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做了什么?”陈子轩阔步至江媚身前,右手略带的捏住她的手腕,目光如炬。♀
江媚冷艳的眸中一闪而过淡淡得意,嘴角微扬,不以为意道:“你明天就会知道我还做了什么。”
“媚儿,你别忘了爷爷对我们的警告,凡事留三分,别做但过火了。”陈子轩放开她的手,长叹一口气,“林静晨背后的男人是谁,你和我不知道,爷爷不说,想必他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能让爷爷忌惮的人,你应该明白他们是什么身份。媚儿,收手吧。”
“子轩,既然你都准备收手了,又何必寄那封邮件?你又是怀着什么心思去掺和?别让我知道你对她还余情。”江媚冷眼一视,似酷暑后的一场雷雨,震得天地轰轰欲裂。
陈子轩心神一滞,有些不知所措,回避她眼中灼灼燃烧的怒火,侧过身,“我只是不想看到她幸福而已,她不配,一辈子都不配。”
“你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清楚,我只是想警告你最好清楚自己是谁的丈夫,是谁的孩子的父亲。”江媚冷漠的转身回到卧室,关上那扇门,隔断两人的距离。♀
陈子轩静若无声的站在客厅里,冰冷的月光扑打在窗户上,透过那扇玻璃幽幽的照耀在地板上,一点一滴的弥漫在他的脚前。
W影业,C国媒体业龙头,掌控着娱乐、财经、金融、军事快捷第一手报道,清晨时分,一封匿名包裹快递到新闻部部长办公室,部长齐瑾挑开邮件,入目惊心。
总裁办公室内,齐氏掌门人齐萱眉色不动,背抵在沙发上,指尖触碰着咖啡杯,轻描淡写道:“我现在挺好奇那上面的资料是不是真的?”
江俊苦笑,翻看着一张一张相片,又重复阅读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心神不宁,慌乱不安。
“谁寄来的?”他抬头问道。
齐萱翘起一腿,“匿名。”
“通知三少了吗?”江俊叹了一口气,真是一出比一出精彩。
“他不是你的青梅竹马吗?何须我来通知?”齐萱言简意赅。
江俊挑眉,“萱儿,我怎么就跟他青梅竹马了,我跟你才是——”
“你一副狗腿样,别拉低我的身份。”
“咳咳。”江俊一口气憋在心口,呛咳一声,“萱儿,你别忘了咱们好歹也是订婚了。”
“订婚不等于结婚,更何况,我齐萱跟你江俊不过就是儿时的女圭女圭亲而已,都说童言无忌,你怎么就当真了?”
“怎么就不能当真了?”江俊站起身,忍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吼道,“我眼巴巴守了你十几年,好不容易订婚了,你现在倒好,不承认了,齐萱,你对我是不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俊,我找你来是商量徐三少的事,不是来讨论我们的关系,如果你非要这么胡搅蛮缠,门在那里,不送。”齐萱起身,背对而过。
江俊皱了皱眉头,咬了咬嘴唇,坐回沙发上,“这封邮件我会送到三少哪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有他清楚。”
“你们最好商量好,我的W集团可不是来收这种垃圾绯闻信息的。”齐萱坐回办公桌前,眉眼不抬,继续检阅着文件。
江俊驻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直到感觉自己双眼干涩,转身,不作停留的离开。
医院里:
林静晨不敢置信的瞪着桌上散落的照片,一张一张,从长长的酒吧走廊到客房,一步一张,隔日狼狈的离开,事后医院怀孕报告复印件,她伸手抚了抚心口的位置,痛在蔓延。
徐誉毅握紧她的手,坐直身体,“是齐萱给你的?”
“看来他们是想闹的人尽皆知为止,W集团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媒体,只要他们一报道,不说全国,整个A市恐怕没人会不知道林妹妹跟你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江俊端坐沙发上,拆开邮件,“还有一封信。”
“曾林氏千金订婚典礼抛弃夫夜会情夫,珠胎暗结,奉子成婚。孩子爹应该是谁?曾爱入骨髓的前夫?还是一晚情缘便私定终身的现任夫?”林静晨不忍目睹的狠狠撕碎那字字诛心的语句,看着纸屑从指间飘落,大口吸气,大口吐气。
“陈子轩还真是够狠的,这样的事实都亏他扭曲的出来。”江俊收好照片,冷冷道。
徐誉毅瞥了他一眼,从病床上走下,靠在她身前,抱紧她,“没事的,我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接下来该怎么做?”江俊问道。
徐誉毅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封锁网络信息,让我哥善后。”
“我相信你。昨晚就没有睡好,先睡一觉好吗?”林静晨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色,还是那般的憔悴苍白。
徐誉毅也不逞强,看了一眼江俊便安然入睡。
江俊心领神会的出了病房,掏出手机,一面走一面交代。
时间静静流淌,在液体滴入他血管的点滴中消逝,他躺着,她坐着。
“静晨,不好了。”陆路忙不迭的推开病房的门,大喘两口气,“刚刚得到消息,江媚以陈子轩的名义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定下九点时分在国都酒店举行。”
“什么发布会?”林静晨留意了一下徐誉毅的脸色,静声走出病房。
病房外,陆路气喘吁吁,“那个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她竟然声称自己和陈子轩是被你伤害侮辱,是你薄情寡性舍弃了他,是你攀龙附凤贪权遗弃。静晨,他们是想让徐家乃至全市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是个——”
“是个贱女人?”林静晨抬起头,满目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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