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世风自然是没有那么好打发的。悫鹉琻晓
一般而言,但凡他抓住个理字,便会得理不饶人。
所以,这段时间大床是他的专属权,他会分享出来给蒋楠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她居然想要毫不客气地独占,那他大少爷自然是不会应允的。
所以,他没去地铺上折腾,不过以免蒋楠真的去睡地铺折腾自己,到底还是没真的窝到她的被子里去,而是将地上的被子捞到床上来盖在身上。
“詹世风,其实你扮演起好老公来也挺像模像样的,起码不会不管我的死活。”
“那是,爷是谁啊?这奥斯卡都能拿奖的人,怎么可能连个小角色都扮演不好?”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詹世风这种人。
两人各执一方,唯有床头那微弱的灯光,照耀出床上两个起伏的身影。
背对着他,蒋楠听着他如此自傲的话,不禁有些好笑起来。
这个男人啊,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拽的同时也不忘嬉皮笑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有些举动,总是会让她产生错觉。
错觉到以为他也许会有那么一丝半点儿爱着她的。
不过,事实一次次证明,是她想多了。
“詹世风,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爷洗耳恭听。”
“如果那天真正的新娘是柳素云,你还会任由我破坏婚礼吗?”
沉默在流转,其实蒋楠会如此问,也是有原因的。
在詹世风还和柳素云交往时,他那风流花心的毛病便没有改正,也正是因为如此,柳素云才会选择出国。
既然柳素云都没能让他改变那风流的习性,那么是不是说明,柳素云在他心中其实并非那么占据分量?
躺在床另一侧的詹世风并没有立刻回答,静谧的气氛,似乎是睡着了。
可蒋楠却听到了他不急不缓的呼吸声,带着固有的节律。
终于,詹大公子开了他的尊口:“这个没发生的事情可不好说,爷又不是预言帝。”手竟是直接伸了过来,隔着被子探在她的月复部,“好点没?你说你这被惯的是什么毛病啊?人家是亲戚来了才闹肚子,你这毒品戒断反应也太彪悍了些吧?”
说归说,倒是为了让她更舒服些,又下床去捣腾出一个暖手宝,直接塞到被子中让她放在月复部。
*
第二天日上三竿,蒋楠和詹世风一起下的楼。
彼时刘嫂正在客厅摆菜,老爷子拉着隔壁的棋友在下棋,瞧见两人下来了,那双老眼竟是绽放出精光。
“混小子,不知道蒋丫头最近身子不好吗?你昨晚动静闹得够大,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说教归说教,可语气中满是兴奋。末了居然还喃喃自语,“大半夜还下楼折腾安全套干什么?有了直接生下来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