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继续咬牙切齿,“就凭你作为储君的遗孀却不安守本分、与男人私.会……”
鱼薇音淡然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说得好,请你记住了,我是储君的遗孀。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准储君,还不是太子,更不是皇帝,你处置不了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前太子妃!如果你滥用私.刑杀了我,皇上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再者,你当都城里的百姓都是瞎子聋子吗?事情传扬出去,我看你要怎么面对玉阔国的子民!届时,全国百姓都会认定你是个冷血暴戾……”
“够了!”贝凌云再度掐紧女子的雪颈,止住她的话,“是,本王是没有权力马上要你死,但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语毕,将女子摔在地上。
鱼薇音撑着身子倔强地抬头,“想要玷.污本姑娘的清白声誉,没门!”
男人气得冲到桌子前,一掌拍下去,竟将红木桌子拍散了架子,上面的茶盏落地之后四散开来,碎瓷片崩到了各个角落。
恭王妃没有预料到男人会如此震怒,吓得赶紧挪到一边,悄悄抚模着心.口窝。
踟蹰在原地的祖义还想帮女子解释,未及开口,却瞥见了女子投来的愤怒目光,遂,犹豫再三,缄默起来。
“管家,把她押出去,让她跪在‘秣斋’楼下,不招认就不许她起身。不许给她吃饭喝水,谁敢偷偷接济,就给本王杖毙了谁!”贝凌云背对着女子,朝管家怒吼道。
管家怔了一瞬,来至女子面前,将她扶起,嗫嚅着,“谨王妃,这……”
“不用押,我自己可以走。”鱼薇音仰着头,转身走向门口,出门的那一刻,竟然哼起了欢快的曲调,气势绝对不倒。
“该死!”贝凌云又一巴掌拍在了太师椅上,坚固的椅子也就此阵.亡了。
躲在一旁的恭王妃把嘴巴闭得严严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口,生怕男人迁怒于她。
过了片刻,恭王爷转身看向还跪在那里的小厮,“你,当真看见她与男人幽.会?”
德子愣了愣,意识到主子在跟自己说话,赶忙如捣蒜一样点头,“是的,小的看见谨王妃与男人抱在一起。后来男人要走,王妃还不舍得地拉着男人的胳膊,不让男人走……”
“住嘴!”男人止住小厮的话。
沉吟一瞬,看向祖义,“把他拉下去,以宣纸封住口鼻,直至气绝!”
“是。”祖义垂首领命,走到德子身边,单手将他拎起。
“王爷饶命,小的说的都是真话……”德子的声音几乎不是人声,吓得双腿瘫.软,无法站立。
贝凌云冷漠地看着他,“说的是真话,你便是知**,必须得死;可若你说的是假话,就是诬陷,更要死。不管真假,你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