的男人!
他是那洁的…丈夫?
秦陆放下手里的碗,静静地说;“她正在洗澡!”
马思隐的脸孔僵了一下,头微微抬起:“告诉她,我在病房里等她!”
“你是她的病人?”秦陆微微一笑,这时,那洁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问,“秦陆,是谁啊!”
她听到一个男性的声音,以为不是秦家的人就是齐家的人,所以她才穿着居家的睡衣就走出来了,她的头发上甚至还滴着水!
手里拿着一方毛巾擦拭着走了出来,秦陆立刻说:“去加件衣服!”
那洁愣了一下,尔后就看到门口的马思隐,她几乎是立刻就退回了浴室。
和浴室相连有一间更衣室,她换好了衣服,穿上医生的白大褂才走出来!
“马先生,有事吗?”她淡笑着问,一边低下头,为秦陆重新调整高度。
他刚才想坐一下,现在这会儿,她觉得他应该再躺下了!
马思隐看着她很温柔的动作,还有那个男人胶在她身上的目光。
他想起她才出来的时候,那清水芙蓉的样子,心下一紧,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生出那种近乎妒嫉的情绪来。
男人的本能让他不愿意透露出自己的在意,所以他冷哼了一句:“作为你的病患,我有权利享受我的医疗服务!”
那洁秦陆将被子盖好,才柔和地说:“我去一下就回来!”
秦陆拉着她的小手,声音暗哑着,“快一点!”
她含笑,低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这个幼稚的男人,连这点小醋都要吃!
秦陆这才大方地放人离开。
那洁这才站直,她和马思隐一起出去,她一边走着一边问:“身体有不舒服的吗?”
马思隐步子顿住,她回头看着他的面孔。
“那医生,你不觉得将病从晾在医院里是不道德的行为吗?尤其你在照顾你的…丈夫!”最后两个字他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那洁有些惊讶,尔后才淡着神色,“现在,他也是我的病患,而且是情况比较严重的病患!”
马思隐想起那张超大的床上两只枕头,月兑口而出:“那么,你也睡在那里吗?”
那洁的眼盯着他瞧,尔后才平静地说着:“我的私事不想谈!”
“刚才不是说是你的病患吗?现在怎么变成私事了。”他的语气里有着较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控。
他见着她吻了那个男人一下,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觉得她不应该那样做!
而且,他不许她晚上和那个男人睡在一起!
因为,她…是他的!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面孔有些白地瞧着她!
那洁双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有些不豫,“马先生,我想我下班的时间支配用不着向自己的病人交待吧!”
他窒了下,尔后就看到她紧绷的小脸。
两人对视了良久,她才先行走到他的病房里,他缓缓地跟上。
想见她,现在人来了,但是他的心却是堵得和什么一样!
那洁先帮他做了常规的检查,尔后,她站着,望着坐在床上的他,唇边轻轻地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意:“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马思隐去的时候,是抱着让她给他来个‘彻底的检查’的,但是这会子,臭丫头明显地很生气了,他倒是底气不足,说不出来了。
那洁的唇边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马思隐总是能踩着她的底线。
而他眼里的那抹热切是她不会错认的,这个男人对她有着野心!
她已经是秦陆的妻子了,就算不是,她也不会对这么蛮横的男人有好感的!
他不说话,于是她掉头就准备走出去。
手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尔后是他有些缓和的语气,“再留一会儿好吗?”
那洁低头,瞧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马思隐心一颤,竟然就松开了。
多少次,他曾经那样地甩开他不喜欢的女人的手,这次,他却是因为害怕,放手了。
他怕她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瞧着他!
那洁吸了一口气,才静静地看向他,声音平静,平静得有些漠视。
“马思隐,我和你的关系只是医生和病人,这辈子也不会有其他的了,你明白吗?”她觉得她应该和他说清楚,即使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不希望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来,她也是为了秦陆。
那个男人醋意那么大,她是肯定要和马思隐划清界线的!
但他的病,她还是会全力以赴的。
马思隐一下子抬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眼。
她竟然知道他的心事!
而他自己也才想明白而已,他有些无措,也有些下不了台。
于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着声音:“出去!”
那洁往门口走,她没有转身,如果转身就可以看到那个向来蛮横的男人脸上出现一抹痛苦的神色!
