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柳易芩突然被人捂住嘴巴,他心中一惊猛的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看到项皘坐在床边。♀
“嘘是我!”项皘小声说,“房顶有人,已经转了大半个时辰了,我出去看看你在房中自己小心。”
“那你小心!”柳易芩坐起身。
项皘右手一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四寸长二指宽的小匕首递给柳易芩:“小心拿着上面浸过毒的,千万别割到自己!我可没解药!”
柳易芩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收起匕首。
项皘戴上了个精致的银色面具,轻巧的翻出窗去,动作轻盈飘忽毫无声息,三个呼吸间已经跳到了房后的梧桐树上,蹲在树中张望,看到一个穿着用金线绣着华丽花纹的长袍、头发用一条刺绣精美的带子束住带子中间嵌着一颗小拇指大的东珠的男人满脸迷茫的在房顶打转,一双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的还抬头看看天。♀然后挑了一个方向跑走。
项皘满是疑惑,这大半夜的这个人穿的这么烧包在我们房子的顶上打算做什么?于是悄悄跟了上去。可是前面的人越跑越快,项皘都有点跟不上了。
“比我跑的还快,不能够啊!”项皘嘟囔也跟着提速。
前面的人似乎发现有人跟踪又一次提高了速度,见前面的人跑的更快了项皘心里不服气,从小她因为淘气天天被项婴抓去关禁闭,于是她就千方百计的练好轻功好逃避自己老爹的追逼,近几年项婴已经抓不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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