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洁的衣服被他扯碎,她疯狂地扭动着身子,避开他落下的吻。
他的吻从她的脸蛋到颈子,再到肩,越来越炽热,他的呼吸也乱了!
那洁哭着求他:“秦陆,别这样…不要…”
她躲不开,身子被他牢牢地扣着,但是她可以看见他胸口伤口又裂开了,那殷红的鲜血渗在雪白的绷带上,看起来沐目惊心!
“让我为你包扎…一下。”她的眼泪不断地流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秦陆狠狠地捏着她的小下巴,带着几分狠意:“你还会关心我吗?”
她哭着摇头,一会儿又点头,“秦陆,不是这样的…”
她觉得有些疲惫,他像是疯了一样地折腾着她,也折腾着他自己。
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雪白的身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不亚于他带给她的疯狂感觉!
他狂乱地要了她许久,最后才终于松开她的身子。
她昏睡了大概有五分钟就立刻醒了,是惊醒的,因为一闭上眼,就是他满身流着血的样子!
睁开眼,就瞧着秦陆坐在床边处理着伤口,因为不方便,所以他的动作有些笨拙。
看着那绽开的皮肤,那洁抿着唇瓣,小声地说:“秦陆,你让我帮你吧!”
她加了一句,“我不逃走!”
秦陆抬眼,望着她光洁的身子包在床单里!
他淡漠地瞧了她一眼,默默地解开她手上的链子。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伤痕上,这是激情的时候她用力挣扎留下的。
心里微微疼着,但是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扔了件衬衫给她。
那洁套上了小内内,再穿上他的大衬衫,然后跪在他身前,小心地为他包扎伤口。
裂开的地方,已经凝结起来了。
她有些微微惊讶他的愈合能力这么好!
她手上也有伤,所以动作也慢,好不容易将他给包扎好了。
“这两天要小心点。”她有些呐呐地提醒着。
秦陆的目光微冷地瞅着她,“我会继续碰你的,直到你怀孕为止!”
她不敢相信地瞧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混蛋!别想!”她的身子立刻就跳下去,往门外跑着。
秦陆一伸手就捉住她的身子,用力扯到自己的怀里。
他迫着她坐到他的身前。
而他从背后抱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是不是讨厌我?我不在乎!”
就是好讨厌他,他也绝不能让自己的老婆去给那个王八蛋去做那样的手术!
她僵着身子,许久之后才冷着声音说:“如果你真的那么做的话,我会讨厌你!”
他在她身后良久,才吐出一句:“那洁,如果要我和你的原则面前选择,你会怎么选?”
她呆了呆,尔后轻轻地问他,“那你呢秦陆?”
他苦涩一笑,尔后静静地说:“到今天,你还能问我这个问题吗?”
他以为,他为她做的,已经足以表明一切了。
他不是不明白她的为难,王院长的为难,他更明白以马家的势力对付现在的秦家,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但是,小洁为他治了,治好了!
然后呢?
姓马的对她有意思!
他不会天真如她以为姓马的真的会乖乖地回帝都,一个男人,经由一个女人的手,将男人最在乎的自尊和脸面给找回来了,你想,他能不想试用在这个本来就有好感的女人身上吗?
而小洁这么好,这么美,不是只有他秦陆一个人有眼光的。
所以不管她多恨他,多生气,他都决定不让她再去接近那个马思隐!
因为他嗅到了一抹危险!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放到床上,也没有再绑着她了,淡淡地说:“你跑不掉的!”
她呆了一下,尔后立刻就跑到了窗前,一看,整栋别墅四周全站着背着枪的士兵!
回过头,她喃喃地说:“秦陆,我不是你的犯人!”
他抿紧了唇,“过了这些天就好了!”
他站起身,转身出去。
那洁在他身后低低地说:“秦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马思隐的手术失败了,那会有什么后果!”
秦陆的身子顿了一下,尔后回头,目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良久才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我宁可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人来承担!”
所有的,他都想过了,最坏就是他不从政了。
小洁刚才问他会怎么选,这个问题秦陆从来就没有想过,因为他的心里,她永远是第一位的,没有什么事情能和她放在一起比较!
包括他自己!
他离开后,那洁坐在床上,挫败地瞧着自己的小月复。
她的手抚着那平坦的地方,漂亮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真的要和他在这种情况下孕育一个孩子吗?
她有些茫然,更不知所措!
秦陆的心思她明白,同时,他也应该明白她的心思。
她不怪他,但是她无法苟同他这种蛮横的做法!
