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想逃,但是后面的男人一把抱着她的身子,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颈子处。
他努着她雪白迷人的颈子,深深中嗅着属于她的香气,他的声音沙哑,“宝贝,撩了火就想逃跑吗?”
她的身子颤动着,小心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他这样子,想肿么样也不成吧!
秦陆啃着她的雪肤,呢喃着,“帮我洗澡!”
啊——
她想不到是这个结果,就见着秦陆松开她的身子,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他赤着上身往外走。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他多多少少缠着她要她满足他一下的。
她捞起睡衣套在身上,就追了过去,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弄伤自己。
到了浴室,她的脸就红了。
那个男人竟然将自己弄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瞧着她进来,他扔了个毛巾正好盖在她的脸上,“快一点!”
那洁走过去,因为他的伤口不能碰水,其实说是洗澡,倒不如说是擦身体。
前两天都是在床上完成的,今天他能走,坚决不要躺在床上,像个老头子一样随她摆布。
“要洗头吗?”那洁端着一盆水过来,轻轻地问着。
他眯着眼,瞧着她的衣服,浴室里的灯很亮,他轻易地看出里面真空的。
那洁大概也是知道他在瞧什么,没有好气地拍了他的脸一下,“在胡想什么呢!怕一会儿弄湿了!”
秦陆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瞧了她一会儿,尔后低了头,“洗吧!”
她的小手按在头皮上的感觉真好,柔柔软软的,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双小手是他的,不许碰别的男人。
他有些蛮横地向她说出来,那洁挑了下眉:“病人也不允许吗?”
秦陆沉声笑了笑:“要我挑选了再说!”
像今天早上那个帅得乱七八糟的男人就不可以!
他改天一定要去查查那人的来历!
有时候,男人的醋意比女人还要大,直觉也比女人要准!
经过那医生的一番伺候,军长大人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那洁也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又去看了一下那个病患。
情况还算是稳定,家属也赶来了,自然是一番感谢。
他们却不知道这背后,有着多少挣扎!
总之,算是过去了。
她看到安雅在保温室里照顾那个新生儿,不知道怎么的,她想去看一下那个孩子。
那洁进去的时候,安雅有些吃惊,她瞧着那洁,淡淡地说:“来看孩子?”
那洁点头,她透过保温箱的玻璃瞧着那个粉粉的东西,因为没有足月,小东西还是皱皱巴巴的,样子绝对称不上好看,而且她好小!
但是,真的很可爱!
那洁不觉得抚着自己的小月复,这些日子,她和秦陆都没有用措施,却没有动静。
安雅静静地瞧着她,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那医生,这次的事情谢谢你!”
那洁回头,笑了一下,“不用!她是一个母亲,比我们更希望孩子能活着!”
安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两个女人没有什么交流,但也不算是恶言相向了!
那洁回去后,就不断地和秦陆说那孩子有多可爱,有多漂亮!
秦陆一直不说话,只在夜里睡觉的时候,搂着她的身子,从后面亲吻着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说:“宝宝,我们也会有孩子的!”
他想象着她当一个好妈妈,带着他们的孩子去玩,去逛街!
她转过身子,小脸有些担心地说:“秦陆,都这么久了,我们怎么还没有怀上!”
秦陆淡笑着,伸手抚着她的长发,“傻瓜,亏你还是医生!”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问他:“你知道?”
他凑上去低低地问了她一句,那洁的小脸上有着惊讶,一会儿才脸微红着说:“好像是每天都有好几次吧!”
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儿,“这下应该明白了吧!我们做得这么频繁,自然不会容易受孕!”
那洁明白,她靠到他怀里,纤指模着他好看的唇,轻轻地说:“那,我们就从现在起不做!”
秦陆无奈地瞧着她,有些哀怨,“老婆,我们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了!”
说着,拉着她的手往下,有些坏地说:“你看看,都这样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从脸上一直红到耳根,那一脸的娇色让他心头一荡,克制不住自己上前轻轻地吮住她的唇瓣,极尽挑逗。
许久后,他松开她的身子,只见她轻闭着眼,柔顺不已的样子纯美动人。
秦陆拉着她又吻了许久,也不舍得松开了,搂在自己的怀里,不断地喃语着。
那洁情动了,但是他又…小手捶着他的肩,一下一下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一抹哭音:“秦陆,你让我怎么办?”