这是他第一次动心,却注定要输!
她结婚了,如果她不爱那个男人,他会让她爱上他,即使掉到地狱也要和她一起!
但是他看到得她在面对那个男人时,眼里有着异常的柔情,那是一个女人瞧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有的眼神。
对他,她只有淡漠和平静!
当那道门被关上,他忽然拿起床头的烟灰缸往门口一扔,却不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马夫人。
这下,正好扔到了马夫人的手臂上。
她痛叫一声,眉头凝着瞧着床上的儿子,“思隐,你怎么了?”
她刚才瞧到那医生出去了,儿子这火是因为她吗?
马思隐听见母亲的声音,起来,“妈没事吧!”
马夫人温柔地笑了笑,“没事!”
她看着儿子的脸色接着说:“要是你不喜欢那个那医生,那我让你父亲和王院长说咱们换个医生,省得一天到晚让你生气!”
其实她心里也隐约是知道的,这些天思隐心不在这,也不像以前那样成天烟不离手了,甚至每天在病房里喷了净化剂。
她有些担心,怕他陷得太深,不过想想也觉得没有必要,儿子出院后,自然是不会再留在h市里。
她理解为这是儿子‘不行’的暂时情感寄托,以后好了回到五光十分的生活后自然就会好了!
马思隐的脸色变了变,哼了一声:“不喜欢她,就更要她来治我的病了!”
马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人家那医生是正经家的,你不许太过火了!”
她是听老马说过,那医生的先生秦陆未来不可限量,不能因为这个而得罪人不是?
她也不好说太多,思隐自小蛮横惯了,你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做!
所以,她聪明地不加多说,多说了反而激起男人的那个什么征服欲么!
马夫人一生顺畅,对于这些,其实是一直未猜透的。
马参谋在仕途上升的时候,向她父亲提亲,她是大家闺秀,对温文尔雅的马参谋也很有好感,后来结婚,他也一直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要说幸福,她觉得她这一生算是圆满了,唯一让她操心的就是儿子的病。
过去,思隐是多么风光,多少名门千金想嫁入他们马家,思隐生病的事情一直瞒着,说媒的人还是很多,但是马夫人却全推了!
思隐全好了才可以有未婚妻,否则这事儿一传出来,哪家的姑娘愿意进到马家,谁愿意守活寡呢!
那洁从马思隐的病房出来就直接又回秦陆的病房了,一打开门,身子就被一具温热的身子抵住了。
接着两片火烫的唇瓣,用力地吻上她的…
那洁吓了一跳,尔后也不敢动,生怕伤了他。
只得任他吻得满足了,松开她的小嘴,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含着轻轻地吮着。
“秦陆你不要命了?”她总算是舒了口气,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身蓝白的病服,她的手扶着他的腰,就怕他突然倒下,裂了伤口。
“你老公没有这么脆弱!”秦陆仍是在舌忝着她的唇瓣,一边舌忝着一边狠狠地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上你!”
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幼稚!”
秦陆这时却抬眼,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说,那个男人是谁?”
她就知道!
那洁在心里叹口气,尔后正色说:“是我病人!”
秦陆骂了句脏话,尔后狠狠地说:“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他是肯定地说着,而不是询问!
那洁的眼望向他,目光很柔,那股子柔媚的劲儿让秦陆稍稍软化了下来,但是他还是哼了一声:“别以为这样就可能混过去啊!”
他决定将醋吃到底!
“秦陆,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她反问着,尔后小手捧着他的脸孔,化被动为主动地吻着他的唇,不光吻,还将自己的小舌头探到他的唇里,一下一下地撩着他。
秦陆身上热了几分,但是他忍着不上这个丫头的当。
那洁就吻着他,极尽能事地撩着他,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软在他的胸前,“我不行了!”
秦陆的唇轻轻上扬,但是立即就又抿紧,十分严肃地问:“他什么病?”
那洁怔了一下,如果说是那方面的毛病,秦陆一定会强烈要求换医生的,而马参谋那边…
虽然她也不喜欢那个马思隐,但是她却是不希望因为私人问题而让医院为难。
于是她选择了隐瞒:“就是个普通的阑尾炎的手术!”