不过现在她真的累了,想睡一下。
想到秦陆的伤,她心里就有些后怕。
他刚才做得那么激烈,真的没有问题吗?
小心地下床,她就仅着一件衬衫往他的书房而去,秦陆正坐在书桌前,手上拿着一支烟,另一手拿着笔在写着什么,偶尔会停下来,吸一下烟深思一会儿。
那洁走过去,将他手里的烟一把夺过去,抿着唇不悦地说:“秦陆,你应该休息。”
他抬眼,扯了下唇,“你还关心我?”
“废话。”她摁熄了烟,然后拉着他的身子,“去给我躺着。”
他施施然地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我以为你不会让我上床呢!”
她的俏脸红了一下,才啐了他一口:“为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秦陆心情这才好了些,搂着她一起回到床上,搂着她就睡下了。
睡前,他呢喃着:“宝宝,我们和好!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她抚着他眉间深刻的皱折,可见他有多烦心。
于是轻叹了口气:“好!”
秦陆放了心,搂着她满足地睡下。
他真的很累很累…
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怀里。
他的手缓缓地抚着她的小脸蛋,仔细地抚着,像是在模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
那洁醒了过来,睡醒过后脸蛋上染上了绯色,很漂亮的那种颜色。
秦陆凑上去,轻轻地含着她的唇瓣,“醒了?”
她嗯了一声,自然而然地承受着他的吻,两人慢慢地缠成一气,直到差点擦枪走火才又停了下来!
互相抱着,感觉那种相依的感觉。
因为那洁没有反抗,接下来秦陆倒是没有再要她!
两人平静地在这幢别墅里生活,当然一切生活都是由着勤务兵来照料的。
她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来,秦陆因为在养伤,也一直在家里没有出去。
这般过了一个星期后,他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神色有些严肃。
“怎么了?”那洁瞧着他的面孔,抿了下小嘴。
秦陆将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让她双手勾着他的颈子,才缓缓地说:“明天我要出差一趟。”
上面派他去一趟北方,大概在一个星期。
他本来要拒绝的,不过话说得有些死,是拒绝不了。
他亲吻着她的小嘴儿:“宝贝,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那洁坐在他的大腿上,脸蛋有些红,因为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会不会不方便?”她其实是有些心动的,经过这些天,马思隐的事情,她倒是放下些了,这么久了,那边也没有动静,看来马家也接受这样的决定了。
秦陆的唇含着她的,轻轻地吮着,许久之后才舍得松开她的小嘴,捧着她的小脸,“不会,你还是当军医。”
她脸红透了,想到上次当那啥军医的,结果呢,他倒是好,将她吃得干干净净的!
眼睫颤了一下,她垂下小脸,算是默许了。
她这一点头,秦陆那边就有些忍不住了,有些急切,也有些激动地抱着她坐在书桌上,身子站起来,抵着她一阵热吻。
她抵着他的身体,目光盈盈,“秦陆,你的伤!”
“没有关系!”他飞快地吐出一句,然后就狠狠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大手扯着她的衣服,她有些受不住,拉着他的手,轻喘着:“秦陆…去房里!”
他却不肯,一边吻着她美丽的身子,一边说:“小妖精,你不是喜欢在这里诱惑老子吗?”
想起那天她那妩媚的样子,他的身体就疼痛了,直接一下占有了她!
许久之后,这场暴雨般的激情才停了下来。
神智回神,她娇弱地捶着他的胸口,骂着:“坏蛋!”
他做的时候,她的背疼,他就坏坏地换了下,结果是她的膝盖磨得差点儿破了皮,身子软软地趴着,直哭泣着也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秦陆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到浴室里洗了个澡,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却是不肯再包扎了,的胸口有着一个醒目的伤痕。
秦陆不在意,她瞧着瞧着眼热起来。
她忘不了他中枪的那一瞬间,他的伤是为她中的。
她无法对他生气,无法不爱他。
缓缓地,她将自己的唇瓣移到他的伤口,小舌头轻轻地舌忝着,她知道他喜欢的。
秦陆低头,瞧着那粉色的唇瓣在那里舌忝弄着,身体又缓缓升起一股热气,他沙哑着声音:“宝贝,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她抬眼,唇移到他的颈子,停留了一会儿后又移到他的唇瓣上,声音带着嘶哑,“秦陆,想不想要我?”
