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龙凤胎,身为父母的乔蓁与年彻都喜出望外,这真真是上天给他们的恩赐,一下子就凑成了一个“好”字。舒悫鹉琻
燕飞将年彻的外衣撕开一半包裹住刚出后的小丫头,将她送至女儿的手中,“没哥哥重,但也不算小了。”
乔蓁接过,看着小女儿那乖巧的样子,心都要醉了。
“你们将这里的能量导入他们的丹田内,这样他日觉醒时,会事半功倍。”燕飞提醒一句,这都是需要做父母努力的。
乔蓁与年彻点点头,一手按住孩子的丹田处,一边按燕飞的指示行事。
燕飞听到外头似乎有声响,立即跃出水面,跳到一边的地上,“我去看看。”抛下一句,她立刻离去。
乔蓁有几分担心,朝丈夫道:“孩子交给我,你且去看看。”
年彻点点头,在把大儿子给妻子之时,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去就来,你辛苦了。”
乔蓁笑了笑,为了他,她甘之如饴。
怀抱两个婴孩,她只能用念力做引,看着两张小脸渐渐褪去紫红,转为粉色的肌肤,她只感到为人母的骄傲,低头在两个小宝贝的额头亲了亲,想到现世头发花白的母亲,不禁悲从中来,难过得想要落泪。
“妈,我也当妈了,你知道吗?”
她低语出声,希冀着现世的母亲能听到。
来的人原是北冥神殿的人,燕飞一招秘术打过去,硬生生地震住他们,嘴角冷冷一笑,“你们的主子已死,谁要不服气地尽管过来,我燕飞奉陪到底。”
“殿主?”他们都不由得一呆,可以不认得燕飞的样子,却不会忘记神殿特殊的秘术。
“谁要找死的,可以尽管上来试试。”燕飞再度出声。
北冥神殿的人一片迷茫之色,老殿主真的死了?他们并不知道,燕飞这殿主对他们也还是可以的。
“岳母大人?”年彻冷脸走过去。
“你过来了,蓁儿怎么办?”燕飞略有责备。
“她没那么脆弱。”年彻微昂头地看着那群宵小。
碍于燕飞的关系,寻上门来的北冥神殿之人都没有新的举措,双方对峙着。直到百里翼与燕岫玉赶至,情况终于有变,一群神殿的人这才知道老殿主真的已死,面对燕飞这殿主,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将神殿参与此事的人都找出来,一一整合再报给我听。”燕飞做着吩咐。
百里翼看了看,只是神色复杂,未置一词,在经过燕飞身边的时候,低语了一句,“我去看看蓁儿。”
燕飞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由着他与她擦肩而过。
洞里的燕岫玉已是欣喜地抱过两个曾外孙,这是她直系的血脉,“与他们外祖母出生的时候一个样。”
对于父母来说,孩子永远是最重要的。
乔蓁看了看没有外人在,两眼直视燕岫玉,“外祖母,我……”她占用了她真正外孙女的身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惭愧的,对于其他不知情的人来说,她可以只字不提,尽到责任即可。但眼前的老人是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借尸还魂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
“傻孩子,这事情怪不得你,是上天的安排,那孩子也往生了,你能到来,唤我一声外祖母,代表着你是我的外孙女。”燕岫玉并不是老古板,没有太多的框框条条,再说与乔蓁经历过一番生死,自然更能接受这个来自异时空的外孙女。
“外祖母不怪罪,我就安心了。”乔蓁眼眶有几分湿润地道,担心着这外祖母与现代父母一样揪心着真正血脉的离去。
燕岫玉假意板着脸道:“不能哭,女人刚生完是不能哭的。”
乔蓁吸吸鼻子,忙点点了头,这泉水似乎蕴含着一股别的能量,由它滋润着她的身体,疼痛很快消失,她的精神头更是充足。
对于龙凤胎的惊喜,百里翼同样也吓到了,常年孤单的他如今却收获女儿女婿,还有第三代血缘至亲,那狂喜的程度用笔墨难以形容。
休整了一天,燕岫玉就要众人离开这秘境,再待
下去绝非好事,这里的能量太浓郁了。
乔蓁与年彻一人抱着一个婴孩出来,这让杨长老与一向严肃的纪长老笑得见牙不见眼,这可是燕家血脉的传承啊。
乔蓁一回到燕岫玉那简单的屋子,就沉沉睡了过去,就算有能量补充,生产也是最费心神的,只能依靠睡眠来补充流失的体力。
再醒来时,她听到孩子的哭声,一个两个,似乎像交响乐一般,而年彻却是手忙脚乱,顾得一个顾不了另一个,她急忙睁开眼睛,这一幕将原本玉树临风的丈夫变成世俗的平常女乃爸。
没有多少男神的色彩,却真实得让人心动。
“彻之,他们是饿了,你且抱过来吧。”
听到妻子的声音,在此刻的年彻耳里与仙乐无异,一手一个抱去给妻子喂女乃,终于似解放道:“这俩祖宗,真难侍候。”边说还边动手弹了弹儿子的女敕脸蛋。
“彻之。”爱子心切的乔蓁大喊一声,孩子还小,哪能弹他的脸蛋?