秦陆哼了一声,“那小子是没有断女乃吗?”
那洁一下子笑了出来,扶着他回到病床上,而这一番动作让他的伤口真的崩了开了,那洁一边骂着他,一边替他重新包扎起来!
末了,他满足地握着她的小手,“有宝宝在身边真好!”
肉麻!
她睨了他一眼,眼里的风情让他心头一荡,不由得又拉了她来吻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秦陆这几天,生活十分不便,那洁几乎不能离开多久,因为他上厕所什么的也都是在床上进行的,这让他十分不爽。
但是经过她的小手‘伺候’他觉得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才回到病床上,他就瞧着她的小脸蛋:“宝宝,我想上厕所了!”
那洁呆了一下立即准备伺候他,秦陆抿着唇,“我拒绝再用那个东西!”
“但是起来,伤口又得疼了!”她还是有些心疼他的。
秦陆笑笑:“没事儿,不用力就行了。”
她扶着他轻轻地坐起来下床,往洗手间去了。
将他扶到马桶那儿,她自然地要走,秦陆一把拖住她的身子,声音略带了沙哑,“宝贝儿,你帮我!”
帮他?
他不是能走了,手还不能动一下吗?
这又不是在床上!
她瞧着他,他的俊脸微微地红了,尔后一把拖着她的身子往自己这边。
唇堵住她的,大手也无赖地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
这个无赖!明明自己可以的。
她的小脸绯红,怎么也逃不开他。
一秒后,她怔住了——
然后不敢置信地瞧着秦陆…这丫的,都这样了,他确定他是尿尿而不是另一种释放的方法?
她的手颤抖得不像话,帮了他半天,也不见他尿下来。
“秦陆,要不,先回去,等你有了再来吧!”她快哭了,声音也抖着。
毕竟么,这么个烫人的东西在手上,还是挺那啥的!
秦陆一把扯住她的身子,压到自己的身前,咬着她的小耳朵,带着一抹诱惑地说:“宝贝,那你帮我弄出来!”
她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呐呐地说:“这,你没有我怎么弄啊!”
她又不是导尿管。
秦陆低笑着,舌忝吻着她细致的颈子,一边轻声地说:“随便什么都行,只要弄出来!”
她终于知道了,这丫是发情了!
这才几天没有?
他还是个病人,难道成天不能相些营养健康的东西吗?
她这么问的时候,他沉声一笑,有些不怀好意地说:“要营养,一会儿不就有了!”
那洁不是傻瓜,也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这混蛋!
她勾着他的颈子,轻轻地咬着他的唇瓣,语带诱惑:“老公,我怕一会儿你吃不消哦!”
因为她怕他会精尽那啥的,她已经准备这么做了,现在是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秦陆狠狠吻住她的唇瓣,声音低低地催促着:“快点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概是一种雄性本能,在见着马思隐后,他的心里就翻涌着这股念头——宝宝是他的!
所以,即使不能剧烈运动,他还是需要做点儿什么!
他怀里的小人儿化成了小妖精,将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体失控。
兄妹俩是一样的台词——我是个医生,我知道怎么样让人达到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状态。
于是秦陆这天凌乱了,一直在爆发点濒临着,但是终是不到!
他的声音性感沙哑,一下一下地击到了她内心最深处。
最后,她还是给他了!
看着他虚软地倒在她肩上,她忍不住数落着:“贪欢!”
他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点着她的小鼻子:“小!”
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她也是想的!
轻轻地吮着她的唇,“宝贝,再过几天好好伺候你!”
她脸红了红,连忙帮他小解了一下,扶到房间里。
到了那儿才感觉到他身上实在是凌乱,不说别的,光是那味道就足以说明弄到身上了。
那洁无语——
他这是有多大的量才会弄到身上,她像是佣人一样伺候着主子换好衣服。
秦陆因为失血过多,这会子又耗了精神,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前,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抚着。
病房时很安静,她也感觉他们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平常的时候,他都缠着她欢爱,这会子受了伤倒是安份了不少!
想起他才说的话,她脸又红了红,其实她知道自己是渴望的。
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面那种**的表情,说不渴望那是骗人的。
看着他的沉睡的面孔,她轻轻地上前,轻轻地吻了一下,表情放柔。
她将小脸贴向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微微笑着和他一起睡着!