他的身体猛地绷了,捉住她的小身子就往怀里带,她却笑得和个小妖精一样,推开他…
轻轻地将他推到墙壁那儿去,伸手一拉,花洒在他们的头顶洒下细细的水丝,缠缠绵绵的,让人有一种置身四月雨季的感觉。
“宝贝,让我来。”他粗哑着声音,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这个小妖精,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那粉色的小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舌忝着,诱人到极致。
该死的,她什么时候这么会挑逗男人的!
那洁娇笑着,身子爬上他的,轻轻地在他耳边吹着气:“今天,让我来伺候你!”
她的声音性感极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不是男人了!
她咬着他的耳朵,“抱我到床上去!”
他像是被盅惑一样,像个火车头一样将她带往他们的大床,她覆在他的身上,极尽她所知道的一切,用各种他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取悦他,讨好他,让他在她的撩拨下溃不成军…
两个小时后,他喘着气,歪着头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那洁的小身子偎了过去,缠着他,小脸也贴在他的颈侧,亲吻着他。
“宝贝,是不是还想要?”他亲了她的发心一下忽然不怀好意地问着。
那洁呆了呆,然后脸色爆红。
刚才,她说伺候他的,开始的时候挺好的,他也舒服又脆弱,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就软子,好累好累,自然也换了主打手。
他做得狠,她简直招架不住,后来还是哭着求着他才肯完的。
这会子,竟然问她还想不想?
她都已经被他掏空了好不好!
“好累。”她有些爱娇地说着,然后打了个呵欠就歪在他的颈子里睡着了。
他瞧着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这两天她累坏了。
伸手将她搂紧了些,一起堕入黑暗之中!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了。
模着自己身上的那条毛毯,她瞧着陌生的环境。
这是个房间没有错,但是她敏感地感觉到它在颤动。
这时,门被打开了,秦陆一身军装走进来,微笑:“醒了。”
他的手里有一个托盘,她一下子月兑口而出:“秦陆,我们是不是在飞机上。”
“不笨。”他笑着坐在她身边,将牛女乃放到她唇边,像是许久以前一样。
她微微愣着,尔后吃着他喂给她的面包!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他一边喂食一边说着。
那洁瞧着这周围的一切,才轻轻地问:“专机?”
他笑:“是!”伸手抚着她的头,“乖,再睡一会儿!”
她却起了身,“不睡了,想洗个澡!”
他点头,帮她准备好东西后她才走进去。
出来的时候她一身军装,显得秀挺纤细。
“那洁同志,请时刻记住你是个军人,不可以动摇首长大人的军心。”
他故意板着脸说着,目光却灼灼地瞧着她的小身段儿,真美!
美呆了,那小细腰,那高挺的胸口,无一不美,勾动着他的心。
那洁脸红了红,推了推他的身子,“!”
“你不色?我记得明天是某个小主动地爬上我的床的。”他睨着她,一脸坏。
那洁懒的和他说了,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些男人,是越说越来劲儿的。
两人正说话间,门被敲响了,然后就是有礼的声音:“首长,飞机着陆了,现在请您下去!”
“知道了。”秦陆的声音很淡。
他望着那洁,“下去吧!”
他率先走在前面,那洁跟在后面。
本来么,她是知道肯定有当地的领导来迎接的,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一个盛大的阅兵仪式。
她跟着秦陆后面,大气儿也不敢出。
只是偶尔偷偷地瞧着他的侧脸,十分坚毅,也十分地严肃,一点儿也不像他在床上的样子。
陪着走完一圈,她莫名其妙地又参加了一些活动,比如去探望当地的学校什么的,完了,负责接待的人员才轻轻地说:“首长夫人,首长请您过去!”
那洁呆了呆,不是以军医的身份陪他的么?
但是现在她自然不好表现出来,人前她是不能抹了他的面子的。
跟着那人过去,秦陆正在和几个当地的领导说话,她瞧着他坐在主位,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士兵迅速地引她入座,她听着他们当官的在说着他们的话,觉得好无趣。
所以,晚上睡觉做完那事后,她趴在他的胸口,手指划着他英俊的脸庞,嘟着小嘴儿:“秦陆,明明说是军医的。”
这样弄得她好不自在,感觉自己是被秦陆带在身边暖床的。
他侧头轻轻地瞧了她一眼,尔后忍着笑,“我说了你还会肯跟过来吗?”
她娇着声音捶了他一下,尔后又趴回到他身上,有些不怀好意地说,“秦陆,要是我当一回妖精,你明天起不来,会不会很好玩!”
好玩?
他睨着她,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那洁脸有些红,尔后背过身去要睡觉。
他却凑了过来,从后面抱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舌撩着她,“怎么好玩?”