秦陆邪气一笑,让她坐到自己的小月复上,她害怕得发抖。
“宝贝,轻一点!”他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缓缓地在他身上游移着,她怕,怕弄伤他,一直不敢,一直哭着,极尽动人之姿!
秦陆看着她的娇态,低低地说了句:“宝宝,其实是我想了!”
说着,温柔地占有了她!
她怕他用力弄伤自己,只得由她主导,一场下来,香汗淋漓…
末了,她翻身下来,抱着他的身子平息了许久才娇声说:“秦陆,你坏!”
她浑身都是细汗,滑腻香艳,看不尽的风情。
而她这一面从来只有他看得到。
那洁下了床,帮秦陆清理了一子,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脸红得不像话,主要是想起了方才两人是怎生的颠狂!
她去浴室前,秦陆搂着她亲了一小口才恋恋不舍地放她离开!
她洗身子的时候,秦陆听着水流的声音哗哗的,他的面孔上出现一抹笑意!
很温柔!
两人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一二点了,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
那洁认命地为他张罗着,伺候完他后才躺下。
秦陆有些不舍地亲了亲她的小嘴,声音低沉惑人,“宝宝辛苦了!”
她抿着唇不语,头也低着,许久之后才抬眼瞧着他:“秦陆,我只要你好好的。”
她不怕辛苦,但是她希望他能像平日里那样生龙活虎的。
手指游移在他的面孔上,她的面上染着一抹动情。
秦陆心折地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将那艳红的唇儿含在自己的嘴里一番吮着,她的唇更艳,脸更红。
末了,他才松开她的小身子:“宝宝,我会很快好起来的!”
她搂着他的身子闷闷地说:“秦陆如果再有下次,我不要你这么做,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好不好?”
她抬眼眼,目光盈盈,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
秦陆轻叹了口气,“我答应你!”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她是他的心肝,她是他的命!
目光深深地瞧着她,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也不管可能会绷开的伤口。
因为秦陆好了很多,那洁的工作大部就恢复了,包括马公子的病情。
一上午,她都和赵寅在讨论着手术的方案,马参谋看得挺紧的,她要尽快拿出一个让他们信服的方案出来。
其实她的心里也是知道的,这个手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的。
失败了,就算不用负什么法律上的责任,但是医院少不得有各种刁难!
她不知道马参谋为什么一定要她手术,她其实算是经难尚浅不是吗?
他们家大业大完全可以到国外找专家来做这个手术。
那洁不知道的是,马思隐不肯出国,这种事情,他觉得拿到国外去,太丢人!
经过一上午的讨论,最后总算是达成一致了,其实她觉得和赵寅共事还算是挺愉快的,他这人比较理性,啥事儿都是公事公办。
那件事情也就慢慢地淡了下去。
中午的时候陪着秦陆吃了个午饭,又急急地出去了!
秦陆叹了口气,觉得老婆不是自己的,是别人的!
那洁走到院长办公室,打开门就瞧到了马参谋,意外的,马夫人并不在。
这让她压力小了些,因为优雅的女人加上会哭的女人很难对付。
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她将方案递给院长,尔后详细地向马参谋讲解了具体的过程,一些很细的细节,还有手术可能会有的情况,她也都详细地说明了。
马参谋仔细地听着,最后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就这么办吧!安排个时间,将这个手术给做了!”
那洁点头,“王院长会安排的!”
王院长这才插上话:“会尽快的,这阵子那医生你要好好地费点精神,马公子必须戒酒戒烟,最重要的是…”
他没有说下去,那洁就明白了,“我知道,我会和他说的!”
马参谋目光深深地瞧了她一眼,马夫人将儿子的那点儿心思和他说了,所以他看着那洁的眼光才略深了些。
如果那洁没有结婚的话,他是毫不犹豫地赞成的,这女孩子他从一开始就比较有好感,能不卑不亢地和他说上十句话就实属不易了,更何况她一直是十分机智的。
而马参谋向来喜欢机智的女人,对马夫人,他不讨厌,但绝称不上喜欢!
好在他对仕途野心颇大,倒也没有犯过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真是可惜了!
他的眼里出现一抹遗憾,如果思隐能娶到这样的女孩子算是他的福气了!
将目光收回,只淡淡地说:“那就麻烦那医生了!”
他略顿了一下才说:“我听说秦军长受伤了,已经让人送了补品过去,我就不去打扰了!”
那洁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了谢!
