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熟悉的布袋,雪鸢的心情不由地一松。+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白雅珍接过袋子,狠狠地斜了眼钱不飞,遂又清点了下袋内财物,最后竟从容地把布袋塞入自己的怀里!
雪鸢刚想感谢白雅珍的帮忙,却在看到后者的动作时目瞪口呆,对她的行为大为不解,她不由愤然,遂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那是我的钱袋……”她话才说到一半,头部便袭上一阵莫名的眩晕,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桌上的茶壶杯影叠复,白雅珍淡漠的表情游移不定,身子也跟着虚浮起来……雪鸢吃力地支着桌沿,极力稳住,“你……在茶里下药……”
再也撑不住,雪鸢双腿一软委地不起,钱不飞清亮复杂的眼神成了她最后一丝印象……
白雅珍上前两步蹲下,趁着雪鸢失去意识这当,肆意地抚弄着她的脸,幽幽道:“性子是躁了些,可这张脸蛋儿倒还是不错的……”
一旁的小厮微微倾身,低声问道:“主子,这花您是弄来养呢?还是摆几天就扔啊?”
白雅珍收回手略作思考,细眉高挑,“先带去洗干净,打扮好了再说。”她起身,瞥见后头始终未发一语的钱不飞,清了清嗓子又道:“不飞啊,看在这货色还不错的份上,今个儿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后院那儿可还有一堆衣服等你去洗呢……”
钱不飞无奈地垂下眼眸,早在雪鸢闯进来的那刻,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抑制住心中的不快,转身离开,临了又瞥了眼雪鸢,不知怎么的,那个女子总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虽说白雅珍的残忍她已经司空见惯,这么久下来也学会了麻木不仁,可是面对雪鸢,她竟意外地有些于心不忍……
当雪鸢再度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在另一个房间,她咬牙再看,果然不是幻觉。屋内摆设奢华艳丽,空气里还漂浮着一股诡异的浓香,她躺在床上,眼睛虽然睁着,也知道这地方不对劲,可身子却依旧虚软无力,她试着坐起来,努力了多次都未成功,反而觉得更累了。雪鸢叹息着闭上眼睛,准备养精蓄锐后再接再厉。可就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雪鸢浑身一振,所有细胞即刻进入警戒状态。
只见白雅珍领着一肥脸大肚的男子入内,径直走向雪鸢,她满意地瞧着床上无力的人儿,扭头对男子谄媚笑道:“陈老板,您今天哪,绝对是物有所值!看看她,漂亮吧!我给你保证,她绝对是个雏……”
“嘿嘿……那我还真得好好享用……”被唤作陈老板的人嬉笑着盯着雪鸢,目露婬光,迫不及待地搓着手,形容猥琐不堪……白雅珍奸笑着退出门去,把门关了个严实!
见这状况,再笨的人也知道白雅珍和那男人达成了什么协议,雪鸢心中警铃大作,可偏偏她又处于如此不利的地位,月兑身的概率怕是小之又小。♀那男人生的眼小嘴大,脑满肠肥,一看便知他心术不正,正是雪鸢最厌恶的类型!男人婬笑着不断地靠近她,仔细地将雪鸢打量一番,缩在胸前的手搓得愈发厉害,他啧啧赞道:“好身材……好身材……”
“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雪鸢虚弱地哀求了几声,虽然知道求饶丝毫不会有用,可束手无策间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雅珍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仅让雪鸢着一身半透明的纱衣,那丝毫起不到蔽体的作用,而在陈老板看来,这一穿着却似雾里看花,平添了几分情趣。男人肮脏的双手终于触上了她的身体,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那发烫的温度直让雪鸢恶心,在那瞬间,雪鸢真是悲愤欲死!
陈老板变得更加热血沸腾,他双手留恋在雪鸢的纤腰上,神情如痴如醉,忍不住低头,几滴汗水伴随着几个肮脏的吻便落在雪鸢颈间……恐惧,愤怒,羞耻来得猝不及防,雪鸢不禁竭斯底里:“你走开!滚……别碰我6”这种肮脏的碰触,比起落入粪坑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肝别叫……好好伺候爷啊……爷舒服了就赎你出去,保证你以后穿金戴银那……哎呀……不要哭啊……”陈老板边说边抹去雪鸢的泪水,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渴切地覆上她的身体,那一刻,雪鸢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绝望,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会让自己遭受如此凌辱,然而此时悔恨已经太晚,一切都来不及了……她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肆意流淌。
话说这陈老板刚覆到雪鸢身上,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的动作,只觉脑后忽然一痛,进而便知觉全无……
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雪鸢不免有几分疑惑,才一睁眼,钱不飞那道狰狞的疤痕就直直撞入眼帘,“怎么是你?”
第三十二章这个飞贼不简单
“你倒是挺认命的吗……”钱不飞扔掉手头的粗棍子,一脸讥诮地望着雪鸢。
“你为什么……”雪鸢谨慎地看定刀疤女,担心她此举别有用意,未干的泪痕凝在腮边,隐隐泛光。
“你这样子,还真是楚楚可怜呢!”钱不飞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药丸,塞进雪鸢嘴里,令道:“吞下!”那药丸很滑,雪鸢还没反应过来就糊里糊涂地吞了下去,顿时惶恐不安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钱不飞把腰一叉,对雪鸢抛了个白眼:“好东西,不会害你的。”
很快雪鸢便觉四肢有暖流经过,体力也奇迹般地恢复过来。原来她刚才吃下的是解药!她坐起来,直视钱不飞,“你为什么要救我?”后者拽拽地咧嘴一笑,那道疤随即被扯出了几个古怪的狐度,“因为我高兴!”
不等雪鸢有所反应,不飞又道:“你能动了吧!能动了就快走吧!等这烂人醒了就穿帮了,那老鸨可不是盖的!”说完,狠狠地踹了地上的人两下。就往窗口走去。
雪鸢迟疑地跟上,“你是爬窗进来的?”
“难道我还能正大光明地从门口进去不成?”钱不飞瞄她了一记白眼,一条腿已经跨到了窗外头,见雪鸢瑟缩着不动,又催促道:“诶?我说你到底走不走啊?”
“我穿成这样,怎么走!”雪鸢指着身上的薄纱,若是就这么出去,跟全果有什么区别!
“唉呀!你真烦!”钱不飞头痛地拍下额头,撤回伸出的腿,“到这份上你是要脸哪还是要命啊?”
雪鸢瘪瘪嘴,“我……都要。”
“哎!我服了你了……”不飞迅速地折回去剥下陈老板的衣服,朝雪鸢一扔,“只能这样了!你爱穿不穿!”
雪鸢觉得很委屈,可如今这状况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咬咬牙终是把它穿在了身上。继而随不飞出了窗口,接着一路偷偷模模,左躲右藏。看得出来,羽蝉居是具有相当规模的,而且守卫严密,若不是有不飞带路,雪鸢估计早被抓回去不下三次了。
“这羽蝉居真的是妓院?”雪鸢一直很质疑,这羽蝉居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间豪华的酒店,根本没有一丁点脂粉味道,而且她初入大厅时所见的那帮客人看上去也很正经,除了那个白雅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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