她不说话,手往后推了推。
“宝宝,告诉我,想怎么玩?”他却趋势拉着她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着,“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脸红得不像话,这个坏蛋!
不经意地滑过他的敏感部位,他闷哼一声,就着这样,一举拿下军医小姐…
她没有成功地让他起不来,自己却是腿酸手疼,被彻底地用了个干净!
天亮的时候,秦陆已经不在了,听说是去弄啥研究了。
她也不管,想趁着这个机会出去逛一下的,但是才要出去,士兵就通报:“夫人,有人要见您!”
那洁呆了呆,这是在y省,应该没有人会认识她啊!
不过她还是出去了,小花厅里坐着的人让她呆了呆,不觉月兑口唤着:“马夫人!”
马夫人抬眼,眼里还有着盈盈的泪光。
她站起来,上前一步抓着那洁的手说:“那医生,我求你帮帮思隐!”
那洁有些无措,她其实也挺同情这位贵夫人的,儿子这样,她也挺可怜。
“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她记得这两天是马思隐手术的日子。
马夫人拉着她一起坐下,手一直拉着那洁的手不松开。
她低泣着,“你不在医院,思隐发了好大的脾气,还不肯手术!”
那洁想起后来打了电话,是由赵主任手术的,他的医术只会比自己好,于是柔声安慰着,“赵主任不错的,一定可以成功的。”
马夫人抬眼,目光中有着哀求,“可是思隐不让别人做,小洁,伯母求你好不好,去给思隐做这个手术。”
她忽然就跪了下来,那样子吓坏了那洁。
她实在不忍心,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犹豫:“不是我不愿意,可是…”
马夫人了解地点头,“我知道思隐那孩子动了心思,伯母可以保证,手术后绝不纠缠你。”
那洁轻叹一声,“秦陆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
马夫人见她松口了,立刻说道:“思隐现在人就在本市,我知道秦首长出去了,这时候你出去手术,几个小时,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人家路都帮她选好了,跪也跪了,那洁能有选择吗?
无奈之下,她只得和马夫人出去了。
上了车,她望着车外的影像,有些心乱如麻。
她知道这么做,秦陆知道了肯定会发火,可是她拒绝不了一个母亲。
真的,她拒绝不了!
到了市人民医院,那里一切都打点好了,可见对她的行踪是了如指掌,她甚至怀疑秦陆的行程都是有人刻意为之。
在h市,他们没有机会接近,但是在这里,秦陆却是分身乏术的。
那洁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现在她能理解秦陆的做法了。
这些权贵,根本就不顾别人的意愿,一切以自己的喜好行事!
不过,既然到了这里,她就是一个医生,必须让自己尽全力治好他。
换上手术服,她走进去,赵寅竟然也在。
她的眼神微微歉意,他拍了拍她的肩,两人一起戴上手套。
马思隐还没有麻醉,下半身布挡着,他冷睨着那洁,“胆小鬼!”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她为什么不出现在医院里,因为那个不能称之吻的碰触吗?
那个男人的独占欲强烈到这种地步,但这倒是让马公子的心里更加渴望。
渴望再次见她!
那洁不理他,吩咐麻醉师就位。
她掀开那块布,毫不羞涩地先替他用消毒水清洗了一下,她用的镊子碰触到他,引来一声闷哼。
那洁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马思隐的俊脸有着一抹狼狈的红,“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不行啊!”
那洁没有好气地说:“那就忍着!”
马公子只得咬住了自己的唇,抗拒着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
那洁为她清洁完,对着赵寅点头,这时麻醉劲儿也来了,她打开强光灯,对准马公子的那儿…
很羞耻的感觉让他选择别开了头,他向来是个注重**的人,这会儿,一大帮子的医生护士都在,每个人的眼都瞧着他的身子…
要不是那洁,他死也不做这个手术。
她开始割开表皮,然后操作,这里的组织十分复杂,那洁得一层一层地剥开,一个不好就会将马公子下半身的幸福全给毁了!
马公子是半麻醉,所以他能感觉到她在他那儿操弄着。
他玩过许多的女人,强势的他向来占主导地位,他从来不曾将自己这么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上。
她的小手好软,好温柔,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全神贯注。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困了。
事实上从他受伤到现在,他就一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这会子,关系着他下半生未来的时候,他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那洁只抬了下眼,瞧了他的面孔一下。
他的面孔很沉静,看上去其实像个孩子一样。
她低下头,继续为他手术…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她身上都汗湿了,才结束!
