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吓得屁滚尿流,慌张的往外跑着。♀
“文将军,皇上他在郡主那里一起品茶呢?”
文庸满脸疑惑:“品茶?”
那个士兵满头大汗的点着头,文庸疾步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忽然用狐疑的眼神回过头来瞪着那个传话的士兵。
文庸走了,后面追随他的士兵都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只有那个刚才传话的新兵腿还在不停的哆嗦。
文庸如期而至,儒雅顿时瞪大了眼睛,故意走上前去,满脸挑衅的问:“文将军真的没死?那么当日传出消息定时文将军自己出的主意啊,好阴险啊,表哥待你如真兄弟,你竟然如此害他,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差点命都没保住。”
文庸道:“我知道,皇上待我不薄,出此主意时我就已经想好等我完成计划就去向他请罪,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皇上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儒雅的脑海中突然会想到那晚阎宇卿对雪岐做的事情,顿时理亏,可是她却理不直而气壮,她问道:“即便是这样,你可只是为什么?”
文庸半讽刺地说:“我认识的皇上是良军,草船借箭,空城计,他使得一切攻敌良策和守营法案都不令人记恨,我知道兵不厌诈,不管他使用什么计谋,我都一直以为他是正确的,是睿智的,可是现在呢?他做了些什么?”
儒雅道:“不管他做出什么,都是你逼得,是你逼的。”
文庸大笑:“我逼得,我如何逼他了?”
儒雅:“害雪岐的人不是他,是你,难倒你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你,要不是你出的那什么鬼主意,他会疯癫成这样,不过我倒是要感谢你,你果真神机妙算啊,如果不是他对你的感情如此的深,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让他对凌梦华恨之入骨。”
文庸满脸惊讶:“你说什么?”
儒雅狡猾的笑着:“多亏了将军啊,为了感谢你,我倒要敬将军一杯,将军可要赏脸啊。♀”
文庸低头看着雪岐拿上来的那杯酒,他静静的看着,见他这样,儒雅单手搭在他的肩上,小脸不断地靠近,保持着极其暧昧的姿势,文庸疾步向后退着。
儒雅急忙又贴了上去,文庸怒了,他正色道:“请郡主自重。”
儒雅用发嗲的声音说:“文将军,陪本郡主喝了这一杯,本郡主就不在为难与你。”
文庸以极其迅速的动作接过她手上的杯子,拿在手中,见他这样乖,儒雅本来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的身子瞬间站了起来,拿起深色书案旁边的一杯酒道:“儒雅先干为敬。”一饮而尽之后做了个空杯子的姿势给文庸看。
文庸看了看自己的杯子,里面的酒虽然清澈,却冒着微小的气泡,他一把狠狠地将杯子扔在地上,杯子里的酒顿时洒满了一地,一股酒的浓重的香味不停地往他的鼻孔里钻去。
雪岐睡了那么久,终于醒了,醒来的第一眼就开始寻找文庸,却怎么也不见其人,于是走到外面,问守卫:“见到文将军了吗?”
守卫说:“文将军一早就气势汹汹的出去了,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问他是要去哪里,他倒是没理我就走了,像是真的生了很大的气,我从来没有见过文将军这个样子。”
听完雪岐暗叫不好,难倒文庸是去找阎宇卿了,自己即便是遇到那样的危险都没有说出文庸还活着,如果让阎宇卿见到他,一切都完了,如果阎宇卿知道是文庸在骗他,那文庸的下场会是怎样呢?想到这里雪岐突然想到那天晚上阎宇卿可怕的眼神,就像一个落在人间的魔鬼,她急忙甩了甩头,吩咐道:“快,备马,,我要出去。”“等等,去把将军的汗血宝马羌笛给我牵来。”
“可是,那匹马除了将军是没人能够驯服的啊,太危险了。”
雪岐:“快去,没事的,出了什么事我担着,等将军回来了我会跟她解释的。”
过了不久,果然一匹骏马被牵了出来,雪岐的旧伤未好,好不容易骑了上去,这马就在道场上飞速的奔跑起来,把雪岐甩的好远,狠狠地跌在地上,雪岐抬起头看着这马,却发现它的眼睛目不转睛的在看着不远处的一抹白色的地方。
雪岐微微一笑,原来这马是认主人,雪岐回自己的房间,换上雪伊衫,她对着马儿轻轻笑着,伸手拍了拍马背,这马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走该可以了吧,雪岐一个长腿再度翻了上去。
这马在跑道上转了几圈,终于肯行走了,“驾”果真是好马,日行千里绝不是问题。
文庸将酒杯扔在地上,儒雅却没有一丝的生气,而是异常的兴奋,她哈哈大笑,笑的诡异,文庸不解的看着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
儒雅停止住笑容,问道:“文将军,是不是此刻没有力气啊,是不是感觉全身的筋骨像棉花一样软软的。”
文庸问道:“你,你给我下毒。”
儒雅走上前来,看着文庸:“文将军这么聪明,连我敬你的酒都没有喝,我怎么可能会给你下毒呢?”
文庸满脸疑惑的问:“这杯酒我并没有喝,你是怎么给我下毒的?”