马参谋离开的时候,又回头对她说:“小洁!以后,就叫我马伯伯吧!都是自家人!”
说这话时候,他的眼里有着异样的光芒。
那洁的心里突地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淡笑着:“马伯伯!”
马参谋的眼里出现一抹笑意,他这个很少笑,所以笑起来,才让人感觉到,他长得其实算是很不错的一个男人!
那洁出去后,马参谋对王院长说了句很意味深长的话,“老秦真的福气,有这么个乖巧的孙媳妇!”
王院长笑,他和马参谋也算是熟识了,于是坐下来,递了一支烟才笑着说;“那是你不知道,她和秦陆在一块儿,也算是会闹腾的。”
摆了摆手,表示不再说下去。
马参谋明白后面是人家的**了,其实他也瞧得出来那洁不是个软柿子,任人捏扁的,而他向来也不欣赏那种软柿子!
那洁出来后,看了看手表,已经四点了。
便直接去了马思隐的病房,大少爷正躺在床上呢,两个下人在一旁伺候着。
冷眼瞧着那洁进来,他就立即将那两个给遣出去了,目光冷睨着她:“那医生今天怎么会有空来看我!”
那洁抿着唇,瞧着他半敞着的衣领,有些毒舌地说:“你已经堕落到向自家的佣人放电了吗?”
瞧瞧那还露点了!
她瞧着是惯了,医院里光着身子的男人女人都差不多!
床上的大少爷一下子炸毛了,跳起来将自己的扣子扣好,然后冷冷地说:“有事就说,没有事情就滚蛋!”
那洁瞧着他不配合的样子,也机械地说:“戒烟戒酒,不近,差不多十天后就给你手术了!”
马思隐的眼眯了起来,“如果我不配合呢!”
那洁的唇轻轻扬起,她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除非你一辈子想当个废物!”
“你敢这么说我!”马思隐一下子站起来,竟然一把摄住她的咽喉,一直将她的身子抵到了墙壁上。
他的身子紧紧地压着她,目光凶狠地瞪着她。
“你信不信,你再敢说一次的话,老子立刻将你给杀了!”他的男性尊言不容侵犯,即使是她也是一样的。
不,特别是她更不能用这么轻视的语气和他说话。
所以,他更加地在意!
下手也就没轻没重起来!
那洁被他卡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冷笑着,“我说的有错吗?这样的你出去,只能当个杀人犯而已!”
马思隐的眼眯了眯——
很好!她的小嘴真是毒,他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当不了犯吗?
他凑上身子,浓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她四周!
他的薄唇贴在她的唇边,但是并不碰触,他想让她害怕,但是她的眼里除了瞪视没有其他了。
唇吐着热气,在她的唇边呢喃着:“那我们看看,我能不能强了你!”
他说过,男人占有女人的方法不止一样!
他说得到就做得到!
大手放在她的领口看上去危险万分,他的唇微微动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了,现在向我道歉还来得及。”
不似方才的暴怒,他显得有些慢条斯理起来!
那洁知道他只要一用力,她的衣服就完蛋了,即使他没有对她怎么样,她这样子出去被人瞧到,也足以引起风言风语了!
不过,她不觉得他真的敢怎么样?
这个家伙向来是虚张声势罢了!
“好,我道歉,即使你不能人道,依然可以当个合格的犯,这样行了吗?”她有些皮皮地说着,将马大少爷气得七窍生烟!
有这么道歉的么?
他狠狠地将自己的唇覆到她的唇上,那洁呆住了,一秒后,她立刻推开他的身体,骂了句混蛋后就向外跑。
可是她才跑了两步就愣住了,门口站着一脸黑的秦陆。
他穿着病服笔直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瞧着里面的情景。
那洁是百口莫辩,她下意识地解释着:“秦陆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他只是一时冲动。”
秦陆定定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冰冷:“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一时冲动!”
说着,不等她的回应,他转身就走,丝毫不给她再解释的机会。
那洁急急地跟上去,马思隐也愣了一下,尔后立刻伸手想捉住她的手。
他也成功地捉到了,但是立即被甩开,她回过头来,目光有些冷淡:“现在你满意了吗?”
马思隐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
望着她的背影,他的心里在呐喊着,他不满意,他为什么要满意!
他要她,要她的全部,此时她却是追着另一个男人去了!
狠狠地捶着墙壁,脸上有着一抹受伤!