出去的时候,她吁出一口气,让人将他推到病房里。
马夫人在外面,看到那洁出来立刻就问:“思隐怎么样了。”
那洁淡淡地说:“这个得看接下来的三天,如果能再生,不出半年,他就能恢复了,如果不能再生的话…”
她没有说下去,马夫人心里也明白,但她还是拉着她的手,说着感谢的话。
那洁看了下时间,轻轻地说:“伯母,我必须回去了!”
马夫人了解,说要派车送她回去,那洁淡淡地摇着头说不用!
她没有立刻回去,而是逛了一个街,即使她身体很疲惫了,她也去买了一堆东西。
她看到东西就买,买了几大包,连自己也不知道买了些什么。
回去的时候,秦陆也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手机,她知道肯定是要打给她的。
她站在门口,表情有些委屈地瞧着他:“秦陆,我累死了!”
他好笑地过来,将她从袋子中间解放出来,一边随口问着:“买了什么东西!”
那洁凑上去,吻了他一下,小手挂在他的颈子上,让他半抱着她进了房间,一旁站着的士兵目不斜视,只他们离开的时候他才敢偷偷地瞧了一眼。
首长真是宠老婆!
到房间,他就将她的身子抵到门板上狠狠地吻了一气,他手里的袋子也纷纷落了地,里面的东西散落。
他一把抱起她,让她圈在他的腰上,慢慢地厮磨着她的身体,带着一抹淡笑:“宝贝,想我没有!”
她娇软地捶他一记,娇嗔着:“才几个小时,臭美的!”
他用力地亲着她的唇,胡乱地说着:“可是老公想你了,想我家的甜宝宝了,给点糖吃吧!”
她的脸蛋羞红着,被他抱得老高的大床上走去。
他的牙咬着她胸口的扣子,她捶着他,抗议着,“秦陆,大白天的…别…”
她喘着气,被他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秦陆压在她身上,有些不怀好意地说,“你买这个,不是为了诱惑我吗?”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黑色薄而透的小东西,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伸手想夺过去,但是他不给她。
不但不肯,还扯着她的衣服,将她剥得和个蛋白一样,然后亲手为她穿上新款的性感内衣。
大手插在她的发里,慢慢地吻着她,说着情话,赞美着她的身体是如何地美妙动人,她一点反抗也没有,随着他的吻慢慢地进入了**之中。
结束的时候,她累坏了,沉沉地睡去。
秦陆一脸若有所思,六年前也许她承受不住他一次,有时候做到一半就哭着不行了,她总是那么容易满足。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慢慢地磨合了,她几乎已经可以和他合拍了,让他畅快淋漓地享受
今天,她一次没有完就睡着了!
她看起来很累!
他执起她的手,慢慢地凑近闻着,他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赤着身子起来,尔后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并在她的包里看到了刷卡的记录,都是集中在一个时间点的,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
而她出门至少四个小时,也就是说,她逛了三个小时,最后才疯狂地一次结帐?
他没有这么天真,静静地走出去,他打了几个电话后,神色缓缓地沉了下来!
果真,马思隐已经被转院了,而且就是这个城市!
他的脸上有着一抹压抑!
手捏着电话许久…
那洁醒来的时候,秦陆就躺在身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秦陆,现在几点了!”
他淡淡地说:“七点了,饿了吗?”
她点头,事实上从早晨到现在,她都没有吃一点东西!
他抱着她去餐厅里,里面已经备好了四菜一汤,自然都是她喜欢吃的。
秦陆静静地瞧着她吃,那洁吃了一半,抬眼:‘秦陆,你不吃?’
他淡淡地说:“我吃过了!”
她瞧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他不对劲儿。
吃完了饭,他去书房里,她累就继续睡了一会儿,大约十二点的时候,他才回到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唇里,尔后就是模糊的话,“宝宝,你明天就回去。”
她睡得迷糊,再加上被他这么一亲,脑袋整个都不听话了,轻轻地靠着他娇喘着嗯了一声…
他随即压了上来…
那洁被他吻着,身子越发地软下来,氤氲的灯光下,小脸绯红,眼角因为激情而挂着两颗泪珠儿,真真切切,又有些朦胧,这般风情自然让他更是忍不住地欺负了去。
直到深夜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身子,抱着她哄她入睡。
他的眼盯着她的小脸,面上有着一抹深色—
他说过,要囚她直到生孩子,原本是吓她的,这会子倒是真的得落实了。
至少做得她出不了门,下不了床!
------题外话------
今天还有一更啊!打滚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