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了,楼子浣得意的笑了,咬住她的耳朵:“早叫你乖乖的,嗯?”
两人正说着,突然会场一阵的骚动。他们一齐回头,门口处一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戴着黑色眼镜,有别于主子的黑色劲装,一看就是保镖。紫溪觉得好笑,这是拍黑帮电影吗?穿成这样,还带着保镖,不就是个晚会吗?
楼玉棠已经迎上去,楼子浣也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过去。她只想甩开,你楼家接见客人,关她什么事?
“你给我好好听话!”楼子浣说这几个字时,表情几乎狰狞。
看到那个人的身分非同小可,紫溪不再说话。楼子浣居然要拉着她去见那个人,还在别人面前说她是他妹妹,不会为的就是这一刻吧!她感觉不安,但是还是跟了上去。
“黑先生,好久不见!”楼子浣露出礼貌性的笑容,伸出手和他握手。
紫溪近看,身子一僵。她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居然还会见到这个人。
“楼董,别来无恙!”黑耀司伸手回握,眼神锐利无比,只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黑先生,这是小女紫溪!”楼玉棠紧接着介绍,“阿紫,还不跟黑先生打招呼!”
原来楼玉棠打的这个主意,真的是失算,没有谁会比黑耀司更清楚她的底细。她一抬头,接触到他如鹰凖般的眼神,他脸上的线条如刀刻般的分明。鼻梁高蜓,嘴唇细薄。她本能的想逃,月复部的疼痛开始发作,幸好楼子浣还搂着她的腰,否则她怕自己会虚软的倒下。“黑先生,你好!”
黑耀司挑眉,她苍白的脸色,闪躲的眼神。他嘴角笑意更深:“令千金生得真美,而且还很眼神!”
她虚伪的人,他明明知道她是谁的,却还迎合楼玉棠的说辞。她变得提心吊胆,可是这种场合,她不能开口说什么。
楼子浣也感觉到了,眉头不由的皱起。他笑道:“黑先生觉得眼熟也正常,紫溪是模特,还常常代言一些产品拍拍广告。恐怕城中只要看电视的人,见了她都会觉得眼熟吧!”
“原来如此!”黑耀司虽然是回应楼子浣,眼睛却盯着紫溪。她眼里的闪躲让他觉得好笑,难道她还以为自己一个小小女子,需要他来费心拆穿什么吗?不过她的反应倒是有趣,她不来求他反而躲他。楼玉棠居然对外宣传说她是楼氏千金,真是有意思,他勾起了一丝好奇。
紫溪能感受到他探究的眼神,月复部的疼痛更厉害了,五脏六腑都被搅动般,疼得她难于呼吸。
“紫溪,你怎么了?”楼子浣看她脸色不对,又看她捂着小月复,心猜难道她月复痛又发作了。
“我有点儿不舒服!”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还算正常,“黑先生,抱歉,我先去休息!”
楼子浣不肯放开她,他一松手她只怕马上就倒在地上。“黑大少,我陪我妹妹先去休息,你请自便!”
黑耀司点头,深黑的眼眸却闪着异光。妹妹?这似乎是场挺有意思的游戏。他发现自己有点儿期待了,楼子浣,安紫溪,千万不要让失望才是!
楼子浣搂着她回到自己房里,一开门却看到若希躺在他床上。他的房间没有变,特别是那张床。月复疼理更狠了,她身子直接哆嗦:“我不要在这儿,不要在这儿!”她受不了,一刻也受不了。
楼子浣莫名其妙,楼若希也下床:“哥,你和紫溪?”她理所当然的往另一方面猜去,脸色马上变得煞白。
楼子浣来不及回应若希,他抱紧了紫溪。她疼得紫唇都白了,他心里竟涌起难耐的心疼:“你疼成这样,还挑三拣四的。”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若希,你先回自己房间去。不要下楼,知道吗?”
楼若希不放心他们单独相处,可是哥哥的命令她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哥,紫溪身体不舒服,不如我留下来照顾她吧!”她一脸无害,还满脸担心的看着紫溪。
楼子浣压根没有抬头看她,他让紫溪平坦好,大掌按在她月复上轻轻的按揉:“若希,听话,先回房!”
楼若希不敢再反驳,眼里倒是闪过委屈:“好吧,哥,我先去了!”
听到门响后,他确认楼若希出去后,自己月兑下外套躺上床,将她抱在怀里:“安紫溪,你到底以前受过什么样的伤?为什么一见到黑耀司就会发作?”
紫溪靠在他怀里,当他的热热的手掌覆在她小月复时,那疼奇迹般的缓解了不少。她是不能回想那些往事的,一丁点儿都不可以!“楼子浣,我成了这样,你应该开心才是。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让我好过吗?你不是一直想要惩罚我吗?”
刚刚的一点点的温情马上就被她该死的几句话打得烟消云散。他怎么忘了,安紫溪还是那个可恶的浑身带着刺的安紫溪。只要她一开口,就可以把你气得直跳脚,恨不得将她掐死。
即使自己疼成这样,脆弱成这样,她还不忘要竖起自己扎人的刺,不让人好过。“安紫溪,你一点都不可爱。你弄成这样,全是你自做作受。”
紫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没错,我这个样子全是自做自受。你最好不要管我!”说罢,她挣扎着要下床,这是他的地盘,她不要一再的受辱。
楼子浣想要抓狂的大叫!这世间怎么会有安紫溪这样的女人,不肯服软不肯低头。对她,他除了用恶言用报复,他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手段可以对付她。他将她按在床上:“你给我乖乖的躺好,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白得像个鬼一下,下楼去只会吓到客人。”
他说完,恨恨的起床,穿好西装。见她无力的躺在床上,敢许是他眼花,他看到她眼角有泪光。他逼自己转过头,理理衣服和头发,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力道轻轻的关上了门。
紫溪将脸埋在被子里,泪水涌出来。没关系的,没有关系的紫溪!已经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可她越是这么对自己说,泪水就流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