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文本就是为了兴趣而写的,会有人吐槽太清水,也会有人吐槽写的不好。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希望读者们给我建议,我会改进……
还有,记得你们的收藏,有些时候,评论上那么一两句,也会让我高兴上那么几天。每次不想写的时候,只要一看到还有人在看着我的文,就会有动力写下去,不管看的人是一个还是两个。
开头比较慢热,很是抱歉,学不来一开头就特别引人注意,但是后面会越来越精彩,在下一卷,就可以,等到流光的事写完,就开始写文文的第一个□□。谢谢一直在看我文文的亲们。
一般没事的时候,我会每天都更新,而且更新的字数不会少于3000字,也不会坑的,就算是没签约什么的,我也会写完,绝对不会烂尾和坑你们,么么哒。流光看着身后跟着的一小波人,注意的却是那三人中穿红衣的女子。
渐渐放慢了自己的步速,等到与女子并肩而行的时候,流光没好气的说着,“不是说不帮我,怎么现在跟在我后面走来?”
似乎,他在等着女子的答案,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因为在乎。
“我这不帮着你来着,好歹你也为我们做饭。”老身如此说,应该不会遭天谴吧?
其实是想告诉他为了不让他死了来仙界祸害本上神才帮他。又怕他一个心灰意冷,不再爱凡间,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给了结了。
大抵,是我不想让自己的人生太过没有自由。
我也害怕和自己不喜欢,甚至是不了解的人共度永生永世。♀
这太过悲哀,也太过无奈。
没有听到心目中所期待的答案,流光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想丢下她与身后那两个比狼还危险的男的在一起。
“他在看你呢。”羽陌最里面叼着一根草,模样十分不羁。
子胥手里不知道何时变出一把扇子,正在一摇一摇的扇着。脚下走的是红泥巴路,他依旧走得出玉树凌风的感觉来。
对于羽陌,他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以五十步笑百步。”流光这小子看来是喜欢上了染染,如今将他俩当做头号敌人来着。
一阵异香飘来,白色花瓣从天而落。
我抬头看了看,一个人影在花瓣中时隐时现。
这排场,够奢侈。他是从哪儿找来这么多的花瓣来着?改天我也去采采,好好泡次花瓣澡。
“几位这是要去哪?”声音雌雄难辨,既有男子的阳刚,又有女子的柔媚。
还真是诡异的组合。
“你是谁?”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光已经站在我的身前,将我的身子挡住。我对他这种挡人视线的做法表示极度不满。
慢慢转回头,待看清这所谓的人影,老身实在是眼珠子都想掉一地了。
殷苏不在青丘好好呆着,来这君子国做甚?
想到上次为了几尾鯩鱼的不堪往事,我实在是对他难以有什么好感。
你说说将我二哥打趴,让我飞到魔界偷鱼被抓还不说,问题是鯩鱼根本就不在魔界……
兜来兜去,硬是将老身骗到青丘为他煮了一顿鱼。
现在见他,难保心情。
“凤帝你说说我是谁。”殷苏一双狐狸眼笑得眼波流转,若是看着,直勾勾的将人的魂魄都给吸了进去。
“青丘殷苏。”子胥上前一步,淡淡的吐出这四个字。
“哎呦,妹夫也在,刚刚还真是没将你认出。”殷苏嗅着自己的一缕头发,说出的话漫不经心。
殷姬既然是子胥的魔妃,那他唤他一声“妹夫”也是合情合理。
流光虽然不知道殷苏是谁,但是殷苏那一句妹夫可实实在在的听清。方前还觉得子胥这人给他压力挺大的,没想到他已经有了妻子,这么一想,心情倒也开阔了许多。
一般将头号敌人认错,是一种极度具有自杀性却又没有后悔药的行为。
比如,当初喜欢阿娘的那妖王。
殷苏走到我的身边,其实这时候,我多么希望这流光大吼一声,禽兽,远离染染。
幻象终归幻象,这厮不知道何时已经将流光给定住。
扔出一个结界,将子胥和羽陌都隔在外面。
“我不知道你这次唱的又是哪一出?”本着好好说话不伤和气的原则,我还没打算和他动手。
万一他一怒之下,来个狐狸精进军鹊山的行为,到时候想想我那些经不起美色的鸟子鸟孙,顿时一阵惆怅。
“我饿了。”
我:“……”
这话说得真是要多引人遐想要多引人遐想,搞得老身跟他多熟悉似的。
拜托,加上今天,我就见过他两次。
似乎觉得这话说得太过暧昧,殷苏解释着,“想吃你上次做的鱼,弄得我最近茶不思饭不想的。”为了突出自己的可怜,末了还补上一句,“都饿了三天了。”
“殷苏,你大老远从青丘跑来,为的就是让我去帮你煮鱼吃?”真想赏他两巴掌来解恨,本上神是为了给他煮鱼而生的吗?他青丘就真的一只狐狸都不会煮鱼么?
