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楚玉睡的并不安稳,他觉得昨天的状况有些诡异,所以一大早他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打算去找宁素看看她的状况如何。舒悫鹉琻
谁知,他才打开了门,突然一阵冷风袭来,他敏捷的偏了头,一样东西“咚”的一声直直的钉到了他身后的柱子上。
楚玉心中大惊,回头看到那是一枚飞刀,飞刀的下面钉着一张白纸。
他赶紧取了白纸,打开来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九个字:“人已带走,你自去请罪。”
看着那笔迹,他的眼眸攸然睁大,这笔迹似曾相识,他再细细看那飞刀,只见飞刀的柄上是九龙戏珠的图样。
“皇上!”他大吃了一惊,他记起来了,这笔迹正是皇帝霂无觞的笔迹。他说已经把宁素带走了?
楚玉飞快的冲了出去,推开了宁素房间的门,那门虚掩着,他进去时,屋里静悄悄的,果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沈清过来了,她揉着眼睛,奇怪的看着空空的房间,疑惑的问:“一大早的,姑娘怎么就出去了?我还说和婷儿今天代她去谈生意呢。”
“她走了,便回不来了。”他语气沉重。
沈清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
“皇上把她带走了。”
楚玉说着,手里的白纸落到了地上,失魂落魄的出了房间,留下沈清一个人瞪圆了眼睛在那里发愣。
楚玉知道自己犯了皇帝的大忌,这一次恐怕不死也要月兑层皮,他已经做好了受重罚的准备,可是想到从此以后同那个女子便隔着厚厚宫墙,他心里便觉得难受极了。
然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负荆请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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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贵妃榻?八宝珠帘?鲛绡红帐?
宁馨宫中,宁素惊讶的看着这曾经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陈设。在她做女奴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已经出现在她的梦里,那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现在,它们却分明的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宁素伸手模着那柔软的贵妃榻、拂过绚烂的八宝珠帘,原来这就是她曾经生活过的环境。
“高兴吗?”
霂无觞看到她脸上惊喜的表情,心里愉快极了,他担心她对自己和宫廷陌生,怕她对自己疏远,如此看来,她还是依然心里有这个宫廷,有他的。
宁素扭头看到身后那个霸气十足又俊朗非凡的男人,想起他是自己的夫君,当今的皇上,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让她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有些羞赧。
霂无觞不满的看着她身上的男装,走了过来,道:“先把这身难看的衣服换下来。朕喜欢你穿的漂漂亮亮的。”
他过来就来解她的腰带,宁素窘迫的退后了一步,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果然还是对我生疏了!
霂无觞的脸色有些难看,咬牙道:“过来!听朕的话!”
宁素看到他似乎生气了,不情愿的嘟起了嘴,不过还是走了过来,到了他的跟前。
看到她嘟起嘴的模样,霂无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因为宫中烧了暖炉,整个宁馨宫都暖烘烘的,宁素并没有穿很多衣服。褪去了外袍和中衣,就剩下里面的内裳了。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划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阵颤栗。
“我去找件衣服。”他的目光让她有种想逃的感觉。衣柜就在床的侧面,此时他们两人就站在床边。
宁素打算去找衣服,谁知霂无觞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牢牢的抱着她的纤腰,捏了捏她腰间的肉,柔声说:“肉都变少了,回宫以后要多吃点,以前多胖啊。”
提到“胖”字,宁素不乐意了:“我何时胖过?”
霂无觞笑了,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弄得她痒痒的。
他低声说:“想生个小家伙,就得吃的胖胖的,回宫给朕补回来。”
一听这话,宁素的脸顿时红了。
他的唇落下,贴着她的脖颈如同烙铁一般熨烫在她的身上。
“这是白……白天……”她身体颤抖着,被他吻得有些不知所措。这男人长得那么硬朗,怎么粘乎乎的啊,老是往她身上贴。
“白天如何?晚上如何?朕好想你。”
霂无觞再也等不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昨晚在谢府没有将她正法是怕她害怕,今天既然已经回宫了他还需要等什么?都已经熬了将近两个月了,佳人就在眼前,他可不想错过机会。
他将她压在了床、上,怕自己压到她,将双手撑在她两边,承受了部分的重量。
堵住了她还想争辩絮叨的红唇,两手马不停蹄的剥掉了两个人的束缚,直到赤诚相对。
手抚模着她的身体,顺着起伏的轮廓滑下,感受着那细软而销、hun的滋味……
可是宁素哪里想到一碰到这个夫君就要做这事啊,虽然她承认这位夫君长得貌美,可是未免太霸道了吧?问没问过她的意见啊?
她被他压得挣扎不过,便伸出五指,使劲的挠霂无觞的肩膀,转眼间,他肩膀上就被她抓出十道红痕。
“嘶嘶——”霂无觞疼得直龇牙,眸子浮出恼色,看着眼前这不驯服的小猫。
他抱着她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问:“怎么?莫非出去一趟心飞了,有别的男人?”
宁素嘟起嘴,没有做声。
霂无觞立即愤怒了,道:“放心,朕会将他剥皮拆骨、夷灭九族,拆完再拆,灭完再灭,你看如何?”
宁素窝在他的怀中,看着他脸上丰富的表情,觉得这人有点幼稚,她点着他的胸口,道:“你再这样,别人可会叫你暴君的。”
“暴君就暴君,朕现在就暴给你看。”说罢,他不由她分说,按着她便低头埋在了她的胸、口。
虽然说暴,可是他的动作却很温柔,女子在他的动作下溢出细细的口申口今……
窗外,几只鸟儿驻足在窗台上,探着小脑袋往里面好奇的瞧。
霂无觞大手一伸,床帐落下,立即挡住了满床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