“慈母多败儿。”年彻轻哼一声,不满妻子为了这俩小家伙出头。
“我看你啊是想当严父想得疯了。”乔蓁回了一句。
两人拌了拌嘴,在教育子女的问题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半晌后,谁也说服不了谁,他们才忆起这俩娃才刚出生两天,讨论这个似乎操之过早。
年彻抱住妻子的肩膀,“好了,我们别争了。”看着儿子和女儿都吃得香,不由得在妻子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我们也该回家了。”
提到回家,乔蓁最先想到的是现代的父母,随后才醒起这家非彼家,而是大魏的那一众亲人,只怕他们早已翘首期盼了,“公爹与婆母怕是等不及了。”
妻子那一怔,年彻看在眼里,对于她的魂灵进入那真实与虚幻之门的事情,他只字不问,有些秘密她不想坦承他也无须知道,只知道她在他怀里即可,“是啊,他们来信都催了好几次。”
做了父母后,才真正理解父母,年彻感到他对父母的心结在慢慢地解开,幼时的记忆不应再停留,只有现在的幸福才应牢牢抓在手中的。
大魏永定侯府,这一夜府里张灯结彩,就连皇帝刘仪也携鲁皇后亲至,给这权臣的幼子满月送上一份厚礼。
盛宁郡主抱着怀中的小儿子亮相的时候,以高龄生下嫡次子,她恢复得相当好,不少人都暗暗艳羡,这郡主似乎越活越年轻了。
徐太后喝着杯中液,眼里的嫉妒掩也掩不去,她是最终成为了太后,可是形单影只地到底日子寂寥,就更见不得别人幸福,更何况这个幸福的女人还是盛宁这嚣张至极的郡主。
她倾身朝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
盛宁郡主抱着孩子正与自家大嫂说话,听到那宫廷女官过来与她说,太后要她过去,顿时眉头一皱。
果郡王妃眯了眯眼,“大姑女乃女乃,这太后你还是小心点应付,最近越发不像样子,在前方还有将士在打仗,她倒好,在宫里夜夜歌舞,朝中早已怨声载道。”
盛宁郡主冷哼一声,给她大嫂使了个眼色,即抱着孩子走向徐太后。
近前,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太后娘娘见谅,我这刚生产完,一时间还没恢复过来。”
“那盛宁还真的是难以恢复了,都过了这么久。”徐太后嘲讽地道。
“这是因人而异,娘娘。”盛宁郡主皮笑肉不笑地道,“再说我生这娃时年纪也太大了。”
这话听来相当的刺耳,这不是分明在嘲笑她早早守寡,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盛宁,哀家在宫里寂寥得很,你这娃儿与哀家有缘,哀家正打算养在膝下,也好打发打发时间,即日起,年徽进宫伴驾。”她笑得恶毒地看向盛宁郡主,她就要夺去她的小儿子,看她如何办?
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这么小的孩子伴什么驾?这都不知道是荣耀还是折磨?
盛宁郡主郁怒在心,这徐太后当她的小儿子是阿猫阿狗供她取乐用?从鼻子处冷哼一声,“太后娘娘的笑话说得太过了。”
“哀家从不说玩笑话。”徐太后不遑多让地道,“莫非你要违抗哀家的懿旨?”
盛宁郡
主冷笑道:“太后娘娘的旨意不合理,为何不能违背?再说才满月的娃儿,真没有能力伴驾,我可不能让他进宫去闯祸,我这都是为了太后娘娘你的声誉着想,免得有人说娘娘一时糊涂下了错误的懿旨。”
以为她会收敛脾气,那真是笑话,从前她不怕,现在照样也不怕,皇权式微是谁都看在眼里的事情。
“你好大的胆子!”徐太后怒拍桌子。
“太后娘娘今天才知道我是吃了虎心豹胆的,一向不知道什么叫胆小。”盛宁郡主直视她脸现嘲讽之意。
这边的动静闹大,还是惊动了那边的男人们,皇帝刘仪听到心月复内侍的禀报,顿时脸色大变,这母后又在弄幺蛾子,斜瞄了一眼脸色瞬间下沉的年复,心中暗暗恼恨鲁氏身为皇后也不看好点生母,由得她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