“还有一件事。”殷苏牵起我的手,随后轻轻在空中一划,结界消失了。
子胥脸色不好的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我牵他来着,我是甩不开啊。
“妹夫不在魔界呆着,难道是因为喜欢着这凤帝不成?”随即话锋一转,“殷姬可是他明媒正娶的魔妃,还有子恒,妹夫多加掂量掂量才好。”
当初的事,他也知道上一些,没想到他对她竟是用情至深。
在那个女子没有出现前,他一直以为这子胥,爱的便是殷姬。看来,是他看错了,也,想错了。
“是啊,喜欢得不得了。”子胥不知道何时出的手,我只感觉殷苏浑身一怔,继而将我放开。
子胥走到我的面前,与殷苏面对着面,“娶了你那妹妹,你就该猜到,会有今天。”
当初,若不是他还念及旧情,怎么会伤染染至深?
该还的在娶殷姬的那一天,都已经还了,现在,他不欠殷姬什么。
“猜是猜到了,就是管不住殷姬这丫头。”殷苏笑着,突然凑近我的耳边,“要不考虑考虑,回青丘为我煮鱼,我将你们以前的事都告诉你。”
“染染,别听他的。”子胥语气提高,作势想要牵住我,可惜我没有给他机会,走到了羽陌的身边。
一个人想要掩盖一些事,才会企图想要用提高音量的做法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子胥,一些事,我只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而不是,我从别人口中听到。
“你这小应龙也活得窝囊了些,我看你半天插不上话,便知道你动不了了。”一道诀打入他的身体里面,羽陌开始哼哼唧唧的骂着殷苏这人太过阴险之类的话。
我就听着羽陌骂着,心情也不像之前那般。
殷苏垂在左侧的手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血,看来是刚刚子胥用了什么暗器将他给伤了。
“染染——”子胥担忧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这表情是因何而起。
“鹊山与青丘,本就不怎么往来。老身虽是为你煮了顿鱼吃,却是为了救我那二哥。如今,老身不知道还欠你什么。”想了想这话说得还不够撇清我们的关系,脑海里面忽然划过一些镜头。
“本上神当初年纪尚小,喜欢上了这魔君。虽说是插足了魔君与你那妹妹的感情,却也是及时身退。”不知为何说起这胸中烦闷,又加上那么几句,“魔君将魔妃之位给了殷姬,本上神委身侧妃之位,按理说,魔君喜欢你那妹妹是实实在在。以后殷苏你见到老身也不要说得我们有多熟悉,毕竟,你妹妹抢了我的男人。咱们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好,你说是不是?”
这话,是说给殷苏和子胥听的。
“走吧,这里没有我们的事。”我对着羽陌说着,然后走到流光身前解了他的禁锢,“不是说要去抓妖,现在还不去?”
听到我的话,流光没有再说些什么,三个人就继续往前走。
剩下的便是子胥和殷苏自己的家事,浅唯只是告诉了我,我是魔君的侧妃。其他,我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
当初好不容易忘记的,那就一次性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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