但是没有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小护士虽然来得匆忙,但是还是放轻地脚步,因为这是首长的病房。
“那医生,主任请你过去一趟,有一个挺为难的急诊。”小护士低低地说着。
那洁睁开眼,没有来得及醒就下了床,秦陆也跟着醒了,伸手拉住她:“宝贝?”
她勿勿地吻了他一下:“有个急诊,秦陆我一会儿再来!”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秦陆看着自己指尖,表情微微地苦着,好不容易两个人能静静地躺一会儿,她又忙了。
他也没有了睡意,按铃叫来一个护士,让她去瞧瞧情况。
那洁跑到了普外,就见着急诊那里乱乱的。
赵寅一边指挥着人将病患推进手术室里,一边和那洁急急地说:“那医生,这个病人已经怀孕七个月,但是现在她发生了车祸,脾脏破裂,我们必须提前将孩子取出来!”
那洁知道,这样的情况,孩子留在母体里一分钟就有一分钟的危险,但是母体现在也必须做脾切除手术,现在是保大人还是孩了?
哪个手术先做?
赵寅沉着声音说:“现在联系不到病患的家属!”
所以说,他们只能自己决定,要么就看着一尸两命!
那洁立刻说:“我先看看情况,另外,找一个儿科和妇科的大夫过来,一起会诊!”
赵寅点头,“她们马上就来!”
那洁先进了手术室里,看见孕妇正在痛苦地申吟着。
她走过去,伸手在她的小月复上轻轻地抚着,对着满脸是血的孕妇说:“孩子还好,他已经七个月了,我们会将他先取出来,放在保温箱里,他能很好地存活下去的!”
那个女人虽然疼得快死过去了,但是她的手拼命地揪住床单,脸上全是痛苦之色,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救我的孩子!”
那洁的心里酸了一下,她微微地笑着,抚着她的脸:“会的,孩子会没有事的!”
这时,进来两个女医生,一个是妇产科的李主任,另一个是安雅安千金。
那洁虽然有些讶异,但是她立即换了手术服。
赵寅也在一旁,几个人商量着,那洁瞧着病人的面孔,坚定地说:“先将孩子取出来吧!”
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呆了呆,要知道这个时候,为了医院和医生自己,应该是保大人最好!
那么严重的车祸,孩子保不住是正常的!
那洁低头看着那个女人,轻轻地说:“出了事情我负责!”
赵寅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声说:“立刻手术,将孩子取出来,全力施救!”
麻醉,剖宫,十五分钟后,孩子被取了出来,发育良好,立刻被送到了保温室里!
安雅立刻离开,去帮小婴儿做各种体检了!
手术台上的女人因为麻醉而晕睡过去,那洁看着她的脸,想着,她还没有看到孩子的脸,听到孩子的一声啼哭,她不会这么轻易地丢下这个孩子的。
她冷凝着脸蛋,开始为她手术,病人的情况当然不好!
那洁看了一下仪器上的数据,知道自己必须在15分钟内完成这个手术,病人不能再流更多的血了!
而她以前最快的速度是十八分钟。
那洁的额头不断地渗出细汗,护士帮她抹去又有新的,她的眼灼灼地透过显徽镜看着病人破裂的器官,手上的动作没有敢停!
“输血。”她抿着唇瓣,小脸面无表情,她抬头瞧了一眼数据,尔后继续手术。
赵寅瞧着她,心里颤了一下,要知道今天这个伤患没有抢救过来,很有可能会引起纠纷,那洁指不定还要吃官司,可是她的手抖都没有抖一下。
“那医生,病人出现休克,情况很紧急!”一旁的助理医生有些急急地说。
那洁抬了一下眼,“继续手术。”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时候就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十四分钟,她成功地切除了部队脾脏,“关月复!”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直直地站着,瞧着手术台旁的仪器。
哔哔的声音划过她的心房。
那洁忽然低下头,对着已经昏迷的女人说:“孩子很好,你要活下去。”
她带着血的手,握了下女人的手。
赵寅看着,眼有些湿润,他知道今天那洁的做法是不符合医院的规定的,但是他更可以理解,她作为一个女性,应该更了解另一个女性的心理!
