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明了不同意,却也没有阻止我往下讲。
“这几日闲来无事,我反复思量,觉得你之前说的话是正确的。身为帝王,不是凡人,的确需要利用很多女人来平衡朝廷势力……
我还想把他讲过的话一一复述,他却先一步用手捂住我的咀。
“可惜,来不及了。”
“来不及?什么意思?”一抹忧抑压上我眉梢。
“我已经被你成功洗脑,认同一夫一妻制,认同一个英明的帝君,不需要靠女人来安邦定国,也认同弱水三千,只须取一瓢饮。”
他竟然被我洗脑?怎么可能?是因为这次事件让他看清女人有多危险吧!是即将面临的离别,让他有了大转变吧……他不是被我说服的,而是被女人的真面目说服。
叹气,真讨厌,都是走到无路可行了,才晓得该回头。若是他早一点同意我,不知多好?
“为什么叹气?”他顺开我皱紧的相眉。
“没为什么。”
他偏头想了想,眉目凝重道:“你不可以更过分了。”
“我哪里更过分了?”我被他说得一头雾水。
“一夫一妻是我的底限,我可不容许一妻多夫。”
“你在说什么啊?我哪有想那个!”我笑了,不幽默的男人在同我开玩笑呢!
“不然,你干嘛叹气?”
“叹气是因为,我很想当你唯一的那瓢,可惜我又活不久了。”我想让人饮,也得有时间机会啊!
“你不是对九弟说,事情一定有转机,你很有本事,能说服父皇放过我,就有本事说服父皇饶过你一条小命?”
“那个、那个是……”我为难地皱起眉头。
“是黔驴技穷、是谎话?”他的右眉挑了挑。
花美男没道义,把话全转进啊顺耳里。
“也不算谎话啦,皇帝又没出现,我的口才再好,也没有说服的对象。”我把问题推给别人。
“我就知道,女人的话不可尽信。”
“不要这样嘛!你不信我的话,怎么可以打赢仗?”
“你这是在邀功。”
我干笑两声。“如果邀功可以让你停止计较我说谎……”
他用食指压了压我的脸,像在挑水蜜桃。
现在的我胖多了,是个合格孕妇,天天吃睡,不把死期摆在心底,打定主意养出一个不知死活的宝贝。
啊顺走后,约过了半个月都没有见过啊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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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御花园中某一个不知名的亭子,一女子提着灯笼口气阴狠的道:“事情已经败露,我们唯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黑暗中也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只依稀看得出是穿的白色衣衫。
只见那提着灯笼的女子朝她一阵耳语。那白衣女子竟是双手发颤。
“瞧你那点出息,放心吧?”那提着灯笼的女子捂着脸颊,
“我会亲自动手,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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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了!
或许是和帝保佑,在睡梦中被烟味呛醒的循着本能顺利逃出寝殿。“咳咳……”
瞥见我逃出火场,外头的奴才全都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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