儒雅拿起在地上的酒杯:“是啊,文将军这么聪明的人,肯定要儒雅多费些心思,不然怎么能拿下将军你呢?”
文庸气愤:“你好卑鄙,你想怎么样?”
儒雅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着:“不想怎么样,就想让将军好好的睡一觉,最好是永远都不要醒来,你不是设计让表哥以为你死了吗?他好不容易能这么恨自己最爱的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死了,所以,你就真的死掉吧。”说罢拿起藏在自己身后的匕首,对着文庸刺了下去。
文庸立即双手抓住匕首锋利的一端,问道:“皇上爱凌梦华?”
儒雅大笑着:“既然都是要死的人了,我也并不怕告诉你,反正你是没有嘴说出去了,其实表哥他一直都爱着她,我以为这一生表哥的心里除了凌梦华就只有颖儿了,可是没有想到啊,他竟然忘记了凌梦华,从静缘寺回来之后他的心里就只有颖儿了,他竟然不知道凌梦华是谁?我就告诉他,凌梦华是他的敌人。此生最大的敌人。”
文庸的双手不断地冒着血,他喊着:“你好卑鄙,是你,原来一切都是你,皇上并不是无情,而是已经忘了凌梦华,他不记得她,所以屡次伤害她,为什么?这样做对你说有什么好处?”
儒雅笑着:“对我的好处可大了,既然你马上都要死了,那么我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的啊,其实我也一直爱着表哥,之前他一直爱着颖儿,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除了颖儿他还可以爱别人,那么为什么不能爱我呢?”
文庸看着疯狂的儒雅,道:“你错了,皇上他不会爱上你的,永远不会,像你这样歹毒的女人永远不配陪在他的身边,你不配,不配。”
他的话彻底激怒了儒雅,她的匕首又向前去了一分,抵住了文庸心脏的位置,鲜血还在不断的流着。
文庸问着:“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皇上会失忆?”
儒雅笑着:“为了救凌梦华。”
文庸脸上的表情大变:“救她?难倒,难倒?”文庸顿时想起来当时自己赶到静缘寺的时候只有凌梦华一个人呆在那里,当时自己还好奇是谁把她送到这里的,不可能是身受重毒的她自己跑过来的,那么如果是阎宇卿,一切都得到解释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当时就没有想到呢,不,不是,是自己不愿意接受,不愿意接受是阎宇卿把她救活的现实,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的悲剧。
趁文庸走神之际,儒雅一把将剑插到了文庸的胸口,瞬间整个房间肆虐的蔓延着鲜血的味道,她听到撕裂的声音,她松开了自己的手,抚模着文庸胸口的位置道:“是这里被撕裂了吗?是你的心脏吗?我杀了你,呵呵,哈哈哈哈,我杀了你,这样就好了,表哥就会永远记恨凌梦华了。”
文庸的眼神紧紧地听着上方,他的目光中没有挣扎,没有血液,只有放不下的太多的事情,他想着雪岐在那晚拼命地抓着自己的腰,她想着凌梦华对着自己笑的样子,他想着阎宇卿对自己愧疚的喝着酒,这一刻,时间似乎停止了。
儒雅看着他满脸幸福的样子,突然拿手捂住了他的嘴,大喊道:“不许笑,不许你这样幸福的样子,你应该挣扎,为什么你们都要幸福着,不要,不要……”
雪岐突然闯了进来,儒雅惊讶未定,她一把抓住儒雅把她推到后面,撞到椅子上,她沉痛的哀叫着。
雪岐不可置信的看着此时满身是血的文庸,她的眼泪突然像摊了坝的江河,全都涌了出来,她轻轻地将文庸扶起来,像是在捧着一个易碎的花瓶。
文庸睁着眼睛看着她,安慰道:“傻瓜,不要哭,别哭,你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因为你被凌梦华爱着,被我保护着。”
雪岐眼泪越哭越勇:“不,你还要保护我,保护我一辈子对不对,你不可以闭上眼睛,不可以。”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文庸伸出自己的手,模了模她女敕白的脸,安慰道:“别哭,答应我,不要怪阎宇卿,不要恨他,是我们错怪他了,我们都错了,他是爱着凌梦华的。”
雪岐的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她瞪大着眼睛希望看清此时眼前的人。
文庸见她久久不回答自己,急忙说道:“傻瓜,你要幸福的活着,一定要把凌梦华带回去,答应我,不要怪阎宇卿。”
雪岐冲着他喊:“为什么,为什么?”
文庸突然一个挺身,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上半身立起来,把儒雅拥在怀里,雪岐回头一看,儒雅的匕首正扎在文庸的背上,雪岐大喊:“不要,不要。”
文庸倒下了,鲜血满脸都是,雪岐用手抚着他的脸,埋怨道:“谁让你帮我挡刀,傻瓜,傻瓜,你不要死,我要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文庸再也说不出话了,他吞吞吐吐,有气无力的说着:“答—应—我……”
雪岐吼着:“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你醒醒,不要睡,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不要睡啊,不要睡啊。”
儒雅此时已经站在了雪岐的身后。
正想下手,那匹烈马突然闯了进来,将儒雅和雪岐分开,雪岐急忙扶起文庸上了马,羌笛突出重围,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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