伤口缝合好后,病人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里。
那洁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病人月兑离了危险她才回到秦陆的病房。
她回来的时候,秦陆不是躺着的,而是站在床边。
“你怎么不躺着?”她有些疲惫地看着他,然后扶着他躺到床上。
秦陆抿着唇,看着她一脸的憔悴,知道她一夜都没有睡。
“宝宝,你可以不这么辛苦的。”他用自己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发心,声音低低地说着。
那洁小脸埋在他的胸口,模模糊糊地说:“我是医生!秦陆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我好累!”
她刚才医院的消毒间里消过毒了,为的是不让细菌感染到他,但是秦陆发现这种以前熟悉的味道他一点也不喜欢。
他还是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他也没有说他去过那间重症监护室,因为是透明的,所以他看得到她的目光灼灼!
那一刻,他觉得好骄傲,他的宝宝是最好的医生!
所以,即使心疼得要命,他还是没有阻止她!
轻叹了口气,吻着她的发心,“宝宝,累的时候别忘了回来!”
他就在这里等着她,他的怀抱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
那洁睡到了下午四点才醒,才醒来就看到床头摆放着一碗新鲜的皮蛋瘦肉粥,当然还有配菜,清淡适合她。
她望了望,病房里没有人,秦陆呢!
她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换了件睡衣,她心里微微一动,就听见隔壁的书房里响起了秦陆的声音。
她走过去一看,就瞧见他在打电话,病服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绷带。
那洁的小脸上有着不悦,他不要命了?
她走进去,看着他的胸口,还好,没有绷开。
秦陆抽空瞧了她一眼,见着她才睡醒,一脸的红晕,特别是那薄薄的眼皮泛着可爱的粉色,他一时情动,凑上来,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那边说着话。
那洁知道他在谈公事儿,就自己走出去吃了下饭。
但是三十分钟了,秦陆还在这里讲电话。
她有些按捺不住了,走进来,无声地对他说:“你需要休息!”
秦陆看了她一眼,笑笑,继续谈他的正事!
那洁有些火了,但又不敢真的去抢他的电话,谁知道那头是啥人!
她转身将书房的门给关上,然后在秦陆的目光下开始解扣子,从上到下,无一遗漏!
秦陆握着电话的手抖了一下,尔后就看着一具美丽的身子爬上了书桌!
她的姿势十分撩人,一身黑色的内衣衬得她的肌肤似雪,又晶莹剔透的,美得让他差点忘了呼吸…
“秦陆…刚才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那边的人催促着。
他这才回过神来,但是目光却仍是落在美得惊人的小妖精身上。
她撑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跪着,小手绕在他的颈子上,轻轻地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
一股颤粟在身体内臆生,他差点儿发生声音。
他用眼神警告她,她却退了下去,整个人横在深木色的书桌上,那黑与白的对比让他的喉结松动了几下,这才继续说话。
一只长腿伸到他的胸口,轻轻地往下,撩着他的小月复,轻轻柔柔的,但是却在他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
“小妖精,再这样我办了你!”他捂住话筒狠狠地说着,大手也在她的小上狠狠地拍了两下。
那洁笑着,拉着他的颈子,在他的耳边吹着气:“挂电话!”
他拉下她的身子,瞪了她一眼:“乖,先出去!”
那洁的唇边绽出一抹笑,忽然跪直身体,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唯一的衣物给解开…
秦陆倒抽口气,那边觉得奇怪,“秦陆,你怎么了?”
那洁凑上去,娇娇柔柔地说:“首长需要休息了!”
那边呵呵两声:“自然自然,那等他好了再谈吧!”
那洁替他挂上电话,转身间,那雪白的身子,那妖娆的曲线,让他眯了眯眼。
小东西,越发能干了啊!
她回头想穿衣服的时候,秦陆却早她一步,连衣服带文件一起推落在地。
他的手危险地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那医生,原来你有这种特殊的爱好!诱惑你的病人!”
她娇喘一声,勾住他的颈子,也注意着不弄到他的伤口,凑在他的唇边吐气如兰:“那你,有没有被诱惑到?”
秦陆挑了下眉,将她的身子缓缓地拉到自己怀里,让她感觉他身体的变化——
“小妖精,你说呢!”
这丫的,真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