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宇卿像是一个疯子一样,雪岐好像说道他的软肋上去了,他的眼神顿时火星四射,没等雪岐再度开口,他粗鲁的解开了雪岐系在腰间的蝴蝶结,雪岐顿时大骂:“阎宇卿,你混蛋,如果你今天真的这么做了,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在我死之前,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阎宇卿不管她的呼喊,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火花,那不是*的火花,也不是渴望的眼神,而是充满仇恨的蹂躏,雪岐知道,接下来的一刻自己可能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阎宇卿月兑下了她的外衣,戏谑的把它丢在地上,雪岐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衣服,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着眸子,似乎马上就要蹦出来了。阎宇卿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仍然粗鲁的做着自己预谋的事情。
当雪岐圆瑞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她眼角莫名其妙的留下一滴透明的液体,她不再挣扎,不在呼喊,她知道之前不管自己怎么呼,怎么喊?都无法阻止阎宇卿对自己的侮辱,她多希望凌梦华或者是文庸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刀杀了阎宇卿,可是她一直希望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看她不再呼喊着救命,不在挣扎着,不在挑衅着自己,他的眼神里竟然有些恍惚,他看着此时只残留着亵裤和大红肚兜的大好风景,只是看着看着雪岐的脸竟然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凌梦华的脸,他甩了甩头,又再度看清雪岐的脸。
他月兑掉自己的外衣,在雪岐的额上轻轻亲吻,雪岐死死地紧闭着眼睛,不愿看到这张魔鬼的面孔,阎宇卿毫不犹豫的压了上来,他的身子就这样贴的很近,雪晴轻轻地唤了声:“文庸。”
阎宇卿正在解系在雪岐白皙的脖颈后的那蝴蝶结,只要解开,鲜美的酮体就这样暴露在他的面前,可是听到雪岐的呼唤,他竟然停止住了手上的动作,他轻轻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此时雪岐的小脸已经是泪眼模糊,她直接向阎宇卿呸了一口口水,狠狠地道:“我说什么?管你什么事?像你这种畜生,根本就不懂得人的感情?”
阎宇卿突然把手从下面伸进她的肚兜里,狠狠地掐着她的腰,雪岐顿时痛的满脸皱成一团,可是她却不承认自己痛,她不喊疼,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阎宇卿满脸得意的样子,他毫不留情的问:“痛吗?你知道狼跟羊的区别在哪吗?”
雪岐痛的紧咬着牙齿。
阎宇卿自问自答:“当狼落入羊群时很多羊顶它,它像羊求饶,羊就会同情心泛滥,但是当羊落在狼群里,它向狼求饶的时候,狼会毫不犹豫的撕裂它,这就是人和畜生的区别,也是狼和羊的区别,现在的我跟畜生没什么两样,但是这都是凌梦华逼得,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是这个样子。”
说道这里,阎宇卿顿时像失去控制一样,他狠狠地吻着雪岐的脖颈,他的手也十分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身上,从腰开始每一寸肌肤都逃不过他的蹂躏,他开始啃食她的肩膀,没吻一下就留下红红的印记,雪岐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默念着:“一下,再等一下下就可以了。”不一会,雪岐的左肩已经红一块白一块的,对比甚是明显。
阎宇卿还在发泄着自己的满腔怒气,雪岐的身子疯狂的动弹起来,她的手死命的推着他,嘴角突然往外涌着血。
阎宇卿把头从她的脖颈拿开,戏谑的看着她道:“真没想到啊,你竟然自断经脉以解穴道,好啊,有野性,我喜欢。”
雪岐吼着:“混蛋,我死都不会让你得逞的。”
阎宇卿笑着:“你死,你死了这场游戏就更好玩了,凌梦华会疯的吧,她会直接气的吐血而死,这样我就省事多了,只可惜她连找我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呢?”
雪岐的腿不安分的踢着他,可是她的反抗却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阎宇卿用膝盖死死地抵住她的腿,使得她不能动弹,她痛恨此时不能一脚踢死她。♀
阎宇卿趴在她的耳边问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救你自己了吗?还真是天真呢?”
雪岐满脸正色:“我说过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如果你再敢动一下,我就不是自断经脉了,我会马上咬舌自尽。”
阎宇卿似乎没有被她恐吓住,说道:“好啊,那你就咬啊,要不要我帮你啊。”说罢直接咬住她的嘴唇,疯狂的玩弄于自己的口腔之中,雪岐不满的挣扎着,她的双臂疯狂的挥舞着,却被他死死地按住,正此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闯进阎宇卿的耳朵里。
待他抬起头一看,颖儿正站在自己的窗前,她的眼睛里冒着泪水,阎宇卿顿时正襟危坐,看到颖儿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一阵心疼,他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安慰颖儿,就在这时,身后的雪岐突然拿起地上的一个花瓶的碎片,她的手被划伤了,可是她却毫不在意,直接把那碎片向阎宇卿的脖子砍去,正中目标,阎宇卿的脖子瞬间划了一道血口出来,与此同时雪岐被无情地一掌打在地上,她不停地在吐着血,就在这时,一个蒙着面的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之中,颖儿只顾着查看阎宇卿的上,防止了阎宇卿的视线,阎宇卿并没有看清来人是谁,他只模糊的看到大约的体型。
雪岐在马上不停地打着哆嗦,她死死地抱着坐在自己前面的文庸,文庸把自己的外套月兑下来给她,雪岐喃喃道:“还好,我保住了自己,”
听到她这句话,文庸顿时泪如雨下,他说:“你好傻,好傻啊,你怎么能瞒着我之身犯险呢?”