就在这时候,马参谋来了,看见病房门没有关,儿子一脸的沮丧。
他心里明白了几分,此时,他倒是有些后悔来h市了,但是此时不得不继续下去,因为他感觉,那洁可以治好他儿子的病!
“爸是你来了啊!”马思隐抬眼瞧到父亲,于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在父亲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的。
而那洁追到秦陆的病房门口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还被反锁了。
她耐着性子站在门口解释:“秦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开个玩笑!”
她其实都有些委屈了,摊上这么个难缠的病人,他以为她喜欢接待吗?
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她抿紧唇继续说:“秦陆,你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她的声音不小,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就在她有些窘迫的时候,门被打开了,门后是秦陆面无表情的脸孔。
看上去真是够吓人的。
那洁走进去,他将门关上,尔后双手插着,目光严厉地瞧着她的唇。
“我去刷牙,还不行吗?”她小声地说着,小脸上带着一抹讨好!
秦陆其实心软了些许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宝宝不可能对别的男性有好感,他就是——就是吃味!
那洁抿着唇瓣走到浴室里,将自己的脸,还有牙一起清理干净。
最后为了讨他的欢心,还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甚至是穿着一袭性感的睡衣出来的——那种有些薄,有些透的那种。
她知道秦陆喜欢!
她出去的时候,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睡衣,领口实在是太低了,也太透了。
这是陆小曼替她收拾来的,她觉得在医院里用不着,但是陆小曼小声地说:“偶尔折磨一下他!”
想不到现在倒是用上了。
秦陆冷眼瞧着她身上这件比纱还要薄的睡衣上,眼里闪过一抹炽热,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又有些欠揍的:“用美人计,想求得我的原谅?”
他低头,瞧着她的小身子缠到他身上,细长的手臂抱着他的腰身。
小妖精!
她现在完全学会了用女人的本钱来对付他了!
那洁仰起头,声音尽是讨好:“秦陆…老公…原谅我好不好!真的只是误会!”
他哼了一声,才冷冷地说:“那这个病人你让别人来带!”
那洁立刻说:“好!”
这么好说话?
秦陆挑了下眉,表示有些不信。
她凑上去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脸颊,最后才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声音里染上了一抹浓浓的**:“只要你要求的,我都答应!”
她的吻今天特别炽热,小身子也缠着他的身子,丝毫没有因为是白天而羞怯。
秦陆的呼吸有些乱了,他感觉到她咬上了他的喉结,那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个小妖精!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身,狠狠地抬起她的小脸,凶猛地吻上她的唇瓣!
他吻得很凶,热烫的唇舌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她只能承受,一次一次地任他掠夺着,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到床上的。
总之后来,她的睡衣被撕成两半,支离破碎地扔在地上。
她的身子被安放在他的身上…被他尽情地欺负着。
太久没有尽兴,他今天有些狠,虽然还有伤,但是他却一点也不顾!
她就哭着,那白皙若瓷的肌肤泛着动人的粉色,秦陆瞧得有些痴了,下手就更狠了些。
最后她哭倒在他身上…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背,她仍在他的身上安放着。
看见她醒了过来,秦陆声音轻柔地说:“宝宝,答应我不要再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相信她,但是他却是十分在意的!
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只知道自己要让她远离那个男人!
那洁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都这样了,还不原谅我啊!”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片刻之后才说:“你,不愿意?”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也有些紧绷。
那洁从来不知道这家伙这么龟毛,但是她也是知道的,秦陆向来不吃硬。
于是咬着他的耳朵:“他是马参谋的儿子,你说,我拒绝得了吗?”
秦陆怔了一下,只一下,他就立即说:“我会安排的,给他找个更好的医生。”
那洁叹了口气,“我也想,但是马参谋指定我为他儿子手术!”
她也很头疼好不好?
而且现在还得哄着这一个,不小心炸毛了,她就别想休息了。
一边享受着,一边还得注意着不弄伤他。
她容易么!
秦陆的眼眯了眯,他也立即就想起了那对手镯,果然不是白拿的。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拍着她的身子,声音倒是十分轻柔地说:“这事儿,让我来解决!”
那洁撑起一些身子,有些忧心地说:“秦陆,让我给他手术吧!完了他出院了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她瞧着他,眼里有着哀求!
秦陆瞧着瞧着,就有些心软了,硬着声音说:“再说吧!”
