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詹世风终于拿来胃药喂蒋楠服下,蒋楠又忍着那未消停的疼痛半个多小时才逐渐好转。悫鹉琻晓
用手不在意地擦去额上不期然冒出的冷汗,她瞧着一直坐在床头的詹世风:“詹大公子,你可以去睡了,不用瞻仰我的病容。”
“靠!”有心想爆出一句“好心当驴肝肺”,詹世风最终还是转了口,“这是爷的床!被你霸占了还不准爷巴望着?爷是在看被你睡了的它,而不是在看你,understand?”
瞧着他这么弯弯绕绕又纠结在这张床上,蒋楠实在是一阵火大:“詹大公子,你那么多房产,犯不着和一张床这么较真吧?大不了晚上就不要回老宅,和女人随便在哪栋产业折腾,那张床随便你们怎么滚,不需要这么吝啬地和我来抢床吧?”
这是她很久以来便想要说的话。
“你这是逗爷玩呢是吧?老爷子在这家坐镇,爷敢去外头住?你这是没被鞭子抽过不知道它的疼,尽说风凉话吧?”很显然,某位长期生活在老爷子婬/威之下的公子哥犹如惊弓之鸟,对于某些人某些事,忌惮得很。
蒋楠白了他一眼:“出息!”
詹世风却不说话了,再次盯着她一阵打量。
桃花眼一挑,里头倒是多了抹笑意:“你最近恢复得确实是蛮快的,这身材也没走样这脸蛋依旧还是那么光鲜水女敕,尤其是那胸,嗯……D的感觉相信也不赖……”
“詹大公子,我和你没那么熟。”蒋楠果断地打断他的调侃。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好歹是我老婆啊,别哪天吵架了又来一句说我连家里头有个老婆都不知道。爷对你的身材这么了如指掌,你还要诬陷爷,你说说你这人吧,这是有多欠打啊。还好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计较。还要在你面前当孙子,伺候你姑女乃女乃这个伺候那个。”
“不就是一张床吗?至于说出那么多的歪理来吗?”蒋楠一掀被子,便要立刻起来。
“别介啊,不就是一张床吗?本公子像是那种会为了一张床和自个儿老婆那么较真的人吗?”詹世风那张欠扁的俊脸笑得有些雅痞,立刻便将蒋楠连人带被重新给裹到被子里去了。然后,他脚下的棉拖一月兑,直接以一个跨越的姿势,长腿一蹬,轻松地翻到了床的另一侧。自然,詹大公子还不忘来抢夺被子一半的占有权,“怎么样?爷够大度吧?”
原本被胃疼折腾的蒋楠一时之间倒也忘记了自己还算得上是一个病号,直接将他踢出了被子:“既然这么大度,那今晚上詹大公子就好人做到底睡地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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