雪岐喃喃的说着:“因为我不想让你在为难了。”
文庸的心顿时慢了半拍,雪岐的视线原来越模糊,她仅仅抓着自己的手突然松开了,文庸知道此时自己就像是她的一颗救命稻草一样,他不知道她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此时的雪岐是最令他心疼的,雪岐的手松开了,瞬间从马上掉了下去,文庸急忙拉住缰绳,那马嘶叫一声终于停住。
文庸急急下马,把雪岐扶起来,把衣服拉了拉,安稳她道:“相信我,没事的真的没事的。”瞬间死死地抱住了她。
雪岐满脸的泪水,她看不清他的脸,她想要哭出声可是怎么也哭不出来,只有连绵不断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滴落。
看着雪岐马上又要闭上眼睛,他晃着她的身子,温柔的说:“雪岐,不要睡,不要睡,我们快到家了。”
一切就像是一场梦,雪岐像是作了一场噩梦,总是在半夜惊醒,这一夜,文庸丝毫不曾敢睡,坐在她的身边静静的陪着她,帮她擦着额头的汗,每次醒来只有看到自己她才能安心的如睡,文庸看着她肩上的印记,突然攥紧了拳头,默念道:“阎宇卿,你混蛋,你怎么能够这么对待她。”
雪岐被救走后,阎宇卿有了些许的平静,颖儿细心地帮他查看着伤口,小声说道:“幸好只是皮外伤,还好是花瓶碎片,如果是别的东西,你这脖子恐怕不能幸免遇难了吧。”
阎宇卿直接抓过颖儿的手,攥在自己的手中,小心的问着:“颖儿,你不该这么关心朕的,你应该生朕的气啊。”
颖儿顿时笑了,只是刚才的眼泪还没能干,依然残留在脸上,颖儿道:“皇上也是不想的,我知道这不是出自你本心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就连你自己当时恐怕也控制不住自己吧,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其实皇上自己也是很难过的,颖儿如何还能怪你。”
阎宇卿轻轻地吻了吻颖儿眼角的泪珠,?t倍?硐率难裕骸坝倍??煜轮?螅??拚呷粗挥心阋桓觯?惴判模?弈呐率枪几毫颂煜滤?械娜耍?膊换峁几耗愕模?裨蛱齑颉p>颖儿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阎宇卿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问道:“颖儿,你刚才那身影像不像是文庸?”
颖儿顿时樘目结舌:“怎么可能呢?一定是皇上看错了,文将军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三更半夜的,皇上不要吓唬颖儿啊,颖儿胆小,不撑吓得。”
阎宇卿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倒不是他吗?不对,一定是他,朕不会看走眼的,一定是文庸,文庸的身影朕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出生入死,可是那个人明明就是文庸的身影啊。”
颖儿顿时接了过来说:“可能是形态近似文将军吧。”
阎宇卿:“不会,朕不会认错的,难道文庸没死?”
颖儿顿时笑了:“不会吧,可是你亲自看到他倒在战场上的啊,况且那一剑有多重皇上也是知道的啊,怎么会呢?”
阎宇卿:“说的也是,我的却是看到他躺在战场上啦。”
颖儿急忙转移了话题,问道:“皇上,放雪岐回去会对我们不力吗?”
阎宇卿笑着:“颖儿不必担心,雪岐现在已经自断静脉了,暂时起不了什么作用,凌梦华现在是废人一个,被我们软禁在这里,文庸已经死了,也就是说现在时机正是成熟的时候,我们是该出手了。”
颖儿听了这话,顿时不做声。
阎宇卿急忙问:“怎么了?颖儿有话直说。”
颖儿看着阎宇卿说:“儒雅郡主把凌梦华抓起来了,听说还动用了死刑,现在的凌梦华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怎么禁的起这样的折磨,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
阎宇卿突然站起身来,大怒:“什么?”
颖儿顿时吓了一哆嗦,阎宇卿见状急忙平复自己的怒气,安慰着颖儿:“颖儿真是善良,只是凌梦华是我们的敌人,颖儿不必这么关心她的,但是儒雅此行别破坏了我的计划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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