如果是一般的手术也就算了,任着她去了。
但是第二天,秦陆是从一个护士的嘴里知道那个手术有多‘特别’!
他妈的,要是别的男人,他秦陆虽然吃味,但是绝不皱一下眉头。
但是这样一个对自己老婆上了心的男人,还得为他做这样的手术,他是忍不下去的。
直接和王院长谈了一下,王院长很为难,叹了口气才说:“这事儿,秦陆我觉得你还是忍一下吧!”
秦陆吸了一口烟,声音有些强势,“王叔叔,那是我老婆!”
王院长也理解,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得了这种事情,之前他还不知道那小王蛋存了这个心思呢!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你和那洁商量一下,打个病假,这样面上也说得过去。”
总不能和马参谋面对面地扯破脸皮吧!
说起来,这种事情大家面上都不太好看。
秦陆理解,医院也有医院的难处,他是知道马家的背景的,但是让他秦陆因为这个而委屈自己的老婆,他真的做不到!
回去后,就看着小妻子在病房里忙来忙去的。
他注意到她身上穿着便装,心里有些满意,今天没有上班。
伸她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亲了一下后才沉声说:“小洁,请病假吧!”
那洁有些吃惊地瞧着他,身子僵了一下:“为什么?”
秦陆抿着唇,“马思隐真的只是阑尾炎吗?一个这么小的手术需要这么大老远地过来?”
她的脸色一变,声音也低了低,双手绞着,“我也是怕你生气多想!”
她一直低着头:“这种事情在医院里很平常的,你不要用有色眼镜看好吗?”
秦陆绷紧着下颌,缓缓地说:“对你,我是没有任何不放心的!但是我不放心的是那个马思隐!”
若是寻常的男人就罢了,偏是个权势的男人!
他想也不敢想如若是真的动了那个心思,又将会掀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来!
这些,是他不愿意告诉她的。
小洁虽然24岁了,但是她不明白男人的野心有多可怕!
其实那洁是知道的,她同样地觉得拒绝了马参谋,可能会带给秦家更大的麻烦。
她应付马家,其实有大半是为了他。
她同样地也不会和他说!因为秦陆是个怎么样自尊的男人,她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秦陆,你别管这事了好不好?我会小心的,他手术后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她将小脸埋在他的颈子处,极尽温柔。
秦陆心里就是有火也发不出来!
对这样柔顺的她,他怎么也发不出火来!
但是他心里的主意已经定了,不想吵架,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但是那洁一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睡在西峮的床上。
她立刻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手上有一条细细的金链子。
心里顿时生了闷气,秦陆他这是做什么?
当她是犯人吗?
还是他根本不相信她?
她坐在那里挣扎,只是脸很冷。
当秦陆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冷脸。
他像是没有发现一样,笔直地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将挺盘放在她面前,柔声说:“宝宝,吃早餐了!”
他换上了便装,一点也瞧不出来受过伤的样子!
那洁盯着他,举起自己的左手,然后一字一顿地问:“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秦陆神情淡然地说:“这些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医院那里我会替你请假的,或者…”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或者,你回家吧!我养你!”
那洁呆了呆,好久以后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扭着身体,“秦陆,放开我!”
“不放!这件事情你必须听我的!”他的态度十分坚决,神情也带了些绝然的味道!
那洁闭了闭眼,张开的时候,声音略带了疲惫,“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不受尊重!”
她没有说出来的是,他的作法,让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买来的小姑娘,一切都是他做主,都是他说了算!
这让她感觉很糟!
秦陆淡淡地坐下来,开始喂她吃东西,“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你!”
他顿了一下才说:“这事过了,我带你去旅游!现在吃饭!”
她狠狠地别开脸去,不理他!
秦陆的手握在半空中,许久之后才硬着声音唤了她一声:“小洁!”
她回过头,眼里有着盈盈的目光,“我讨厌你这样!”
秦陆将盘子往一边一放,尔后站起身,他的目光带着一抹清冷!
“讨厌我是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呢!”他有些蛮横地说着,尔后在她的目光下,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
当他压过来的时候,那洁尖叫着:“秦陆你干什么!这样会没命的!”
他们昨晚才做过,而他手术至今也才几天,他不要命了?
秦陆的呼吸喷在她细致的小脸蛋上,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我要看看我的身体你讨厌不讨厌!”
伸手一撕,她身上一凉,睡衣已经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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